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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說是一舉多得。

  《奇怪的旅行》最大的噱頭就是娛樂圈中五中標誌性職業的相互碰撞,以及宣傳中國特色小鎮, 也算是響應國家號召, 引領帶動全國小城鎮建設。

  第一站就是位於雲南大理的喜洲古鎮。

  喜洲鎮西倚蒼山, 東臨洱海, 景色宜人不說,且是白族聚居的城鎮,這裡有保存最多,最好的白族民族建築,從布局上看是典型的“三坊一照壁”及“四合五天井”的白族庭院格局,這些民居雕樑畫棟、斗拱重疊、翹角飛檐、門樓、照壁、山牆的彩畫裝飾藝術絢麗多姿,充分體現了白族人民的建築才華和藝術創造力。

  望舒不能稱得上是一個文藝青年,可雲南大理,蒼山洱海,幾乎是每一個人都想去的地方,望舒以前沒有四處旅遊的心思,可自從和楊硯在鄉下待那幾個月後,國內國外所有的旅遊勝地,他都想去,和楊硯一起。

  《奇怪的旅行》算是給了他一個公費談戀愛的機會。

  超級划算了。

  五個嘉賓所在地不同,所以拍攝從下飛機開始。

  望舒和楊硯到大理的時候是上午九點,接機的人在機場外繞了一大圈,有男有女,紛紛高舉著手機,對著楊硯一同狂拍。

  望舒和楊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看著前面的楊硯,笑著對著跟拍自己的攝影說道,“你來演我的粉絲。”

  攝像把鏡頭轉到一旁,有很多人的手機對著望舒。

  外面有貼著奇怪的旅行標誌的大巴車,望舒和楊硯把行李箱放好後一起上了車,望舒徑直走到最後一排躺下,“累死我了……”

  楊硯從雙肩包里拿出一瓶水遞給他,順勢坐到了倒數第二排,他們倆是第一波到的,還要等上好一會,“吃點東西嗎?”

  “不了,飛機上吃過了。”望舒看向窗外,沒有在單獨相處的時候和楊硯說太多。

  兩個人在來之前,發過誓的,這一個月的時間就像普通朋友一樣相處,儘可能的讓人相信他們倆就是關係好的,好朋友。

  楊硯是演員,而望舒擅長撒謊。

  “好吧,那你歇會。”楊硯和他一樣往窗外看。

  大巴車外面圍著許多粉絲,不停的喊楊硯的名字,其中也有喊望舒的。

  這感覺對望舒來說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楊硯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被傷過的心想要癒合,需要的不止是時間。

  約莫半個小時候,另一班飛機降落了。

  導演說有兩個嘉賓到了,望舒這才坐起身,準備迎接需要相處一個月的驢友。

  結伴而來的兩個嘉賓其中一個是XX電視台的一名主持人劉帛晨,平時做些娛樂頻道採訪的工作,人氣一般,不過經常在XX衛視各種聯歡晚會上主持,國民度還算高,另一個則是幾年前大火,現在有些過氣了的選秀歌手田藝,兩人一上車便很熱情的向楊硯和望舒打招呼,“你好,你好。”

  一會到了目的地還要下車介紹,四個人簡單的寒暄了一會便聊起了各自的情況。

  “我聽說有做菜的任務,這個晨哥很拿手。”說話的是田藝,他長著一張很清秀很乾淨的臉,因為身份是歌手,造型多變,金黃色的頭髮十分乍眼,妝感也很重,穿著一條黑色破洞褲和紅色格子衫,非常時尚,而他口中的晨哥,劉帛晨和他恰恰相反,長相不是很出眾,氣質卻很好,戴著黑框眼鏡,穿著襯衫西褲,溫文爾雅的,說話的聲音也很帶著一股播音腔,“我也就做菜還算是強項了。”

  看他一點不謙虛,望舒覺得他做菜一定很拿手,“我不行……蛋炒飯都勉強。”

  劉帛晨笑起來,“現在小孩都不會做菜,望舒今天多大?是我們幾個里最小的吧。”

  “我……”望舒用餘光看了一眼楊硯,“我二十。”

  “那你是老么了。”

  說話的功夫,最後一個嘉賓到了。

  “路導?”

  路輝沖楊硯笑了下,“好巧啊。”

  “你們認識?”

  “前段時間合作過一部電視劇,西藏的人民。”

  路輝不是什麼有知名度的導演,不過樣貌端正硬朗,身材高大健碩,他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灰色短袖,身上的肌肉一眼就能看到,感覺很有氣勢的樣子。

  人到齊了,大巴車緩緩開動,圍在車附近的粉絲一個勁的喊楊硯,有那麼一瞬間,車裡蜜汁尷尬。

  大家都是在娛樂圈混的,自然知道人氣就代表了地位。

  鏡頭前每一個微表情都是要注意的,一瞬間的尷尬過後,眾人恢復如常,田藝大大方方的調侃道,“剛剛我和晨哥差點沒上來車。”

  這話雖然沒有惡意,但是的確難接,劉帛晨開口道,“楊硯這部戲真的很火啊,我媽都被吸粉了,天天晚上用電視看一遍,白天還得用手機重溫,我來之前她知道有楊硯,還讓我要簽名呢。”

  望舒在一旁笑,“是劇本寫的好。”

  路輝接話,“那以後寫劇本找我拍哈哈。”

  田藝也說,“那我就唱個片頭曲好了。”

  劉帛晨扶額,“讓我好好想想,我干點什麼好。”

  看主題進展的這麼順利,坐在最前面的總導演滿意的轉過了頭。

  很快,大巴車開進了喜洲鎮,這裡是沒有被商業開發的古鎮,原生態的白族居民建築被稱為是白族民居博物館,上百年的老宅深藏在小巷子裡面,看上去風韻十足。

  五個人拖著行李在一片空地下了車,自覺的站成了一排。

  八月初的喜洲鎮熱的不行,望舒受不了這麼大的太陽,把背上的雙肩包高舉在頭頂,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以此躲避刺眼的陽光。

  一旁的攝影湊近了他的臉。

  少年的臉頰白裡透紅,細膩光滑,睫毛纖長,唇瓣紅潤,絲毫不懼快貼到臉上的攝像機,他的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卻不讓人覺得黏膩和炎熱,好看,就忍不住想多拍,這是每一個攝像的通病。

  “大家好,歡迎來到奇怪的旅行。”總導演盤腿坐在地上,手裡拿著流程和詞稿,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有幾項重要事宜要和大家說清楚,在這次旅行過程中不得擅自使用自己的金錢,不得擅自尋找粉絲及朋友的幫助,不得破壞任何公共環境,不得大聲喧譁擾亂居民,違反者將在節目播出時剪輯掉所有鏡頭。”

  望舒半睜開眼睛,問了一句,“那,要是我們都違反了,你們播啥啊。”

  楊硯拍了拍望舒的肩膀,“看破不說破。”

  “好的。”望舒點頭,卻翹起了嘴角。

  導演小小的尷尬了一下,強勢的人設就立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導演組已經為諸位準備好了一個非常舒適安逸的白族古宅,就在諸位身後的巷子裡,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想成功找到住處,必須完成一項任務。”

  田藝轉頭對望舒說道,“我們直接去找吧,住的地方肯定放了攝像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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