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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排皺著眉看看晏羊:「黃瓜是他最討厭的東西,就算不過敏,他也不可能碰的。」

  閆雅策冷眼看著唐小排和晏羊:「你們現在是在質疑我們公司比醫院還先進的檢測設備?還是在質疑我讀化驗單的準確性?」

  倆人不說話,覺得設備和醫生應該不會錯,可吃到黃瓜這種事兒,發生的機率應該是零啊!

  閆雅策看富乘風一臉擰巴:「老富,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他窒息的操作啊。」

  富乘風吞吞吐吐地「嗯」「啊」「呃」了半天,才說:「……他可能確實是誤食了黃瓜,就在剛自殺的那個綁架犯家裡。我吃了好多樹莓黃瓜糕,然後親了他。」

  「什麼?!你親了我們家爺?!」晏羊和唐小排異口同聲地大吼。閆雅策淡定地繼續給邢空做檢查。

  「你倆不用驚訝的如此同步吧……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親他肯定是故意的,但我沒想到他黃瓜過敏啊。」富乘風一臉無辜。

  晏羊神神秘秘地說:「拆彈哥,借一步說話。」

  富乘風被晏羊拉著衣角,唐小排推著後背,出了病房。

  「你這嘴……」晏羊指指富乘風又腫又紫的下嘴唇問,「是我們家爺反抗的結果?」

  富乘風把晏羊的手指按下去:「不是啊,他反抗什麼啊,我接吻技術很好的。只是外頭要爆炸了,他害怕,就咬的使勁了點兒。」

  唐小排用很小的聲音表達出了很大的震驚:「你確定我們家爺沒有反抗???」

  「沒有啊,又不是第一次了。」說完,富乘風摸了摸了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回味著什麼。

  「又,不,是,第,一,次,了?」晏羊慢慢地轉頭看著唐小排,一字一頓地說。倆人用眼神交流著難以置信的情緒。

  唐小排緊接著問:「那是第幾次了?!快快快,細節細節!」

  富乘風有點兒蒙:「你們幹嘛啊,他親的人還少啊,瞅你倆這一臉的求知慾,好歹跟在他身邊也是閱男閱女閱人無數了啊。」

  晏羊拉著富乘風往牆邊靠了靠,把他肩膀的衣服往下一拉,悄聲說:「哥,你有所不知,我們家爺有森林系潔癖,他從來!從來!從來不跟別人親嘴兒。快活前,對方都得宣誓三遍,脖子以上不能碰,脖子以上不能碰,脖子以上不能碰,才能開干。還有,我是第一次閱地球男,羊失馬眼,還望見諒!」

  富乘風以歪脖傾聽的姿勢呆傻了一部泡麵番的時間。

  「呃……我有三個問題。」富乘風腦子裡停止轉動的齒輪突然恢復運作。

  晏羊湊了過去,跟個小弟似的點頭哈腰:「大哥請問!」

  「森林系潔癖是什麼?碰了他脖子以上的部位會怎麼樣?你們說他從來,從來,從來不跟別人親嘴兒的意思是……我拿了他的初吻?」

  晏羊神經兮兮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小排,你回答前兩個問題,我斷後。」

  唐小排也捂住了自己的嘴:「答一,森林系潔癖就是有潔癖似無潔癖,看著能跟別人共用一個火鍋,實則需要一碗水兩碗湯一碗香油一碗醋,連續過濾從鍋里夾出來的東西才能入口。而且這些碗,涮一次換一次,涮一次換一次,涮一次換一次,所以……千萬不要跟邢爺吃火鍋!答二,如果碰了我們家爺脖子以上的部位,那他就會讓對方一生空穴只來風,再也無緣萬豪圈!」

  晏羊緊接著說:「答三,是。」停頓了一下,又說:「我倆如實作答了啊,你也趕緊如實交代,親了幾回?怎麼開始的?」

  富乘風倒是真誠:「就四回。第一回,幫他拆彈,他動不了,我強吻的,他沒張嘴。第二回,就今天凌晨,在我家,我硬來的,他也沒張嘴。第三回,在他律師家門口,我主動的,他沒張嘴。第四回,就剛才,他被迫的,一直閉著嘴咬著我。」

  「哦,都沒回應啊……」晏羊說。

  富乘風還在整理思緒,腦子裡一堆問號。

  靠!想什麼想!有話就問唄!

  他鼓起勇氣問晏羊:「邢空是因為潔癖才接受不了打啵兒還是留著初吻給什麼特別的人的?」

  晏羊搖搖頭:「這個我們還真不清楚,但不管是哪個,他心裡肯定是難受死了。」

  唐小排把三個人又聚攏了一下:「我覺得留給特別的人的可能性比較大,不然如果邢爺真是因為生理和心理上不能接受接吻,那他不可能在能動的時候不踢對方蛋的。」

  「嗯,有道理。」晏羊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而且我們奢球人的初吻是要舉行扯皮儀式的,不是這麼隨便親的。唉,要是我被這樣對待,肯定去失控中心打一針ML,忘他個一乾二淨。」

  富乘風疑惑:「ML還能打呢?」

  晏羊掏出手機,找了張藥劑的照片給富乘風看:「Memory Lost,失憶控制劑,你想什麼呢地球人。」

  唐小排在旁邊嘆了口氣:「唉,不過我特別能理解你,畢竟外人誰能想到我們家爺只動下面不用上面啊。」

  富乘風懊悔極了,自己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強行奪人初吻的人,結果自己怎麼就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了。那邢空對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情呢?

  富乘風腦子裡蹦著線球,亂糟糟的。想了半天,線團越纏越大,越繞越緊。他只能對晏羊和唐小排說:「你們就當不知道吧,他應該很不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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