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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長不大,你個黑心肝的,嗚嗚嗚,珀你快來給我做主啊”狗蛋默默垂淚 。

  自己的東西也不知道能幹些什麼用,酒精藥物神馬的就不說了,放在細枝木跟前完全不夠看的。

  哨子倒是有大用,沒電話的狀態用哨子還是很給力的,比如三短兩長,一短一長,都可以作為信號來使用。現在這個給桉解釋起來還是困難,而且現在自己也根本不敢獨自離開這裡,等以後再說吧!

  剪刀也要保存好,獵物的皮子可以做衣服,醫用剪刀雖然刀頭較短,但是很鋒利想來裁剪不會費力。

  三角繃帶,王妮兒想把它做成小褲褲穿,一條小褲褲肯定是不夠的,想像真空的感覺,太羞澀了。

  繩子肯定是有用處,哪裡需要去哪裡。醫用手套和鑷子不知道能幹嘛,但是這些技術超出島上不知道多少年,總會有用到的時候。

  從現在起王妮兒要開始收集動物皮了,如果今天珀帶回來的獵物是完整的,那就要告訴桉她想要完整的皮毛。

  最寶貴的東西其實是打火石,只是這玩意兒也不是能一直用的,是個消耗品,不過等用完了再說吧,實在不行就鑽木取火唄!

  有時間了也可以挖坑保留火種,本來覺得小猴子幹不了什麼,現在這個活正適合,添柴總不難的,狗蛋兒哪能想到王妮兒這貨用起童工來一點也不手軟呢?

  未成年保護協會在哪裡,我要狀告王妮兒啊……

  不知桉上哪裡去拾柴火,走了許久未歸,王妮兒有點兒坐不住,其實是坐在地上硌得慌。

  不出十分鐘天就要黑透了,桉才回來,王妮兒遠遠看去竟然一時沒有看到自己野人。

  也是按有魄力,這次直接拖回來至少上百斤的樹枝,還是很粗壯耐燒的那種。本想把柴拖進山洞裡面,但王妮兒指著洞口,男人也就依了,還順便學了兩個詞“裡面,外面”,這詞兒教會了他,倒是開啟了桉以後無辜耍流氓的技能。

  王妮兒自己在山洞邊撿了些細樹枝把火點著,把粗木頭架成三角結構放在火堆上,今天王妮兒想做的實驗是,上次堅若磐石的枯樹葉能否被燃燒。

  昨日用來放肉的小片葉子丟進火堆,真虧王妮兒想著試試了,這下省了王妮兒的事兒了。

  這東西可能就是島上的木炭。

  有這東西,保存火種的事兒會容易許多,不知道島上為什麼會有這些逆天生物的存在,活脫脫一個資源庫。

  王妮兒本想著冬日到來前可以嘗試燒燒木炭,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得來全不費功夫。

  沒能得到穿越黨高端配置的金手指,本還有一丟丟的沮喪,現在應了老話兒,上帝關你一扇門就會給你一扇窗。

  在王妮兒看來這是上帝關了一扇窗,給了一扇門,還是無敵大鐵門。

  作者有話要說:  堅持日更,相信會有人看的,晚安

  ☆、藤條來一打

  今日陽光正好,早晨起來濕潤的空氣里味道都是甜的。來到島上的日子每天都是新鮮不同的,和桉之間感情的升溫讓王妮兒一度忘記自己從哪裡來,有什麼過去。

  似乎心中只剩下了對未來的美好暢想,那是有桉的未來。

  沒有現代都市的浮華,只有這山中的花花糙糙,無不透出樸實自在的滋味兒。身處城市,約會能去的地方有很多,但誰人知約會時心中是否是自在放鬆的呢?高樓大廈,鋼鐵叢林間的人們啊。

