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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謝紫沉默的那個剎那,池毓又不慌不忙地道:“你放心,我不會馬上殺了他。”他略帶輕佻地勾了勾邢無風的下巴,“我只會慢慢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對上處於冷酷的毫無感情的眼睛,邢無風只覺遍體生寒。

  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耳邊就傳來了池毓蘊含殺氣的聲音:“我說過,我要將邢無風重視的東西統統毀去,話音一轉,“包括你。”

  聽到這話,謝紫臉上並沒有露出害怕的眸色,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池毓身邊的邢無風,語氣堅決:“我是不會讓你將師傅帶走的!”話應剛落,謝紫先發制人,直接朝池毓攻去。

  邢無風被點了穴道,只能在一邊焦急地看著。

  他從未想過,昔日的弟子會因為他而自相殘殺。

  “你們別打了。”邢無風聲息急促地喊著。

  陷入打鬥之中的兩人充耳不聞,招招要置對方於死地,凌厲的劍鋒刮來,劃破了邢無風的衣服。天色不知不覺地昏暗了下去,烏雲翻湧,顯然是要下雨的徵兆。

  看著謝紫漸漸落入下風,看著他身上開始布滿傷痕,那一刻,邢無風的心都揪了起來。

  雖然一直被謝紫壓,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謝紫死。

  他嘴唇顫抖,啞聲喊道:“池毓,你放過他吧,我可以跟你走,你要報仇就沖我來。”

  池毓似乎聽到了,又似乎沒聽到,手上的招式沒見緩下,反而越發凌厲起來。

  邢無風忽然想到了池毓說的要把他珍視的東西毀去,是不是他越在意謝紫,池毓就越不可能放過他?

  於是男人換了一副口吻,滿臉厭惡地對謝紫道:“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就算為我死,我也不會看你一眼,一想到馬上就能離開你了,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謝紫動作一頓,一口血瞬間噴了出來。

  邢無風心頭一窒,吶吶地道:“謝紫,我說的你聽到沒有。”

  池毓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動作,站在一旁用看螻蟻一樣的目光看著謝紫。

  他知道謝紫就要死了。

  邢無風眼睜睜地看著鮮血不斷地從謝紫嘴裡湧入,池毓剛才的最後一掌,將謝紫的五臟都震碎了。

  少年佝僂著腰,一邊咳嗽,一邊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邢無風走來。

  一步,兩步,三步……

  他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走到了邢無風的面前,身體支撐不住地靠在了邢無風的胸前,鮮血在那素色的衣袍上染上了艷麗的花朵。

  “師傅,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我?”謝紫想要露出一個微笑,結果也不過是張了張嘴。

  他已經沒有力氣做出什麼表情了 。

  似乎是明白謝紫要死了,邢無風的表情有些空白,忽然覺得有些冷。

  “我剛才是騙你的,我很喜歡你。”

  謝紫並不相信,他輕輕搖了搖頭,嘆息道:“就算知道……你是在騙我,我還是……很開心。”

  邢無風嘴唇微動,忽然放輕了聲音:“我沒有騙你,我還給你買了禮物想要送給你。”眼看著謝紫的身體慢慢下滑,他忽然恨自己為什麼動不了。

  謝紫倒在了男人的腳邊,鮮血將他的鞋子塗成了紅色。

  眼前已經什麼都看不清了,謝紫用力睜大了眼,眼裡沒有什麼焦距:“是……什麼禮物啊?”

  “一支青玉髮簪,顏色很襯你,你戴上了一定很好看。”邢無風語速很快,很怕來不及告訴他。

  一抹虛幻的笑容在少年的嘴角浮現,他仍然睜著大大的眼睛,視線落到了不知名的虛空, “那一定很……漂亮吧。”他頓了頓,眼裡的一片暗色,再也發不出光來,“師傅,我有點困了,想先睡一下。”

  眼眶不知不覺間蓄滿了淚水,邢無風努力用輕鬆的語氣道:“好,等你醒來,我親自幫你將髮簪插/上。”

  謝紫沒有了聲音。

  那雙流光溢彩的眼睛再也不會睜開。

  一陣風吹來,仿佛能灌進邢無風的五臟六腑,他僵冷地佇立在原地,臉上露出了他也不知道的茫然。

  明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可真當謝紫當場死在了他的面前,他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一併從他體內抽離了。

  “師傅,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痛苦?”池毓移到了他的身邊,解開了他的穴道。

  身體一軟,在要倒下之前,被池毓攬入了懷裡。

  “這只是剛開始,接下來,我要殺了秋洛塵、慕辛,然後給你套上狗圈,讓你像狗一樣匍匐在我的腳下。”

  耳邊傳來池毓幽沉的話語,邢無風看著陷入沉睡的謝紫,思緒仿佛飛到了很遠的地方。

  第88章 22.6.24

  當天晚上,池毓就將邢無風綁在了床上對他肆意妄為。

  謝紫的死對男人打擊很大,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活像一條死魚,最痛的時候,他也不過是咬緊了嘴唇,不吭一聲。

  看著男人一臉麻木的樣子,池毓顯然很不滿意,一邊用力將自己灌.入他的體內,一邊捏著男人的下巴笑道:“怎麼,還在為謝紫的死傷心?”

