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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過問了幾個人,才曉得,這府上的女人,一旦懷了孕,但凡被診斷出事女娃的,都率先被下了藥。

  要說著誰敢觸霉頭啊。

  如今四爺打頭道,這皇族的女兒該開枝了。

  “王爺,我怎麼了?是否說的不對,若是不對,勞煩王爺另請高明,我這確實沒有查出王爺家的小郡主得了絕症,讓王爺您瘋狂至此啊。”

  拓跋質怒目而視,正要發作,門外小廝來傳言,道,“王爺,門外司徒公子來了。”

  幾位爺一聽,神情一頓,八爺忙吩咐道:

  “哪個司徒公子?”

  “王爺,就是您想的那位。”

  “那還不快請?”

  那小廝為難道:“司徒公子說來接她夫人的,就在外面候著呢。”

  溫閆燦道:“清秋,他果然還是尋你來了。”

  陸清秋苦笑,自已卻是萬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啊。

  幾位爺對司徒戟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小小年紀,翻手間便能夠翻雲覆雨,在各國間都吃的通暢。

  他身後的財富,若是能拉攏他到自已身邊,那便是一大助力,皇位更是炙手可得。

  “八弟,我怎麼聽說那司徒戟的夫人死了?”

  “陸清秋,我聽說他那死去的夫人,好似醫術了得,若當真是眼前這位,八弟,這下子你可把我們害慘了。”拓跋麗哀怨道。

  陸清秋不知眾人心思,但她卻及想逃跑。

  溫閆燦拉著她便往門外走,道:“你上次勸我說的話,如今都還給你,既來之則安之。”

  她頭疼。

  出了門,便見到他背朝著府門,松然而立,頭頂上光纖傳下來,神話了些許。

  她晃了一下神,便聽到一句:“清秋,我來接你了。”

  心莫名的一顫,心底有些冒酸。

  她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的宅院,只聽街坊四鄰紛紛喚他公子,就好似這裡是他的領地一般。就連隔壁的溫老爺都出來瞧熱鬧了。

  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已自欺了好長一段時間。

  原來他早就尋了自已,且這院子裡的人,除了小薇,都是他的。

  兩人進了內室。

  “去準備水,我要沐浴。”

  小薇想要領命,奈何她家主子比她快一步,道:“我這就去。”

  司徒戟瞧著那倉皇而逃的背影,眸中慍色複雜。

  小薇瞧著慌張跟著去:“主子,您怎麼能搶了奴婢的活。”

  陸清秋被搶了活計,便是進屋也不是,在門外轉著也不是。你說這晴天百日的,他洗什麼澡啊。

  莫不是些許個日子沒找女人了,要拿自已開刷?

  這是萬萬不能的,她如今就是死也不願意與他處了。

  所以他必須要走,否則她走。

  正躊蹴著怎麼進去,便聽裡面道:“清兒,在外面磨蹭什麼呢,進來。”

  這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所以他進去了。

  “司徒戟……”

  這美人兒出浴圖甚是驚艷,光滑的肌膚,雄壯的身軀,那叫一個眼饞啊。

  “把外衫給我遞過來。”

  陸清秋思忖片刻,總不能讓他光著啊。

  所以出於好心遞了衣服過去,只是這衣服在她手腕上掛了許久,也不見人取,她猛地抬頭,剛好撞上了那促狹的眼。

  “清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瞧見了不該瞧見的,忙又低下頭去,解釋道:

  “以前是我不懂禮數。如今我已經自識惡果,得了報應,怕了。”

  “是得到報應了,不是死了嗎?”

  “那不是假的嗎?”

  “你以為我在說誰?”

  難道不是說我嗎?

  “老三在你走不久便死了,傅如兒也在不久後落水身亡了。”

  死了?當真是便宜她了。

  “這……老夫人心裡定是不好受。”

  哼,你現在倒是知曉擔憂了,下藥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

  “老太太身邊名醫匯聚,定然是吃不了虧的。”

  這話說的,怎麼覺得大不敬呢。

  這幾日在京城內,隔壁兩個嬤嬤可沒少顯擺她們名門閨秀規矩來。

  “怎麼不說話了?”

  這種光景,是閒聊的空當嗎?

  “你先穿好衣服,我有話要同你講。”

  說著便將衣服掛一邊了,便扭著頭要出門,可突然間天旋地轉的,一下子便落了水中。

  水桶就那麼大,一個人寬裕,兩個人都嫌擠了。

  “你做什麼啊?都濕了。”

  司徒戟渾然不覺只覺得心火躁動,口乾舌燥。

  “清兒,這都快兩年了,你不想我嗎?”

  醇正的如美酒般嗓音,宛若催情般。晃得她心神有些離體,兩驅孤獨的軀體相撞,乾柴烈火,炙熱難耐。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木桶爆裂,她突然間摔在她的懷中,卻也驚醒了。

  她不能放縱自已。

  “主子,出什麼事了?”

  “進來……”

  “別進來……”

  陸清秋想起他如今的樣子甚是狼狽,的確是不適合讓丫鬟們進來。

  “你起來吧,有些話,我們該說清楚的。”

  可是真的相對,卻又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

  “你來京城做什麼?”

  不敢去去看那雙炙熱的眼神,就好似她是入獄犯人,而他這是來收取她的魂魄之人。

  她怕死,即便是活了二世的人,也怕。

  她曾經想過,這白綾吊死吧,不敢上樑。喝毒藥吧,穿腸藥若是吃了,那腹中只剩下酸水,空蕩蕩的,若是真成了鬼,怕是要成了餓鬼,危害人間。若是投河吧,她會游泳,在水裡面不是淹死的而是累死的。

  所以想想,還是自然死比較合適。

  “過來辦事。”

  “那你什麼時候走?”

  司徒戟沉默了片刻道:“辦完事就走。”

  哦

  那就是還走了。

  “恩,我初來,沒時間找地方住,你這地方不錯,瞧著我也不折騰了,就在這住下了。”

  他堂堂一個灝香閣的閣主,沒地方住,跟當了皇帝不住皇宮非要擠兌外面破草房那是一個理。

  陸清秋瞧著她不走,便心道:“你愛走不走。”

  傍晚吃飯的時候,陸清秋愣是不讓小薇給他送飯。

  小薇看不下去了,便勸說道:“主子,我聽說濰城那邊姑爺---司徒公子已經待不下去了,說是被趕出了司徒府,如今流落街頭,咱們若是不收留,他就沒親人了。”

  “……”

  “咱們二小姐聽說隨著二姑爺去了北方,這京城裡當真是沒人了。”

  流月啊,確實不在京城。

  陸清秋不情不願道:“那你去請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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