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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拿到解藥馬上就服下的必要性#

  邢無風懊悔不迭,眼睜睜地看著池毓將那粒藥丸捻在指尖,“這是什麼?”

  “是……是蝕心散的解藥。”

  池毓若有所思地掃了他一眼,“我是聽說過你中了蝕心散,不過蝕心散不是無藥可解麼?這解藥從何而來?”

  一滴冷汗從男人的額角滑落,他七分假三分真的道:“是謝紫的,他就是用蝕心散的解藥威脅我,我才迫不得已委身於他。”謝紫啊謝紫,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詆毀你的。

  池毓半信半疑,“我聽說中了蝕心散的人,七七四十九日之後,就會暴斃而亡。”他看向邢無風,意味不明地笑道:“不知道師傅你這已經過了幾日了?”

  邢無風仔細算了算時間,回他:“三十五天。”

  池毓頭,“很好,那就是還剩下十四日了。”頓了頓,“師傅請放心,十四日之後,若我發現師傅你沒有騙我,我自會將這解藥給你。”說罷,他就將那顆藥收入囊中。

  邢無風在一旁干著急,見池毓朝他一瞥,乾巴巴地笑道:“毓兒,這藥世上只有一顆,別丟了。”

  池毓冷笑了一聲,道:“你違抗我的命令擅自進來,可知道有何後果?”

  “我錯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邢無風乖乖認錯。

  池毓怎麼可能被他輕易糊弄過去,他緩步走到了男人的身邊,伸手勾住了他的手指,啞聲道:“你要找解藥,可親自與我說,何必這樣偷偷摸摸呢?”

  邢無風嘴角微動,沒說話。

  廢話,他說了,池毓會把解藥給他嗎?他又不是傻。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池毓幽幽笑了,“師傅,你說謝紫的靈魂會不會在這間屋子裡徘徊呢?”

  “……”

  “那正好,如果真有靈魂之說,那我要倒讓謝紫看看,我是怎麼在他的床上與你翻.雲.覆.雨的。”

  說著,池毓在邢無風的目瞪口呆之下,直接將他打橫抱起走向了床邊。

  邢無風:變態的想法果然是不能被常人理解的。

  可他忽然覺得自己也不正常了。

  無論池毓怎麼挑逗他,他都死死忍住身體的反應,就是不肯呻.吟出聲。

  池毓怒了,將他的兩腿壓在肩上,一邊用力在他的體內進.出,一邊用言語諷刺他:“怎麼,怕被謝紫看到你是如何在我的身下放.盪呻.吟的?”

  “謝紫一個死人,拿什麼與我爭?你永遠是我的□□玩物,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

  “你的身體真yín.盪,無論我干.你多少次,永遠咬的我那麼緊。”

  yín.詞.浪.語傳入邢無風的耳里,他雙目赤紅,從牙關里擠出支離破碎的話語:“你……唔……變態……噁心……”操,那裡肯定流血了。

  聽著他的罵聲,池毓性.欲空前高漲,比起以前假意逢迎的男人,他發現自己更喜歡這樣真實的對方。

  那會讓他產生一種征服欲跟施.虐.欲。

  想把男人弄壞,讓他在自己的身下無助地哭泣。

  邢無風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度日如年過,體內被灌.入了不屬於自己的液體,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紅到發紫的印記,還有那仿佛永遠不會停歇的抽.插。

  直到昏迷的前一刻,池毓還在他的身上像野獸一樣鞭撻著。

  ***

  再次醒來的時候,邢無風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池毓的房間。

  身下是乾淨的散發著陽光味道的被褥,他微微動了動身體,發現兩股間的粘膩感消失了,顯然是被人清理過了。

  下.身傳來的撕裂感的痛楚,讓他頓時變了臉色。

  太他媽痛了,跟很久以前被蕭晗破.處的那會兒有的一拼。

  吱嘎。

  池毓推開門,淡淡地掃了男人一眼,“你醒了?”

  身體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邢無風張了張嘴,最後只輕輕嗯了一聲。

  沒辦法,他實在是怕池毓再折騰他了,他這老胳膊老腿的,經不起折騰了。

  “這是廚子燉的山藥野菌湯,你先喝一點吧。”

  “哦。”

  池毓舀了一口湯,等吹涼了,才放到邢無風的嘴邊,“喝吧。”

  邢無風只得張開嘴,乖乖地喝了。

  “那裡還疼嗎?”

  “噗――”沒有防備池毓會問這齣,邢無風將嘴裡的湯噴了出來。

  全部噴到了池毓的臉上。

  邢無風心裡閃過一絲解恨,隨即又慌張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毓拿出帕子擦了擦臉,罕見的好脾氣地道:“沒關係,喝了這碗湯,我親自幫你上藥。”

  “不用了,我……我可以自己來。”

  池毓似笑非笑:“這怎麼行呢?是我弄傷的師傅,當然要由我親自為師傅療傷了。”

  於是邢無風被迫光著屁股趴在了床上,承受著池毓的視.jian。

  “師傅,把屁股抬.高一點。”

  “放輕鬆,只是我的手指而已。”

  “我太粗暴了,師傅這裡都流血了呢。”

  ……

  邢無風咬著被子,怒意壓抑住身後傳來的怪異感,清涼的軟膏讓身後火辣辣的感覺消散了些,可少年越來越深.入的手指讓他的腰開始發顫。

  “好了沒有?”