  沒有奢侈禮物,沒有鮮花滿懷,但桉偶爾帶回來的的彩色石頭也能博王妮兒一笑。桉是覺得王妮兒大概是來自什麼偏遠地方,連石頭都覺得稀奇。但王妮兒笑的瘋狂,牙花子都露了出來的原因,那就只有她自己知了。

  現在桉已經不去撿柴火了,紅果樹葉十分耐燒也讓桉不可思議,雖說桉是原住民,但是以往不用火,自然無從得知。

  對於桉來說,植被分為能做糙裙的和不能做糙裙的。像紅果樹也就只有果實還算好吃,樹葉太硬,沒什麼用。

  王妮兒先前以為紅果樹葉的堅硬像石頭一樣,每次燒火的時候,為了控制火堆的大小,她都特意找些小的樹葉來燒,大概是桉看不下去了,一片很大的樹葉暴力摔在山岩上,攔腰折斷。因為這件事王妮兒才了解到樹葉的特性,就如薄的石片,雖然質地堅硬,但是暴力一點還是會碎的。

  看著樹葉哪哪都好,王妮兒就纏著桉去收集樹葉,家附近只看到一顆紅果樹,掉下來的樹葉根本不夠用,而且枯葉才具有木炭的效果,王妮兒可沒耐心等著撿枯葉。

  但這會桉卻不依著王妮兒了,不論她怎麼撒嬌就是不去。

  “好啊你,才和你在一起幾天你就不愛我了,我就是想要樹葉。”王妮兒那小事兒變大事的小性子又使出來了。

  桉這回倒不是完全聽不懂了,幾個熟悉的字加上王妮兒的動作表情,桉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此次王妮兒其實是冤枉桉了,不是他不願意去收集樹葉,只是這破玩意過段日子樹林裡到處都是,何必要自找活兒干呢?

  “紅果樹葉,冷,掉下來,晚上硬了,吃的樹上”桉幾個字的往出蹦,王妮兒也不嫌,能說到這種程度,王妮兒這個老師是自認為是教的好,心裡得意著呢!

  枉她自認聰明,這回也是只能理解一點意思,連在一起翻譯無能。

  迷茫的表情讓桉著急了,但這才學了沒幾天說話,讓他解釋清楚也是不可能。好在家門口就有一棵紅果樹,晚上帶她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現在這事兒也不著急,反正要到晚上也能有分解,緊急的事情眼下倒是有一件。

  身下圍著的糙裙已經變形了,桉又想起來帶回王妮兒的初衷。現在要怎麼開口讓小東西給自己編一個糙裙呢?

  桉最終決定直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重要的是要等王妮兒主動來說,那不太可能。

  這倒是想的對錯參半,王妮兒發現了桉的糙裙已經壞掉,當然是在某種不懷好意的狀況下。但是發現歸發現,她的確沒有想到自己可以幫桉做一條新的。

  要說也不是王妮兒不愛桉,不關注他什麼的,可能是王妮兒覺得桉不穿更好。

  桉回到家時,現在的山洞和開始完全不一樣了,一進門看不到裡面,牆壁左右拴著一道繩子,上面掛著王妮兒意外發現的藤類植物。一道道像珠簾一樣掛的整齊,把山洞分成了兩個空間。

  外面牆上的有坑洞的地方都插著五顏六色的花,桉竟還在一個長條坑洞裡看到那些他帶回來的石頭,一塊塊整整齊齊擺了一列,陽光照在上面還怪好看的。

  王妮兒今天在溪邊找到了不少東西,一棵死掉的細枝木,許多藤條,鮮花堆堆。

  一大塊有著深坑的石鍋,其實不能叫石鍋,應該說是石缸,真的非常大,看著直徑能有個一米了,王妮兒無論如何都是扛不動的,這石頭放在這裡可能挺久了,深深陷在土裡,推不倒抬不起。本想讓桉來想辦法,但珀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了一會,倒是有了都是自己人的自覺,嘴巴一張就叼起石缸傲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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