  “……”邢無風疲憊地閉上了眼。

  耳邊仍然傳來池毓略帶瘋狂的聲音:“你現在是我的禁.臠,我不許你想他。”

  邢無風的身體已經痛到麻木,蒼白破皮的嘴唇微動,輕聲說著什麼。

  沒聽清他的話,池毓便將耳朵湊近了一些,然後便聽到男人虛弱地開口:“殺了我吧。”

  與其這樣生不如死地苟且偷生,他還不如死掉,說不定就能回到三年前了。

  “不可能。”池毓吐字清晰地道:“除非我玩膩了你,或者我死,否則,你永遠也別想逃開我。”

  池毓將邢無風帶到了謝紫的宅子,將那裡的僕人跟廚子一併換了,然後便開始了折(tiao)磨(jiao)邢無風的日子。

  為了防止男人自殺或者逃跑,他就用繩索將邢無風綁在了床頭,繩索的距離只夠他在房間裡活動。

  他儼然將邢無風當成了他的專屬寵物,親自幫他洗澡、餵飯、穿衣,然後在晚上使勁地在床上折騰他。

  池毓在床上的技巧特別糟糕,每次都將邢無風折磨的死去活來。

  久而久之,每次池毓一脫他的衣服,他的身體就會忍不住開始顫抖。

  池毓見狀,心裡特別不是滋味,還有一種莫名的不慡。每次干.他的時候,心裡總是會控制不住地想,謝紫是怎麼幹.他的,是不是搞得他很.慡,越想越瘋魔,眼看男人那裡要被他搞廢了,他只好暫時停止了對男人的索取。

  那裡得到了恢復的時間,邢無風卻不敢懈怠,生怕池毓又來弄他。

  閒暇的時候,他躺在床上,默默地盯著床梁發呆。

  自己怎麼就淪落到了現在這樣悲慘的境地呢?

  如果當初他沒有從慕辛那裡逃脫,是不是就不會遇到謝紫,那麼謝紫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然而沒有如果。

  仔細想來,從他逃跑,到謝紫找到他,然後是池毓找到他們,這一過程仿佛在冥冥之中就被人安排好了。劇情的發展早就超出了劇本的安排,原書里池毓根本就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邢無風不禁想起了來到這裡之前,蕭晗跟他說的話。

  蕭晗說要讓他永遠留在這裡陪他,那他安排自己來到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還有,既然蕭晗已經出現,那他穿到這本書里,被綁定渣受改造系統去尋找真正的蕭晗的意義何在?難道就只是系統給他開的一個玩笑?

  眼前迷霧重重,邢無風冷靜下來後,忽然發現他的敵人不是池毓,而是把他送到這裡的蕭晗。

  不行,他不能死,在真相沒有解開之前,他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這一邊,池毓有些不開心。

  每天干一條死魚,就算性.致再高昂,也會覺得無趣的。

  新來的僕人見主人悶悶不樂,主動充當解語花,“主子,什麼事讓你不高興了?”

  池毓:“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僕人點點頭,道:“你可以跟小的說說,小的定會幫主子排憂解難。”

  池毓掀了掀眼皮,“還是不說了。”

  僕人轉了轉眼珠,猜測:“主子可是為你那相好煩心?”

  “你怎麼知道?”池毓眼裡一寒,殺氣自眼底一閃而過。

  僕人身體一抖,“主子,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幫你出出主意。”

  池毓這才收斂了周身的殺氣,“說。”

  僕人不敢放肆,規規矩矩地道:“情侶之間,一般都是床頭吵床尾和,主子你只要在床/第之事上滿足了他,他自會服服帖帖地跟隨你。”

  池毓聽言,挑了挑眉,“說下去。”

  僕人見池毓有了興趣,忙不迭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池毓安靜地聽著,眼裡流轉著幽深的神色。

  這一夜,池毓餵邢無風吃好晚飯,將男人抱入露天溫泉池的時候,他掏出了僕人給的春.情散,笑眯眯地跟男人道:“師傅,今天給你用個好東西。”

  邢無風對春.藥有著超乎尋常的直覺,“這是春.藥?”

  池毓一愣,隨即危險的眯起了雙眼,“莫非師傅用過春.藥?”

  “沒……沒有。”絕對不能承認。

  池毓扯了扯嘴角,“這是春.藥中最厲害的一種,只需一次,你的體質就會改變,變得永遠離不開男人。”他湊到男人的耳邊,“有了這個,你的身子就會變得非常yín.盪,每天都主動朝我張開腿,求我要你。”

  邢無風:操,還有這種永久性效果的春.藥?

  他面上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毓兒,為師想通了,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你怎麼報復我我都心甘情願。”覷了那瓶春.藥一眼,邢無風慢吞吞地道:“只是能不能不要對我下這種藥。”

  池毓把玩著手裡的小藥瓶,“可是我每次跟師傅上.床,你都表現的像一條死魚,我覺得十分不慡利。”

  邢無風急道:“我可以配合你。”見對方不相信,他閉上眼,主動親上了池毓的嘴。

  似是沒有料到男人會來這一出,池毓身體一僵,愣愣地看著男人放大的臉。唇角傳來了柔軟的觸感,他不由放鬆了身體,享受著男人這個主動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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