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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華麗麗斷更了……於是我從日更變成了隔日更……

  大家表打我……我是有理由的=_=

  1.實習zhunnnnnnn的好忙啊!我早出晚歸還插ooooooooo級累……

  2.這幾章不好寫啊……昨天寫了三千多字,後來覺得好無病呻吟(可能現在也是),於是就一直刪刪改改的……

  3.這一幕我一直想好好寫好,但事實證明並不容易

  4.地雷埋了這麼久(鋪墊,鋪墊),我不想它是個---啞炮-_-#

  5.我這麼可愛,偶爾斷更一天,也不會挨揍對不對???

  謝謝支持,雨停了,劫過了。

  第45章 第 45 章

  邵威當了那麼多年的醫生,上過無數台手術,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艱難,他絕不會想到邵一源有一天會這樣渾身是血出現在他的手術台上。心外科國手在看到兒子身上的傷口時,拿著手術刀的手罕見的開始微微顫抖。

  “院長,我來吧……”給邵威做一助的心胸外科的主任擔憂地說。

  “不用了,我來,你去看看王主任那裡,腎區的刺傷比這裡嚴重。”邵威穩住心神開始給傷口做清理。

  “血壓80/60,心率164次每分,呼吸10次每分,脈搏90次每分!”

  “準備輸血!”

  “配型完成,開始輸血!”

  “懷疑肝破裂出血,正在探查!”

  “肝右葉發現一約三公分裂口!”

  “裂口已縫合止血!”

  “腎臟切口已縫合!”

  ……

  與手術室內爭分奪秒的戰場不同,一門之隔的方誠正在度過他人生最漫長的幾個小時。

  腦海里全都是邵一源要是救不過來該怎麼辦?他想起重逢之後,他似乎還沒有好好跟他說過話,他還沒來得及告訴他自己心底對他的喜愛,鼎鼎和他還沒有好好相認,他和他的最後一面竟是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在跟他談分手……都一切是他在作死,方誠甚至心灰意冷地想到,邵一源若是回不來了,就不回來了,就讓他這樣懷著悔恨愧疚的心情度過餘生,就當是老天對他方誠的懲罰,若是這樣。

  也好。

  李逸洋去給方誠買了幾塊巧克力,經歷了這麼多,他需要能力和體力撐過這一關。在他的不斷誘哄下,方誠勉強噎下去了一小塊。

  期間有醫生來詢問方誠有沒有受傷,有護士來給他清洗了手上的血跡,脫下帶血的衣物給他換了一套病號服。方誠整個人如靈魂出竅一般被抽空了,讓他站起來就站起來,讓他伸胳膊就伸胳膊,讓他換衣服就換衣服,安靜聽話得像一個洋娃娃,可越是這樣安安靜靜,李逸洋越是擔心。他決定再等一等,如果邵一源還不出來,他就向醫生請求,給方誠一點安眠藥。

  “叮”,手術中的燈滅了,方誠嘩得從椅子上站起來幾步跑到手術室門口。幾分鐘後,門開了。

  邵一源被人推了出來,方誠撥開護士走到床邊,看到床上毫無血色閉著眼一動不動的邵一源,心裡一慌,連忙在薄被下找到了邵一源的手抓住,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度,方誠才確定邵一源還活著,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才歸位。謝天謝地,他還活著。

  邵威隨後走出手術室,李逸洋看到之後連忙迎了上去。

  “邵伯伯,他……”

  “有驚無險,被捅了三刀,肝上腎上肋骨上,萬幸都不是致命的……”邵威一回頭,就看見擋在護士面前,彎腰把邵一源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的方誠,他眉心一跳。

  “就是這小子吧?”邵威回頭問李逸洋,李家的兒子應該知道自己在問什麼。

  “……是。”李逸洋硬著頭皮應了一聲,害怕邵威誤會,他緊接著說,“邵伯伯,他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他和邵一源很早就認識了,他們互相……”

  “我知道,這是他大學喜歡的那個是吧?玩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了,這會後悔了吧?”邵威鼻子裡哼了一聲。

  李逸洋驚訝於邵威竟然對方誠和邵一源的事了解得這麼深,一時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別以為我老頭子什麼都不知道,當初他媽給他找了老景家的親,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現在想想,是我們家對不起人家姑娘,白白耽誤了人家……”邵威說著向方誠走去。

  方誠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和對邵一源的內疚中,並沒發現邵威已經走到了他身邊。

  “這次他這條命,就當賠給你了。”說罷邵威長嘆一聲,疲憊地脫下手術帽走了。

  “他是?”等到方誠抬頭時只看到一個背影,他隱約知道說這話的是誰。

  “嗯,邵一源的父親,邵威邵院長。”李逸洋說。

  “他怎麼……”知道我的事?

  “我也不清楚……”

  這時護士走過來說要把邵一源送到病房去,方誠的心思又全轉回到了他的身上。

  邵威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他閉上眼捏了捏鼻樑,休整了一會他睜開眼,躬身從辦公桌最下面一層的抽屜里找出來一個老舊的信封。

  這信是邵一源畢業後不久,有人匿名寄給他的。信中詳細地講了邵一源在大學裡和一個男生攪在一起,兩人還去學校外面過起了同居生活。當時看完信邵威火冒三丈,竟然有人這樣詆毀他的兒子,正要找人調查這封信的寄出處時,信封里掉出來一張照片,邵威撿起來一看,當場愣住了。

  照片是邵一源親密地摟著一個男孩照的,像是證實信里說的並非無中生有。這怎麼得了?!他邵威的兒子,怎麼會是個變態的同性戀?邵威氣憤地把照片塞回去,說不清為什麼,當時他沒有把這信和照片處理掉,現在看著邊角都有些泛黃的照片,邵威此刻明白當年他在介意什麼。

  他介意的是邵一源的笑容。

  照片上兩個人具是最好的年紀,具是笑靨如花。雖然兩人並沒有看向對方,但是從攬著肩膀,靠在胸前的動作,邵威可以感受到兩人之間流動的情愫。那樣的笑容,沒有出現在邵一源的婚禮上,沒有出現他和景霓的結婚照上,沒有出現他帶著新婚妻子外出旅遊時的照片上,而出現在了幾天前,邵一源偶然回家吃飯的時候。當時他和妻子在談論什麼來著?好像是他一個朋友的兒子,看來這個朋友應該就是照片上的這個人,也就是出現在手術室外的那個人了。

  兜兜轉轉這麼些年,到底還是這一個。邵威搖了搖頭。

  “醫生,他什麼時候醒?”方誠問。

  “麻醉過了,最早凌晨他就會醒了……”想了一想,醫生又加了一句,“他醒了之後去值班室叫我,我覺得他會需要一隻止痛針。”

  聞言方誠身子一抖,“好……”

  病房外面李逸洋給葉光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葉光在電話里建議他回家休息一下,換他來守著方誠。李逸洋看了一眼時間,快九點了,何苦再往這邊跑折騰一圈,於是他拒絕了葉光的提議,囑咐他照顧好家裡的孩子,尤其是受驚的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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