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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系統的拒絕,安娜不由得一笑,側頭看向那躺在地面上挺屍的傢伙:“我不能去,但是他能去吧?”

  *

  人生總是如此苦逼。

  站在極寒之地高高的雪山頂上,喬伊斯披著一件會發螢光的神棍斗篷,手執同樣會發光的神棍魔杖,迎風吹雪,瑟瑟發抖,但依然堅持不懈地做著高貴冷艷范。

  他在等那個該死的左丘容成來極寒之地看望他掛掉的新婚妻子,那傢伙一出現,他就立即秀出神棍風範,神叨叨說一大堆,然後隨便讓左丘容成付出一點代價,最後用一個古老的儀式喚醒冰凍的李安娜。

  ——以上計劃來自“坑你沒商量”的吸血鬼女士安娜小姐。

  安娜小姐還說:“哦哦,你還有自己的任務是吧,你的任務是什麼來著?摧毀世界的秩序?OMG,真是宏偉遠大的目標啊,祝你成功,不過在那之前先把我的交代完成,不然回了空間,我也不知道我的拳頭會對你產生什麼反應。”

  “什麼?擔心世界大亂,左丘容成和李安娜不能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哈哈哈,親愛的喬伊斯你真會杞人憂天,我覺得你需要擔心的是——你自己的計劃還沒完成,就先被左丘容成帶人把你幹掉了,到時候節哀順變哦親!”

  可惡的女人。

  喬伊斯滿懷著憤恨和怨念,咬牙切齒地發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報復回來。

  不過在這之前,他必須裹緊了斗篷,借著事先畫好的法陣冒充一回中世紀的魔法師,瞅準時機,攔住那位推著輪椅出現在極寒之地小路上的白衣青年,大喊一聲:

  “站住,雪山之神在此!”

  蠢斃了。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盡情吐槽吧,我什麼都沒聽見【頂鍋蓋爬走~

  第44章藍斯番外-女王陛下不要啊

  不知從何時起,王國的各處漸漸開始流傳一個說法,說女王陛下的怪疾,只有藍斯公爵才能治。

  傳聞說,大陸疫病橫行期間,來勢洶洶,唯有藍斯大人帶隊的疫病防治部成員,走遍王國為人民防疫,成員卻無一感染,這都是藍斯對王國的貢獻打動了天神,於是受到天神庇佑。

  只要藍斯公爵和女王結合,女王就能一樣受到天神庇佑,怪病必當痊癒。

  這個說法煞有介事,而且隨著流傳範圍變大,充滿智慧的人民群眾,往裡面補充了各種神乎其神的細節,於是越傳越神。等最後傳到王都,已經成了“安娜女王與藍斯公爵將生下天神賜福的孩子”,而且居然有非常多的人篤信這個說法,甚至有民眾為此遊行公開去公爵府請願。

  這個傳聞在最後還補充說明,女王陛下的怪疾,就是因為女王陛下發誓終身不嫁,導致王都的王氣陰陽不調,致使女王招惹怪病。

  這種神叨叨的傳聞也有辣麼多人信,簡直是愚昧未開化……

  而此時王宮之中,連日來因為女王的怪病而壓力山大的醫生們終於能夠歇一口氣,已經有好轉跡象的女王,今天終於可以自己坐起來吃點東西了。

  要知道在女王昏迷的那幾日,他們前腳從女王的寢宮出來,後腳就被公爵派人請去火辣辣的太陽下跪它幾個小時。

  唉,做醫生不易啊……

  醫生離去,侍女被屏退,女王的寢殿此刻顯得空蕩蕩的,唯有羹勺和瓷碗碰撞的聲音。

  “東方來的瓷器果然精緻異常,用來盛裝奶羹再合適不過,味道會變得更好,陛下再喝點吧。”絲滑悅耳的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性/感,語氣溫柔而寵溺。

  睡/床/上的女人靠在軟枕之上,長髮披肩,臉色蒼白,肩膀瘦削,凸顯出她精緻纖細的鎖骨,長長的白色絲質睡裙包裹著纖細的身體,一床薄被淺淺蓋在身上。

  聽見男人類似誘/哄的話,女人的手指動了動,推開那做工精緻的美麗瓷碗,似笑非笑地看了男人一眼,紅唇輕啟:“公爵閣下,最近是否心情格外舒暢?”

