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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唔~”小白怒了,主人,我是只有素質的狼!
“小崽子似乎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顧青塵看著這兩隻的互動,忍笑說道。
“嗷~”小白搖搖尾巴,表示顧青塵猜對了,不過還是把自己白白的屁股對著顧青塵拱了拱,哼,臭大個子,就知道討好主人!
“走吧,小白。”阮笑非溫柔的拍了怕手上的小雪團,便看它一個縱身,朝東南方向跑去。兩人使上輕功,輕鬆地跟在身後。
半盞茶的功夫,兩人一狼便停了下來。
“青塵!”阮笑非欣喜地抓住顧青塵的手。小白帶他們來的地方竟是當時出事時兩人靠岸的沙灘上,而此刻,那裡正停放著一艘小船!
“嘖,我還說能多些和你呆在這世外桃源的時日呢。”顧青塵口氣雖十分遺憾,不過一直擔憂的心卻終是放下了。
阮笑非懶得和這幾日變了性子的顧大爺回嘴,拉著他的手走進了那艘木船。
船艙里散發著腥臭味,幾個大木桶里盛放著許多魚蟹,看來來這裡的是個漁民。艙內空間並不大,可是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兩人對視一眼,無論如何,他們都要藉由這條船離開這裡。
“嗷嗚!”小白的提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顧青塵先走出船艙,呼嘯而來便是一直利箭。
輕鬆地一側身,躲過的同時他也伸手握住了箭杆,抬眼看向射箭的人。
"What are you doing"不同於中原的異國腔調從不遠處傳來,一個高大的金髮男子正舉箭對著他。
此時,阮笑非從容的從船上下來,用漆黑的雙瞳望向那人,嘴裡慢慢的吐出字句,"We need your help."
第44章 我的秘密
兩人終還是坐在了船上,離開了那座讓他們有著美好記憶的小島。
坐在自家主人腿上的小白最終嗚嗚的叫著,有些懷念的望著漸漸離它遠去的故鄉,不過,沒過一會兒,小傢伙有些困了,便也就不再傷心,懶洋洋的窩在主人懷裡,漸漸睡著了。
阮笑非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英語回答著那男子的問題,心卻完全放在了一旁沉默著的顧青塵那裡。
本來,他是準備把這個秘密帶到墳墓中去的。
他既然已經融入了這個世界,就不需要再到處昭告別人,我來自異世,我借屍還魂。
他就想平平淡淡的做一個平凡的古代人,把自己前生遺忘,自私的享受這個世界的一切美好。
不過。
世事無常不是麼?
他本來也沒打算過,會和一個男子共度一生。
確定了和青塵的關係後,在島上,他不是沒想過將自己的來歷完完整整的告訴他。
可是。
阮笑非竟不知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膽怯了。
他不知道顧青塵得知真相後的表情該是如何的震驚,或者加一些恐懼和疏遠?他不知道青塵會不會覺得自己一直以來欺騙著他?
不,他覺得自己單單是想著那樣的情形就有些難以忍受了。
所以,話一直在嘴邊,卻沒有說出口。到如今卻是……
"By the way,my name is John.What's your name"正想著如何想顧青塵解釋,阮笑非就聽得那人好奇的向他問道。
"Unnn,my name is Feal."阮笑非頓了一下,便找了個與名字音差不大的詞隨口回答了他,"And he,"阮笑非又頓了頓,卻是篤定而果斷的答道,"is my husband."
意料之中的看見John因驚訝而張大的嘴,阮笑非才淡定的繼續說,"His name is……"
不過,這次還未等阮笑非說完,顧青塵便自己開了口,"August."
沉穩而磁性的聲音繞著舌尖打了幾轉,便準確的說出口,絲毫沒有奇異的語調。
就好像,那是他的母語。
這下換做阮笑非張嘴了。
這、這是什麼狀況?
難不成……顧青塵也是穿越過來的!?阮笑非囧了。
“待會兒再跟你解釋。”看著阮笑非吃驚的可愛模樣,顧青塵剛才心下那點因笑非與那人“熱烈”交流的不喜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指尖摩挲這阮笑非的手掌,顧青塵湊在他的耳邊,沙啞的說道,“非兒,我喜歡這個詞——husband.”
經過這幾天的反覆鍛鍊,阮笑非如今已經能淡定的任由顧青塵的調戲了。
不過,手還是忍不住探向顧青塵結實的腰間,然後,狠、狠地一掐。
※
(之後的對話都改為中文,英文就請各位親腦補吧⊙﹏⊙b)
航行的時間不過兩個時辰,約翰便帶著兩人下了船,熟練地系在木樁上,然後朝著不遠處的小木屋裡吼道,“奶奶,我回來了!”
阮笑非見著從屋裡走來一位頭髮銀白的老婦人,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費力的打量著他們。看到一旁的約翰雙手提著木桶不得空,阮笑非便主動走上前扶著老人家,“老奶奶,外面風大,咱們進屋說,好麼?”
那老人看著這陌生年輕人細心的舉動,慈愛的點點頭,“好,好。”
一路上阮顧兩人也聽約翰介紹了一些這個陌生國度的情況,獲得了許多有利情報。他們所處的大陸叫瑞卡大陸,毫無疑問,這片大陸上唯一的國家便叫做瑞卡國。不過,這只是近廿餘年才發生的事。之前的幾百年,瑞卡大陸一直被幾個大國分據,不過在二十年前才由當今的陛下親手統一,創造了如今的太平盛世。
而他們現在所處的,是瑞卡國南邊邊境的一個小漁村里,這裡人口稀少,不過村民都十分和善,是個寧靜而美好的村莊。
老奶奶去為阮笑非和顧青塵準備房間了,索性三人又在屋內交談了好一會兒。阮笑非和顧青塵請求約翰幫他們打聽一下最近是否有失事的船隻被打撈到,或者有落海的人被救起,約翰慡快的答應這兩天就幫他們跑去各家問問。
此時已值傍晚,老奶奶就著魚做了幾道菜,四人吃飽後便各自回房了。
阮笑非和顧青塵均默契的沒有開口,進了屋,兩人正常的寬衣解帶,顧青塵走進桌旁熄了燈,阮笑非掀開了被褥。
一雙大手從背後將他攬住,阮笑非的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下一瞬,便轉頭吻向了那張薄唇。
“青塵,我要跟你說件事。”唇齒相觸,便不能停下,阮笑非只聽得聲音消失在兩人的唇瓣間。
“好,恰好我也要跟你說件事。”親吻了許久,顧青塵才分開了兩人的唇,緊緊地擁抱住眼前的少年。“今天這樣,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們倆之間還有不能說的溝壑。
“我也是。”阮笑非聽得顧青塵有些孩子氣的話,微微一笑,蹭了蹭他溫厚的胸膛。
既然已經把自己交付在了對方手中,便以赤/裸裸對赤/裸裸,何必再遮著掩著。
是哪個哲人清高的說戀人之間要留秘密?
真真是可笑之極。
若你愛慘了,恨不得將自己的所有掏給他看,哪還需什麼秘密?呵,來增加情/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