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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這麼清楚?!」富乘風側臥起來,一個手撐著腦袋,一手輕點邢空的嘴唇,「那你還記不記得我當時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床單兒,你回的什麼?」

  邢空閉上眼睛,平淡地說:「你們地球人,壓根兒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哦……」富乘風把邢空的臉掰向自己,靠的很近很近但沒有完全貼上,「誒你這話我應該怎麼理解?是拒絕我?還是不用考慮就能接受我?」

  邢空淡定道:「都不是。」

  「呦,答案不一樣啦。」富乘風把耳朵放在邢空的嘴邊,「都不是那是什麼?」

  邢空像說悄悄話似地說:「你不是地球人,你是我的人。」

  富乘風心說這土味兒情話也太牽強了!可心裡的花還是開在了臉上。他趴在邢空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邢空,我這個人特別喜歡做有挑戰的事兒。」

  邢空摸著富乘風的腦袋:「比如呢?」

  「比如……」富乘風往邢空身上貼了貼,摟緊他說,「一心一意愛一個人,對他忠貞不二,把腦子裡的三妻四妾統統休了,給他放五顏六色的煙花,把他的頭髮呼嚕的亂七八糟,在九十春光里,給他抓成百上千的螢火蟲,讓他深陷零獄,萬劫不復。」

  邢空聽富乘風特意加重了「零」字的語氣就明白了意思。他拎起富乘風的耳朵:「想讓我一輩子當零,要求太高了吧?」

  「我當你的獄友啊,一起成受嘛。」富乘風撅著屁股搖搖「尾巴」。

  邢空拍了下富乘風的屁股:「我明天要出趟差,有筆錢必須得趕緊花了,爭取五六天就回來。江管家會留下,你有事兒就找他。」

  富乘風摸著小邢:「我能有什麼事兒,除了上班兒。你出差,我正好回家收拾收拾,把東西搬過來。還得跟我家裡人通報一下咱倆的關係。這麼想想,我事兒挺多的。」

  邢空把富乘風往上提了提,頭挨著頭問:「你家人多嗎?」

  富乘風:「不少,等你想見的時候再見吧。」

  邢空抱緊富乘風:「以後拆彈還是把排爆衣穿上吧。」

  「好。」

  也不知是富乘風這一聲「好」說的太踏實,還是中午的陽光太慵懶,不來場唇槍舌劍的比試就提不起精神。兩個人面對面糾纏在一起,恨不得把對方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拉成捲兒。時輕時重的呼吸聲交代了所有可褻玩不可遠觀的地帶。

  邢空咬著富乘風的耳垂:「還想要嗎?」

  富乘風把槍交到邢空手裡:「怎麼辦,我是不是壞了,幹了這麼多次,我早就沒子彈了,居然還想要。」

  「床單兒還不夠髒,要想我跟你一起洗就……」邢空單槍直入一捅到底。

  富乘風悶哼一聲,後面使勁一吸:「就什麼?」

  邢空被這緊實的包裹感帶著也跟著使勁,攥緊小富來了幾下:「……就再滾滾……」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總算是把兩個人帶著亢奮的筋疲力盡深層地修復了一下。邢空出差了,富乘風上班了。他們的日子開始了……

  第25章 噩耗

  邢空這一趟急火火的出差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跟富乘風的婚禮,他想給他一個驚喜。他帶著裘一天,晏羊和唐小排在他買下的天馬星上忙活了好幾天。眼看著準備工作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找個團隊深化婚禮細節了,晏羊接到了江子笙的電話,說是邢爺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有事讓他轉達。

  「邢爺……」晏羊怯生生地走到正靠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邢空身邊,「邢爺……」

  「嗯?」

  晏羊吞吞吐吐地半天才開口:「有個消息……」

  邢空:「除了婚禮的事兒,別的不想聽。」

  頓了好一會兒,晏羊挪到邢空跟前,低著頭說:「準確的說……是噩耗……富哥……富哥他死了……」

  「死了?」邢空緩緩睜開眼睛。

  「嗯。」

  側頭看著晏羊:「什麼意思?」

  晏羊又低了低頭:「就是……死了。」

  邢空坐了起來,難以置信地問:「哪個死字?」

  晏羊:「死亡的死。」

  「怎麼寫的?」

  晏羊在手心裡比劃著名,橫,撇,橫撇,點,撇,豎彎鉤……

  邢空愣了半天,腦子一片空白,想著自己一小時前還跟富乘風視過頻。邢空說不出話來,晏羊知道他想問什麼,就說:「聽說……聽說富哥剛才走路的時候絆了一跤,被……被根老鐵釘扎了心……當場就……當場就斷氣了……」

  為什麼會這樣……

  邢空突然想起當初富乘風跟自己說過CP彈的詛咒,可一算時間,今天已經是他幫自己拆彈後的第七天了。

  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

  他心裡閃著所有富乘風給予他的承諾,情話和溫存。

  正在充電的手機突然響了,邢空立馬起身接聽。

  「喂,邢爺啊,富先生的遺體在火葬場裡燒著呢,估計十分鐘後就能送入洞房了!」

  電話那頭是牧冥曦的聲音,他歡快的語氣直接把邢空踹下了崩潰的深淵。但與此同時,也讓他想起富乘風買了洞房的事,想起他曾隨□□代過牧冥曦在富乘風入住的時候通知他,想起他為什麼當初非要洞房不可,想起有關洞房的一切功能配置……

  邢空不掛電話,牧冥曦也不敢先掛。等了半天,邢空才說話:「在磨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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