  男人湛藍如海水的深眸滿含笑意,靜靜凝視著此生對他最重要的女人,語調悠揚:“陛下為什麼這麼說?”

  女人雙眼一眯,伸手就毫不客氣在公爵閣下俊美的臉頰上狠捏一下,一張帥氣堅毅的臉龐立即變成了歪嘴斜臉,安娜費斯克冷哼一聲:“別以為我臥病在床,什麼都不知道,那個只有你才能和我生孩子的傳言,你敢說不是你的手筆?”

  “親愛的安娜,果然是你最懂我。”被驟然揭穿了籌劃多日的鬼把戲,藍斯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和不安,放下瓷碗,以極其親密的姿態用額頭頂住對方的額頭,悶笑從胸腔里傳出,毫不顧忌地顯示他的得意心情:“難道我不是陛下想與之生孩子的唯一男人?”

  不等安娜回答,藍斯的唇已親吻上她的鼻尖,然後漸漸下移,吻上那張渴/望已久的紅唇。嫻熟的技巧,瘋狂的節奏,猶不餮/足的男人還一路向下,又咬又啃,好像不在她身上留下幾個牙印吻痕,就不能彰顯出他的專屬權利似的。

  一番折騰之後,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當然安娜是因為身體尚且虛弱,至於藍斯,看他忍得面色潮/紅的臉頰,就知道那越來越粗的呼吸是由於什麼緣故。

  “陛下可要快點好起來,”男人濕滑的舌尖舔舐著她修長的脖頸,語調低沉,帶著某種壓抑的性/感,“不然你最得力的大臣就要餓死了。”

  安娜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拿被子把自己遮起來,只露出一雙水光瀲灩的美麗眸子,帶著薄怒盯住藍斯,恨恨道:“色/狼,變/態!該死,我怎麼會喜歡你這個傢伙!”

  藍斯低低地笑起來,大概是因為安娜間接說出的表白,男人的笑聲里充滿得意和愉悅之情。他甚至站起身來,張開雙臂,不無裝逼地在她的寢宮裡轉了兩圈,揚起下巴,高傲宣布:“這當然是因為我是這片大陸最優秀的男人,陛下別無選擇,唯有喜歡我。”

  “也只能喜歡我。”

  微風穿過華麗的寢宮,站立在正中央的藍斯,金色的長髮優雅地用髮帶綁起,散落的些許髮絲被風吹起,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那雙湛藍色的深邃眼眸,如同大海一般寬廣無邊,又深得足以包容萬物。

  而此時,男人的眼中只有她。

  她就是他唯一的世界。

  報以同樣的深情回望他,安娜的唇邊揚起一抹淺淺的笑。

  雖然他剛剛實在很裝逼,可是不得不承認,裝得很帥,非常帥。

  *

  當女王痊癒的消息傳遍全國,幾乎所有人民都歡欣鼓舞,自從安娜女王打退德賽親王的叛亂之後,實施改革,人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就連這次疫病也沒有帶來太大的傷亡,因此安娜女王受到了人民非常高的愛戴。

  而當大家得知女王的痊癒,是因為藍斯公爵衣不解帶、全天二十四小時陪伴在女王身邊,悉心照料女王陛下,事必躬親。

  頓時,整個王國的人民都覺得藍斯公爵成為王夫,只是早晚的事情。

  但是怪事在這時候又來了。

  藍斯公爵雖然開始頻繁留宿王宮,但是一點要和女王大婚的消息都沒有,據內部人士稱,藍斯公爵是為了不破壞女王陛下的不嫁諾言,所以心甘情願充當陛下的情/夫,不要名分?

