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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真棒!”王妮兒剛才問的估計這貨是沒聽懂,以後自己若還記得起來就再問吧!

  這個缸肯定是要用的,只是暫時沒想到用來裝什麼,造成有器具卻不能用的原因就是窮啊,不是說沒錢什麼的,而是啥都沒有,缺吃缺用的。就先放著吧,還愁沒有東西放?

  吃飯才是要緊事。

  要說在野外抓到了雞怎麼吃,那肯定還是烤啊!香噴噴的烤雞,脆脆的雞皮,想想都流口水。

  王妮兒抓出來一隻雞,雞真的很大。奶奶家的土雞和這個比起來,這簡直就是雞祖宗。

  山雞羽毛顏色很豐富,尤其是尾巴,有幾隻的羽毛很長,陽光下顯得特別奢華,是的,在這島上王妮兒看到雞毛都能覺出奢華來。

  王妮兒沒殺過雞,這會也不知道是不是直接給脖子上來一刀,雞在王妮兒手上瘋狂的掙扎著,差點讓她脫了手。

  桉看到王妮兒連只雞都抓不好,放下手裡正在收拾的肉,走過來眼都不眨就擰斷了雞的脖子。

  太粗暴了,但是也很man,日常星星眼。

  王妮兒接過死雞,這下是真給了雞一刀,主要還是要把血放出來。

  王妮兒把這隻雞身上長一點好看的雞毛全拔了下來,拎著去了小溪旁邊。

  桉自然又是敬職敬責的的當個保鏢跟在後面。

  在水邊拔乾淨了剩下的雞毛,又開膛破肚。就著溪水洗乾淨,扯了片樹葉包上。

  就地和泥,泥巴包裹著雞,把手洗乾淨用樹葉包著拿回去。

  回去後生了火,把雞直接埋在火堆下面,就給桉烤肉。

  桉有時候很能體會到不是單身男人的幸福,比如每日都有一個小女人給自己烤肉吃,絕不承認自己不上手是因為做不來。

  大家都吃飽喝足了,除了王妮兒還在等烤雞,

  泥巴裹著其實什麼味道都聞不到,王妮兒卻覺得自己鼻腔里都是雞肉的香味兒。

  等到她覺得應該已經熟了,火堆都燒的明火已無。

  用木棍扒拉出來,王妮兒操著石塊兒就是一下。

  土四分五裂,這下子不止王妮兒,所有在山洞裡的生物都聞到了,絲絲縷縷卻又濃烈的肉香。

  本來上手去拿,但是一下被燙了回來,王妮兒拿著小刀把雞直接肢解成了好幾塊。

  旁邊發直的眼神王妮兒自然是看到了的,兩隻雞腿,自己和桉一人一個。剩下的她不動,卻也沒有遞給猴兒和狗。

  珀眼裡的期待是隱秘的,它可不屑向王妮兒討吃的,但實際還是希望這女人能主動一點。

  至於王狗蛋兒那就不用說了,早就爬上了王妮兒的腿,直鬧她。

  “這回倒是知道來巴結我了,王氏狗蛋兒”好笑的看著這小猴子道。

  它比較小,以它的食量分到了一塊小小的雞胸脯。

  那頭桉已經快把雞腿吃完了,王妮兒把剩下的雞肉遞給了珀,但中途又被一隻手拿走了半個,沒錯那隻手的主人就是桉。

  珀眼裡不自覺出現了一點著急,但它怎麼能表現出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起章節名字費腦,寫到十章後越來越順了,自己也開心,每天點擊都在變,可是寶寶們怎麼不收藏嘞?沮喪