  “別……呃……”

  聽著身後傳來的藥膏融化的搗鼓聲,邢無風臉越來越紅,終於忍不住吼道:“池毓,你有完沒完。”

  池毓淡淡地道:“師傅請耐心一點,只有將藥膏塗到裡面,傷口才能好的快。”手上的動作不減,既有技巧地擠壓著男人敏感的一點。

  等到邢無風泄了一回,他才將手指抽.出,掃了埋在枕頭裡不肯出來的某人一眼,啞聲笑道:“我就不打擾師傅休息了。”

  “……”

  多虧身後受傷了,池毓沒再來弄他,也讓邢無風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清靜。

  他不想再跟性格陰晴不定的池毓待在一起了,可問題是半顆解藥在對方的手上啊。

  邢無風仔細一想,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他忍辱負重待在池毓的身邊,想辦法偷到解藥,另一條就是收拾包袱連夜逃跑。

  雖然他暫時騙過池毓,說那解藥的蝕心散的解藥,可一旦到了本應毒發的最後一日,萬一被池毓看出了什麼破綻毀了那半顆解藥,那他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嗎?畢竟,蝕心散毒發時的痛苦是裝不出來的,識破不過是早晚的事。

  第一條的成功率十分渺茫,這第二條的路他興許還能搏上一搏。

  可他沒有武力值,就算僥倖逃脫,天下之大他又該何去何從?

  邢無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第90章 22.6.24

  邢無風思考一夜,最終還是決定跑路。

  用迷藥將僕人跟廚子迷倒之後,他便喬裝打扮一下走人了,當然,逃跑之前,他不忘搜刮一些錢財傍身。至於怎麼搞到迷藥,還要多虧謝紫喜歡收藏很多稀奇古怪的藥瓶,什麼迷魂散啦、浪.盪丹啦,邢無風很容易就避開眾人的耳目溜進了藥房,隨便順來了一瓶。

  甩了甩手上的行囊,邢無風腳下不停,正大光明地從大門口走了出去。

  這安平鎮雖是個世外桃源,與世隔絕,但畢竟是個小鎮,不可能跟外界沒有接觸。

  邢無風給一馬夫塞了點小錢後,就大搖大擺地跟一車隊離開了這裡。這車隊的主人是專門去外面進貨的,什麼絲綢瓷器珠寶首飾,反正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男人進不了馬車,只能跟馬夫坐在一起,風將他的臉颳得生疼。

  就這樣顛顛兒地行了一路,終於能夠看到一點人煙了。

  想他從決定逃跑,到逃跑成功,不過花了三天的時間。現在夢想成真,他真的從池毓身邊逃開了,邢無風一時有些激動。

  然而激動過後,他又要為以後打算了。

  馬夫:“兄台,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邢無風回過神來,謝過馬夫後,便下馬走在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抬頭看向高高的城門,上面寫著錦城二字。

  這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個大城市哇。

  那這裡肯定匯聚了很多名醫,他身上毒說不就有解了。這麼想著,邢無風心頭一喜,打算先在此地安頓下來,然後打聽著去尋名醫。

  不過這個世界的走向怎麼可能如他願呢?

  在拐過一個街角的時候,一道木棍沖他的腦門砸了下來,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邢無風發現自己四肢被綁,嘴被封住,被關在了一間小黑屋。

  “嗚嗚嗚。”

  微小的嗚咽聲從旁邊傳來,邢無風困難的挪動著雙眼瞧去,卻是一個渾身髒污的的小屁孩,縮在牆角哭的好不可憐。

  眼睛再往旁邊掃去,還有好幾個小男孩縮在一起嚶嚶的哭著。

  邢無風一愣,難道他這是遇到了傳說中的人販子了?

  不過看那些小孩都沒有被綁住手腳,只他一人倒霉催的被捆成了粽子,想來是那些人販子覺得他一個成年人有些危險,這才將他綁住的吧。

  “唔唔唔。”幫幫忙。

  邢無風只能向那些小孩求助,可那些小孩忙著哭,沒人來搭理他。

  邢無風:心好累。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他是不是就不該逃跑,在原地等著被爆.jú而死啊。

  吱嘎。

  門被打開,刺眼的光芒射了進來,撕開了小黑屋的黑色面紗,眾人紛紛眯起了眼睛。

  等到眼睛適應了光線,邢無風才看清面前站了一個細眉細眼的男子,長相一般,身材一般,沒有特色。

  小眼男讓開了一條道,彎下腰,一臉殷勤地道:“嬤嬤,您看看這批貨怎麼樣?”

  一個身材敦實,畫著濃妝的男子走了進來,眼睛犀利地掃了眾人以前,在落到邢無風身上的時候,他頓了頓,嫌棄地皺了皺眉。

  “怎麼有一個老男人?”

  邢無風:“……”

  小眼男一聽,上前三步,將臉湊了上來仔細地瞅著,等到看清了邢無風的長相,他退回到那個男老鴇身邊,“對不住,您知道我眼睛小,我那時候看他身量不錯,沒顧著長相就順道虜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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