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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藍靜儀看住他,哀哀哭求著。

  “待會你會求著我想要的”納蘭荻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徑太緊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異物擋住不能再深入。他皺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頭,眼睛黑亮起來。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鞭齊根插進去,女人慘痛的尖叫聲讓空氣也振動起來,一股yín靡雜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化開。狹窄的陰徑緊緊包裹著粗大的性器,刺激著男人敏感的神經。納蘭葎緊緊抓住她的屁股,開始瘋狂地律動起來。

  疼痛,藍靜儀感動一股鑽心的疼痛,她身體緊緊地收縮著,排斥著他的進入。可是他強大的欲望已經在將她貫穿後,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開始不顧一切地衝刺起來。堅硬的欲望完全撥出,又一次次齊根刺入,一波波疼痛襲卷著她。

  3

  空氣中充斥著肉體急劇的拍打聲和女人一聲聲尖細的呻吟。

  藍靜儀雪白的身子隨著男子有力的撞擊搖動著,兩隻豐辱如小兔一樣來回跳動,碩大的黑色大床上瞬間翻起了雪浪。

  “啊~~啊~~~”他的欲望太大,需索太強烈,她的下體被充斥的滿滿的,一波波狂暴的***加雜著一波波顫慄的疼痛讓她無法抵制地尖叫,那尖叫聲卻更加劇了男子身體的反應。她的窄小簡直無法容納下他,她的緊窒和濕熱幾乎讓這個正值壯年欲望強烈的男孩失去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瘋狂地衝刺,最後終於把火熱的種子撒在她的體內。

  他將自己的欲望撥出來,看那有些紅腫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的***和***的混和體。藍靜儀身子抽搐著癱軟在床上,幾乎就要昏厥過去,她身上的力氣完全被抽走了,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納蘭荻邪惡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轉向一直坐在沙發上“觀戰“的納蘭葎,“的確沒選錯,很慡,她居然是處女,那裡緊的連根手指都很難進入,葎,呆會兒輕一點”

  納蘭葎把手機扔給他,走過去,“荻,放上吊環吧”。納蘭荻聽了將靠床牆邊垂著的兩根銅索遞給納蘭葎。

  那兩根銅索直接從房頂垂下來,頂端垂著獅子頭的銅鐘,非常別致漂亮。藍靜儀一直以為那是一種別出心裁的裝飾品,沒想到它還另有用途。

  納蘭葎將獅子頭鼻子上的銅環扣在她腳腕上,她的腿被高高懸起來,成九十度角,將整個私處暴露出來,以供男人褻玩。

  納蘭葎雙手抓住她的兩瓣弧度完美的雪臀揉掐著,巨大的男根似有若無地輕觸著藍靜儀的私處。

  藍靜儀眼睛裡湧上恐懼,剛剛納蘭荻狂摯的需索已經讓她虛脫,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一個壯男再在她身下肆虐。

  她搖著頭,“納蘭葎,不要……不要……”

  納蘭葎只輕輕一笑,就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衝進她的身體裡。小穴里還殘留的愛ye已經足夠潤滑,所以他進入的並不是很困難。

  但那緊窒的包容依舊讓青春少年精力旺盛的他為之瘋狂。他開始急速地***,巨大的深色男根來回在小小的入口撥出又隱沒,如同一柄利劍,追尋著速度和激情。

  “啊~啊~”藍靜儀仰起頭,小臉痛苦地皺成一團,身子被往前頂,辱房如同漲潮時顛簸的雪浪,引來沙發上靜坐在納蘭荻深沉的投視。

  納蘭葎的欲望再一次連根沒入她的花穴里,直抵子宮,她驚叫一聲,眼前一黑,終於昏了過去。

  這並沒有讓納蘭葎停下來,他繼續狠狠地占有著她,占有著身下這具柔嫩的女體,直到摯烈的種子深深灑進她的子宮裡。

  藍靜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浸在水裡,身後一個男人抱著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縷濡濕的金髮垂至她胸前,輕輕撩撥著她的辱尖。從那縷金髮她知道那個人是納蘭葎。水是溫溫的,輕細的流動,皮膚上感覺很舒服,只是她仍無一絲力氣,身體仿佛被抽空了,下體火辣辣地痛著。她並不知道醒來之前被兩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並不止那兩次,因為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開。睜開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覺地逸出呻吟。

  “醒了”說話的不是納蘭葎,卻是開門走進來的納蘭荻,他冷眸覷著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壞蛋……禽獸……”她虛弱地說了四個字,便咳嗽起來。

  “葎,看來咱們太憐香惜玉了,她即然還有力氣罵人,就有力氣再陪咱們玩……”

  納蘭葎笑,“老師你說的很對,我們的確是禽獸,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最好不要對我們抱太大希望,我們找上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身體,它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你現在最好少說話,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一受了刺激,他會變得很強大,那時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承受後果……”話還沒說完,藍靜儀就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一根東西硬硬地頂過來。她咬住嘴唇,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給她洗洗,抱上來”納蘭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說道。納蘭葎一手托住她,一手撫上她的身體,在她的雙辱前留連了半天,手指向下移伸進她的***內。

