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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登不上場面的動作備受關注。下一刻,眾人皆是一聲冷哼,嘲諷意味明顯。他們只不過是礙於長老在場,才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拿捏主角,只有他阮映辭才行,其他的一眾炮灰有什麼資格?

  他寒光掃過,一下子,會堂又回到了鴉雀無聲地狀態。

  接下來,長老進入了正題。他問家主:“祭祀大典可準備好了?”

  如阮映辭預料,這一切進展地都很順利。只是此時,被問到地家主卻支吾了起來。

  “回長老秋收的祭祀大典早已準備妥當。”

  長老道:“那就把季梟帶上,早點把他寫進族譜也好。”

  “可是”家主突然站起身,道:“還是另則吉日是否更妥當一些?畢竟季梟這孩子的姓”

  “怎地?你拉上映辭,在這會堂上口口聲聲說收季梟做玄孫,還怕改個姓?”

  家主和主母頓時面如菜色,想說什麼卻不能說。而眾人更不會忤逆長老的意思,見季梟一事已是鐵板釘釘上的事了,倒也樂得看家主吃癟。

  長老威嚴的聲音又響起,道:“五日後的祭祀大典,將由阮映辭暫代長老之位。你們可還有意見?”

  這時候,晚輩阮飛鴻猛地站起身,大呼:“長老”

  長老垂垂老矣,要護著季梟,只怕也有心無力,但有阮映辭就不同了。想當年,弱勢的阮映辭有長老護著,如今一個練氣五層的季梟背後亦是有個真君護著,這場面何其相似。

  這等局面下,他要想躋身阮家高位更是難上加難,所以他必須阻止

  他鎮定道:“阮真君是歸鳳山青鸞派的人,就算姓阮,也不過是一個外室。長老貿然讓他主持祭祀大典是否有欠考慮?”

  斷不能承認阮映辭的身份。阮真君和季梟不同,季梟尚還未成長,日後變數不定。故而在場的所有人可以退一步,日後再做打算。

  他忽然看向會堂眾人,震聲高呼,問道:“家主和各位族長是否也認同?”

  眾人反應片刻後,紛紛都站起身來,一時,會堂里像炸開了鍋,私語地私語,公然向長老叫板的也有。

  “是啊,長老,方才所有的決定都是您一人獨斷。”

  “季梟終究只是個外戚弟子,何況日後他還要上歸鳳山,與家族聯繫的機會微乎其微。”

  “我也聽聞,他在青鸞派三年,僅僅只是個雜院弟子。”

  “今日有下人嚼口舌,說季梟和阮真君白日在客房裡廝混。我本以為只是下人們在瞎琢磨,如今想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一個雜院弟子,卻突然受到了清廉殿真君的青睞,這怎麼可能?”

  “對,品行如此不端正的人,怎能入阮家的大門!!”

  “長老,我聽燕虹說,她今日去找季梟敘舊,卻不想剛進客房,便看到了兩人”

  說話之人正是阮飛鴻,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此不知廉恥之人,日後傳出去,可叫我們阮家還有何顏面立足鈞天城?”

  雖然是在討論季梟,但這番話卻是將阮映辭也罵了。

  “你才不知廉恥!!!”季梟突然朝阮飛鴻撞過去,“你憑什麼這麼罵師父?”

  阮映辭皺眉,絲毫不留情地推開他。方才被主角這麼一攪和,差點忘了要做的事。

  他一手扣住季梟的肩膀,禁錮住季梟還想往自己懷裡蹭的身子,一手往他腹部丹田處探去。

  白光乍現後,真氣入他體內。霎時,季梟面容痛苦,他彎腰躲開真君的手,卻發現自己壓根就不能動。

  “真君”

  “別動!”

  阮映辭說著,又送進一股真氣。季梟瞳孔猛地緊縮,腹內如同在受絞刑,經脈脹痛,仿佛要裂開似的,難受至極。

  “痛,真君,我好痛”

  阮映辭置若罔聞,依舊將自己的真氣強行送入季梟體內。從季梟的丹田至全身經脈,他凝神,一寸一寸地探查

  季梟的丹田無一絲雜質,經脈深厚柔韌,是塊修行的璞玉,但他目前確實只有練氣五層的修為!!!

  他皺眉,緩緩收回真氣。

  季梟破了天一道君的紙鳶,差點就一劍劈了阮飛鴻,原以為長老有意庇護他,原來

  阮映辭探查地很仔細,所用地手法也霸道狠厲得多。此時季梟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浸濕了衣襟,他痛得虛脫,倒在阮映辭懷裡。

  他口中還在低聲喊著痛,眼角不只是淚水還是汗水,睫毛一顫一顫地,甚是可憐。

  阮映辭忽覺,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縱使自己心中有氣,但主角終究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孩子?

  他看這季梟幾乎要把唇咬破皮的模樣,心頭忽然有絲不忍。

  就在他準備說幾安撫的話時,季梟突然出聲。

  他小聲哼哼,有氣無力地道:“師父,我好痛,可不可以睡你這兒?”

  “不行!”

  阮映辭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可看到季梟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又有些不忍。

  於是他柔聲道:“我送你回房。”

  季梟沉默地將頭埋進阮映辭的胸膛,哼聲道:“抱我。”

  主角還真是會挑時機粘人!

  季梟大小就住在阮家,自是有常住的地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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