  ☆、同睡

  其實在以前的生活中,網上有很多可以學習手工的教程。王妮兒後來也是在網上學到的,十有八九離不開她和奶奶學的那種方法。

  今天王妮兒打算製作兩個背簍,一大一小,外出時解放雙手能省很多事,也能帶回來更多的東西。還想做個較大的帶蓋藤筐,用來放東西,雖然她現在沒有什麼能放的。

  夜晚快要到來,做些熟練簡單也好。

  挑出來八根差不多長短,粗一些的藤條,擺成上下交錯的十字結,用繩子固定住,這就是從底開始做筐。接下來就只要用細一點的藤條,沿著底交錯穿插在這八道藤條中間,向上編織,這樣會比較緊實,結構細密。

  編織的時候因為藤條比較有彈性,所以通過控制鬆緊,可以形成大致的形狀。

  背簍編的是那種沒有造型的,上下一邊窄,中間留出幾根藤條當背帶就行,若是以後遇到更為軟和的藤,倒是可以做雙肩包,引領島上的時尚潮流。

  小女人的細白手指靈活在一堆藤條中間忙活,桉不知不覺看眯了眼,男人認真做事的樣子帥,其實女人認真時也很迷人。

  王妮兒做起事情來就到了自己的世界,若是你說話不夠大聲,她可能都聽不到。

  編織到後面習慣了這種藤條的質感,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桉一開始就坐在旁邊,只要看到王妮兒手上的藤條用完,就會立馬遞過去新的。這工作他做得倒也開心,但就在剛才桉決定去做一件別的事情。

  小女人忙的不亦樂乎,桉去牆上的洞裡掏出打火石,準備試著點火。看過王妮兒操作了好幾次,照葫蘆畫瓢點起火來。

  王妮兒這頭編好了一個背簍,覺得還算滿意,上下基本對稱。就也沒有休息,趁著這勁頭開始做給桉的大背簍。本來這洞裡是一副美好的樣子,男燒火,女編織,但是……

  “額咳咳咳咳,桉?怎麼了?”王妮兒一開始只是覺得空氣突然有點不新鮮,後來直接被濃煙嗆得坐不住了,只能去查看情況。

  桉傻眼,身上臉上到處都是黑灰,這會兒站在洞口手足無措,面前是一堆冒著濃煙的柴火。

  他嚴格按照了王妮兒的做法把火生起來,火苗竄起的時候還得意洋洋,但哪成想,自己只是扔上去一把柴就變成這副鬼樣子,王妮兒嗆咳的聲音他聽見了,這讓他更加無措,男子力的數值又要下降了,唉!

  到了山洞外面王妮兒就看到一個超大火堆,看不見明火只有滾滾濃煙,完全是農村里打蚊煙的那種。順著風吹進山洞裡面,能見度也就兩米吧,這要家裡是白牆,那肯定都燻黑了。

  她失笑,不知這男人是怎麼想的,堆了這大一個火堆,定是一堆柴扔上去把火壓熄了。

  王妮兒快步走過去先摸了一把男人的手臂以示安慰,然後找一根長棍插進火堆,輕輕挑起。

  挑起來的火堆下面還能看到猩紅的樹枝,把木棍給桉拿著,自己拿片樹葉對著下面輕輕扇風。

  空氣流通起來,沒扇幾下明火就起來了,王妮兒又接過桉手上的木棍一點點放下去,還把上面厚重的樹枝扒開一點。

  桉一臉新奇,原來這火還能這樣操作,長見識,活久見。

  王妮兒也不進去接著編筐了,踮起腳尖勾下桉的脖子。

  當然不是來一個深吻,而是用手沾了水擦男人黑灰道道的臉,好好地一個俊俏漢子這會兒卻是狼狽得很。

  現在的氣氛很好,按照一般劇本,這個時候桉就應該霸道的掐著王妮兒的腰,拉向自己。然後淺淺碰下嘴唇,試探一下,接著就是一個法式濕吻,最後再給摁到牆壁上這樣那樣,但是……

  但是請原諒桉這個原住島民,有點呆還很純潔的野人。

  珀已經躺在一角,王狗蛋兒趴在它的身上,倒是給自己找了個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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