  “啊~”藍靜儀敏感地併攏雙腿,又羞又氣讓她的臉整個紅了。納蘭葎用雙腿撐開她的腿,“別動,否則後果自負”,藍靜儀真的乖乖地不動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輕輕在她小穴中攪動,藍靜儀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樣彎起來。

  清洗完後,納蘭葎將她從水中抱起來,扔給納蘭荻,納蘭荻接個正著,將她放在楠木床上,雙眉一挑,“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說著,他斜了眼藍靜儀,黑眸中的冷酷讓藍靜儀打了一機靈。

  納蘭葎爬上來,依舊抱起她的身子,從納蘭荻手裡拿過透明的藥膏抹在指端一點一點在她身上的淤青處塗抹,而納蘭荻負責塗她的大腿。

  那些藥膏冰涼細膩,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藍靜儀已沒有力氣掙扎,只得任他們塗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過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塗完了,看藍靜儀閉著眼,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兩人對視一笑。納蘭葎雙手從她的大腿處插入向上一扳,將她的兩條腿高高擎起來,讓她的私處正對上納蘭荻。

  納蘭荻伸手掰開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穴口,水嫩的花瓣已經紅腫起來,小穴口也有些腫脹,他伸過兩指輕輕抻起花瓣,另一隻手慢慢將藥膏塗上去,外邊塗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穴口處。塗滿藥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誘人的小洞,小穴口輕輕張開嫩肉,將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里探,一邊向柔軟的四壁塗著藥膏。

  藍靜儀在昏睡中被下體傳來的一種又冷又熱的感覺所驚醒,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yín穢的圖景。一個裸身的男子掰著她的兩條腿,那是一種只有還不會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勢,而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則停在她的***里,螺旋地旋轉著,按摩著,挑逗著。

  她又氣又惱,可是她的身體卻忠實地對這種挑逗有了反應,她潔白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下身傳來一陣急促的顫慄。

  “真是騷”納蘭葎輕輕在她耳邊說,臉扭過來,吻住她的嘴唇,她沒有掙扎,兩行淚落下來,匯入他們糾纏的唇里。

  她下身一緊,納蘭荻的欲望已經再一次刺入她的體內,那些藥膏是很好的潤滑溶液,他結實的屁股挺進著,身體一次次地撞擊著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劇地吞吐著那巨大的鋼硬。

  肉體的拍打聲,“噗噗”地水聲,以及男人的低吼聲湊出最浮蕩的交響曲。納蘭葎放開她的嘴,開始將她的身子隨著納蘭荻的節奏往前推,每一次,納蘭荻深長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聲抑出藍靜儀的嘴唇,她雪白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中間劇烈地抖顫著,讓肉慾如火一樣更加熾烈。

  魔鬼主宰了長夜,任魔欲肆無忌憚地漫延。藍靜儀成為獻給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慾海中,任兩隻被獸慾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無饜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習慣眼前的光明。耳朵里聽到自鳴鐘敲了九下。

  上課,這是第一時間自她腦子裡浮上的詞彙。她爬起來,跌撞著跑下床。她是個好老師,給學生上課從不曾遲到過。

  可是她的腳被一個障礙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膚上遍步著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體裡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腳腕是酸的,軟的,幾乎無力承受她身體的重量。

  黑色印著艷紅玫瑰花的大床上,兩個精壯的同樣赤裸身體的年輕男子已經走下來立在她身前。看到他們那年輕俊美的臉龐,而下身卻祼露著巨大深長的欲望時,藍靜儀撇開臉,一陣顫慄自她心裡擴散開來。

  過去的幾夜對她來說簡直是一場夢魘,眼前的兩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簡直就是欲種,他們的欲望似乎永遠無休無止,永遠無法得到滿足,他們在她身上需索,不顧她的虛弱,一次又一次占有她,貫穿她,她在他們強烈需索下一次次昏過去……

  一隻手伸過來擎住她的下巴,她抬起頭,看到一雙冷酷的狹眸,“這麼早,去哪裡?”

  藍靜儀看了他一眼,“放我走吧……我會當什麼事也不曾發生”她艱難地說。她是個保守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可知對她有多大難度。但她同樣是個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齡,她不管在哪方面都遠遠在這兩個少年之下,如同他們所說,法就在他們手裡,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站在一旁的納蘭葎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輕輕滑過她細嫩的臉頰,“在給了我們一頓美餐之後,你想我們會捨得放你走嗎?”

  藍靜儀一顫,聽納蘭荻接口說,“放你走可以,但要在我們玩夠你以後”

  藍靜儀氣得渾身顫抖,“你們才只有十六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美好的前途,這樣做會毀掉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

  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我們不怕遭報應,我們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報應,我們只知道現在我們的身體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藍靜儀爬起來想走,可是又迅速跌了下去。兩兄弟只是冷冷看著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離不了他們的手心。

  一疊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yín穢畫面,裡面的裸身女子被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用各種姿勢褻玩,而那個女子恰恰就是藍靜儀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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