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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宣的師父歐陽純大聲道:“蕭展!你莫要欺人太甚!”

  長老魏無上趕忙在一旁解釋:“我們掌門的意思是,魔君與陸盟主這麼快結合,不妥。”

  “怎麼不妥?”蕭展盯著魏無上問,眼神極冷。

  魏無上被蕭展盯的很不自在,感覺再說不妥這位魔君恐怕會要了他的老命,忙改口:“本人意思是,祝魔君與魔妃早生貴子,子孫滿堂。”

  歐陽純也認清了處境,含淚看著自己徒弟,動情地說:“小花啊,你在這裡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正義盟這邊你儘管放心,我們會儘快選出新的盟主接替你的位置。”

  李勉更是說:“小師妹,看來師兄只能忍痛割愛了,以後再見,師兄會客氣地叫你一聲魔妃。”

  秦軻之前一直沉默,現在也發言:“前盟主,我們正義盟,絕不會忘記你的英名。”

  陸宣傻眼,這就把我拋棄了?我盟主才當了不到五天,而且其中有三天多是在魔窟度過。

  這……他恐怕是史上任期最短的盟主了,恥辱!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旁邊一臉淡定的蕭展,陸宣咬牙切齒瞪著他,真想咬他幾口。

  蕭展對他的情緒視若罔聞,“既然如此,弟兄們,為這些朋友鬆綁,送客。”

  說完轉身牽起陸宣的手,“愛妻,本君要與你,繼續洞房。”

  話音剛落,陸宣就感受到四周不下一百道目光,正義盟魔窟的都有,他不想再待在此,便羔羊一般讓蕭展牽走了。

  不過他並沒打算和蕭展繼續洞房,兩個男人,有什麼好洞房的?剛離開大殿,便將蕭展的手甩開,“本盟……老子要回自己房間。”

  蕭展竟然很體貼地問:“愛妻是不想與本君洞房?沒關係,本君現在不著急,剛才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你隨口說說可是讓老子很難堪啊!而且之前你在床上對我的所作所為,可不像隨口說說這麼簡單。

  陸宣:“你想怎樣?”

  蕭展又牽上他的手,“先回新房,那裡以後便是你的房間,不想與本君洞房的話,本君可以撩到你心甘情願洞房。”

  心甘情願和你這個大魔頭洞房?不存在的!陸宣心中暗笑,嘴上說:“隨便你撩。”

  蕭展將陸宣送回新房,便要離開,陸宣卻叫住他,“大魔頭,我的那個侍女呢?”他說的是小雪。

  蕭展淡淡瞥他一眼,理所當然地說:“既然愛妻是男兒身,就別用侍女了,需要的話,本君可以親自服侍你。”

  陸宣挑了挑眉,“此話當真?”

  蕭展:“當真。”

  “好,我要洗腳,把洗腳水給我端過來吧。”說著,陸宣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蕭展愣了,大概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人要求端洗腳水,不過默了一會兒,卻是真的轉身去準備了。

  過了一會兒端了過來,放在陸宣腳邊,正要站起,陸宣又發話了:“能否麻煩魔君,幫我洗腳?”

  蕭展仰頭,對上陸宣清亮眸子,淡淡一笑,“夫君為愛妻洗腳,理所應當。”

  語畢,摸上陸宣的鞋子,小心脫去,又去了襪子,抓住陸宣的兩隻腳,放入水裡,仔細洗了起來。

  這一洗腳,將一天的疲憊洗了個差不多,陸宣舒服地想叫喚,但看到半跪在眼前的蕭展,生生忍住,只說了一句:“魔君技術不錯。”

  魔君:“愛妻的腳也不錯。”

  陸宣:“????”

  ☆、第七章

  陸宣只是想使喚一下蕭展,沒想到他這麼變態,這就要收回腳,卻是被變態穩穩握住。

  “你作甚?”陸宣膽戰心驚,腳被蕭展握的很癢。

  蕭展理所當然地說:“本君做事向來有始有終,既然愛妻讓本君幫忙洗腳,這忙,本君自然要幫到底。”說著,強行將陸宣的腳又拽入水裡。

  陸宣無奈又感覺屈辱,轉過頭不看蕭展,好不容易熬到他把腳洗完,趕忙收了腳,躲到床的角落,“我要睡了,你走吧。”

  聞言,蕭展沒有死皮賴臉留下,而是淡淡說了句晚安,便端著洗腳水走了。

  陸宣望著被蕭展帶上的房門,陷入思考:我要一直留在這裡?那多沒意思?

  他開始想很多,他的理想他的追求。

  這時正義盟那些人早就下了魔雲山,正走著,魏無上忽然止步,“我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很對不起陸盟主?”

  歐陽純點頭,“是,本掌門從未這麼愧疚過。”

  李勉轉身抬頭四十五度角望向君王殿,深情地說:“剛才師兄說忍痛割愛,那其實是無奈之詞,雖說小師妹委身嫁給了那個大魔頭,要被他玷污,師兄還是愛她的。”

  秦軻也吐露了一下心聲:“像陸盟主這種奇才,我們正義盟恐怕再難找到第二個,失之,實在可惜。”

  葉清風:“不過,老夫感覺陸盟主似乎不是蕭展的對手,我們這些人更是技不如人,想把陸盟主從魔窟救出,只怕是天方夜譚。”

  秦軻點頭,“所以我們只能告辭了。”

  李勉也這麼認為,“早知今日,師兄當初就該勤學苦練,打敗小師妹贏得盟主之位,那樣那個大魔頭就不會抓她了。亡羊補牢,後悔已晚,現在師兄所能做的,也只有揮一揮衣袖,帶著思戀離去。”

  魏無上和歐陽純互相看了看,沒說什麼,除了歐陽純大手一揮說了一句:“打道回府。”

  就此,這些正義盟的人就這麼離開了,沒再回頭。

  陸宣對於他們內心的糾結和無奈渾然不覺,依然在想他的理想和追求,想著想著,合眼睡去。

  有人剛剛睡去,有人卻是剛剛醒了,正是被蕭展懲罰今晚共枕眠的宋卿和楚為寒,他們經歷了激烈與安靜,睡了一小覺睜開眼,一個迷濛一個冷靜。

  宋卿伸手在楚為寒的身體上撫過,“真沒想到,夢寐以求的事就這麼實現了,我是不是該感謝魔君?”

  楚為寒抓住他的手,冷聲道:“我說過,我要讓蕭展後悔。”

  宋卿愣了愣,寵溺地看著他一眼,“好,讓他後悔。”

  說完這一句,兩人皆陷入沉默,過了很久,宋卿才再度開口:“君王殿下有條地下河,那河通往一處黑暗巢穴,那裡禁錮著一隻魔,它或許能幫上忙。”

  楚為寒:“蕭展可知道此事?”

  宋卿:“知道,那隻魔是上一任魔君和人一起拿下的。”

  楚為寒:“你打算怎麼做?”

  宋卿:“不管魔君是誰,那隻魔都會憎恨。”

  楚為寒蹙眉想了好久,最後回了個好字,他現在對蕭展所有的感情,似乎也只有憎恨,蕭展此時正躺在那個女人的枕邊,他們二人親近到了他一直嚮往的程度,他恨,很恨!

  第二日,陸宣睡到快中午才醒,沒想到這個時候蕭展已經在床邊坐了,正入迷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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