  噢!多麼痴情的男人!無數閨閣少女、宮廷貴婦雙手緊握,望著天上的月亮滿懷深情地想著。

  靠!多麼狡猾的男人,不僅能獨享年輕美麗的女王陛下的垂青,還能手握財政和國防大權,隻手遮天!下至販夫走卒,上至王宮大臣,每個男人都咬牙切齒,嫉妒萬分地想著。

  對於這兩種完全不同的看法,藍斯表示漠不關心,毫不在乎。

  誰讓他最近春風得意,從身到心都獲得了暢快的釋放和紓解呢?至於那些愚蠢得生下來就大腦發育不全的傢伙,何必去在乎他們的看法?

  “藍斯,住手!這裡是議事廳啊!”王宮裡某處傳來女王陛下氣急敗壞的低叱,對此侍女和內侍都習以為常,反正當女王和藍斯在一塊的時候,他們會知情知趣地遠遠避開,不要打擾二人獨處就好了。

  “我知道是議事廳啊,議事廳多好,陛下不想在這裡留下一點特別的印記,以便日後每次議事都能想起今天嗎?那些大臣長得又丑,提出的議案又愚蠢且無聊,安娜不覺得厭煩?但是呢,從今以後,每次議事的時候看到我,再想起今天,陛下不就有了很充分的走神理由?”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點漫不經心,不過嗓音比起以往要低沉喑啞,顯然隱隱壓抑著什麼,蓄勢待發。

  安娜的嘆氣聲緊接著響起:“我就知道答應你,一定會放出來一頭猛獸……”

  “呵,陛下不喜歡這個姿勢?那換一個,這個怎麼樣?我的體力、耐力和柔韌性都久經考驗,隨時準備為您服務。”

  “我的技術,陛下您最清楚。啊,濕了,陛下您真敏/感……”

  男人語帶笑意,以及不懷好意的誘哄,啪啪聲和嘖嘖的水聲中,他依然不忘說出聲音喑啞的情話。

  以這種方式將她掌控在自己手中,對藍斯來說是莫大的滿足。

  下一次該在什麼地方好呢?要不要使用一些特別的道具,我看上次陛下參觀臥室展品的時候,好像對某些道具特別有興趣啊。

  藍斯心情愉悅地往自己的府邸走去,今天他玩得太過,安娜連站起來都費勁,於是非常生氣地將他趕回了自己家裡,令他三天不准進宮。

  噢,沒有關係,三天之後我會連本帶利都討回來的。

  走在公爵府邸的庭院裡,藍斯高興地暢想著“未來”,這時一個長辮子姑娘突然跳出來攔在他面前,怒氣沖沖地指著他:“表哥你太過分了!你在玩/弄女王陛下的感情對不對?你為什麼不願意娶她,她可不是你的那些情婦!”

  驟然冒出來的憤怒指責令藍斯的“愉快思路”被打斷,他眨了眨眼,終於反應過來面前站的是誰了,珍妮絲,他的遠方表妹。

  “我覺得這所寄宿女校並不好,起碼它根本沒能讓你學會一個真正的淑女做派,”藍斯淡淡道,“既然放假了,就安心呆在公爵府,我會請專人回來教你,不要隨便出去和來歷不明的人鬼混。”

  珍妮絲不僅氣得漲紅了臉:“休斯特才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不對,我們說的不是這件事,藍斯表哥,你為什麼不能老實告訴我,你不願意娶女王陛下的原因?陛下那麼那麼好,你不能辜負她啊!”

  “哦,原來你腦子裡整天裝的都是這麼無聊的事情。”藍斯的音調拉高,優雅的措辭卻帶著諷刺十足的味道,他再一次以身高鄙視這位表妹,似乎不記得自己先前還在想著充滿Yellow的“更加無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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