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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君令丟失了一半,太上皇一直在讓人尋找,另外,從沈君辰出生後,太上皇一直沒有動用過君令,因此,沈君辰在登基之前,從不知曉君令究竟是什麼樣子。

  沈君辰登基後,太上皇將手中的另一半君令給了沈君辰,那時,沈君辰才知道,那個東西就是君令。

  前世,沈君辰知曉鍾芊芊很可疑,他「寵愛」她,就是為了知道她幫著聞人栩做事究竟意欲何為,後來才查到,她入宮是為了盜取君令。

  鍾芊芊和聞人栩說,她要先親眼看見顧家倒台,且要拉顧之溶這個皇后下馬後,才會給聞人栩君令,聞人栩自然也同意。

  沈君辰知道了鍾芊芊和聞人栩的計劃,那時,沈君辰以為另一半君令已經落在了鍾芊芊等人手中,沈君辰便準備了一半假的君令讓鍾芊芊盜取,默許她作怪,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另一半真的君令。

  而鍾芊芊盜取了那一半假的君令後,猜測另一半君令可能在北定王手中,畢竟,北定王手握重兵,也曾深得太上皇信任。

  鍾芊芊派人夜晚去火城的北定王府搜找君令,結果被王府中的人發現,便直接殺了王府裡面的人,然後放火燒了整個王府。

  前世,沈君辰算計來算計去,就為了那另一半君令,甚至害死了他的皇后,然而,誰又曾想到,另一半君令實則就在他的皇后手中呢。

  ***

  顧之溶瞪大眼睛看著沈君辰,驚詫的輕叫了聲「天」。

  她完全沒有想到那塊「破鐵」就是君令的另一半。

  沈君辰莞爾,「這個時辰,老天爺早就已經就寢了,它睡得很沉,時辰未到,你叫不醒它。」

  微頓了下,沈君辰轉了話鋒,「阿玦,你為何會有如此高強的武功?」

  顧之溶回答,「是義父將他畢生所練的功力都傳給了我,你有所不知,他雖看起來年輕,但他的年紀實則和慧悟大師相仿。」

  當年,井宿臨去世的時候,只有顧之溶一人在身邊,他將自己的功力全傳給顧之溶時,芮桐恰好趕了回來,也剛好看見了那一幕。井宿臨終前還將翼奎閣閣主的信物給了顧之溶。

  沈君辰瞭然的點點頭。

  顧之溶問他,「歸庭,你是如何知曉我的乳名叫阿玦?」

  沈君辰的臉上含著笑意,輕撫著顧之溶的臉頰,溫聲道,「與你成婚後,三朝回門的時候,聽見北定王這樣稱呼過你。」

  顧之溶微微點頭,忽又想起一事,「去年臘月二十九那日,在養心殿的暖閣里,我翻看了你作的那五幅畫,其中有一幅,畫的是一個女子在舞劍,上面還提了詩,畫上的女子是誰呀?還有那一句詩你是從誰那裡得知的?」

  「怎麼,你吃醋了?」

  「吃醋?……你想多了,你的心裡只有我,再也容不下其她女子,我怎麼可能會吃醋。」

  「這麼有自信?」沈君辰輕輕捏了下顧之溶的鼻子。

  顧之溶拍開他的手,理直氣壯的說道,「這是自然,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我還不知道嗎,前世,你納了不少妃嬪,姿容各有千秋,但是,就連你最寵愛的鐘淑儀你都未曾碰過。不是因為你素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慣了,而是因為你對她們……」

  顧之溶突然停住了,臉頰微紅。

  沈君辰自然知道顧之溶話里的意思,他輕勾嘴角,「怎麼不繼續說下去?」

  「我不想說。」顧之溶不好意思的用手掩住芙蓉面。

  顧之溶說不下去了,算了,不說了。

  沈君辰莞爾,將她的雙手拉開,顧之溶卻不依。

  沈君辰低聲道,「那個人是你。」

  「什麼?」顧之溶放開掩住芙蓉面的雙手,疑惑不解的看著沈君辰。

  「那幅畫上,畫的女子是你。那一句詩也是你告訴我的。」沈君辰回答。

  顧之溶微微擰眉。

  見狀,沈君辰詢問她,「你不信?」

  「倒也不是不相信,而是有些意外。你為何要畫那樣一幅模糊不清的畫呢?」

  沈君辰回答,「因為記憶本來就是模糊的,怎麼可能畫得清晰呢。」

  微頓了下,沈君辰繼續道,「從去年六月下旬開始,我的腦海里總會出現一些以前發生過卻又被我忘了的記憶,有的清晰,有的模糊。閒下來的時候,我偶爾會把記憶裡面的場景畫下來。」

  顧之溶瞭然的點點頭。

  沈君辰忽而伸手撫上顧之溶小巧的耳朵,顧之溶的身子不自覺輕顫了下。

  一輪殘月高懸在夜空中,月亮光華皎潔,四處寧靜。

  這夜,棲鳳殿的寢宮內,沈君辰和顧之溶在梳妝檯前的位置上擁在一起,說著許多前塵今事。

  屋內遠不及嘈雜,卻也算不上靜謐。後來,屋子裡面的氛圍變得鼎沸,刻骨的繾綣或綢繆在屋內縈繞。

  顧之溶低聲道,「就寢吧。」

  「嗯。」回應顧之溶的只有這麼一個簡單的鼻音。

  顧之溶的本意是天色早就晚了,也早到了該睡覺的時候,然而,今夜,這個男人理解的「就寢」卻並非如此。

  在行周.公.之.禮這件事情上,控制權往往都是掌握在沈君辰的手上,是以,今夜,顧之溶註定又要在沈君辰那裡完全無能為力,功敗垂成,只能任由他攻.占.索.要。

  沈君辰抱著懷中的溫香軟玉,修長的手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輕輕摩挲著,心動如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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