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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嫩的腿兒間,花瓣因春潮而濡濕,他肯定都瞧見了——她羞得不敢看他,卻感覺花瓣上傳來強大的壓力,屬於他的熱燙堅硬部分,挾帶無限威力,正往她體內擠來。

  強大的欲望緩緩進入,她登時驚叫,還沒能反應,劇烈的疼痛傳來,讓她全身緊繃,不由自主想要夾緊雙腿。

  但有上官厲擋在那兒,她只能夾緊他的腰,根本併攏不了雙腿。

  “痛嗎?”他低聲問,灼熱的欲望已經貫穿軟嫩的花徑。她的濕熱銷魂,讓他難以承受,必須連連吸氣,才能克制衝刺的欲望。

  “唔……嗯、啊啊!”火惹歡緊蹙月眉,無法回答。是很痛啊,但是,疼痛消失得很快,如今的感覺,她無法釐清。

  “你——你——嗚嗚,出去啦——”她喘息嬌吟,難受的掙扎著。

  “不行。”他低笑著,搖頭拒絕,汗水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

  “你——你欺負我。”她抱怨著,吐出口的卻都是柔軟的低吟。

  他的欲望好龐大,把她撐到了極限,無盡的熱源灌進她體內,她熱得不住呻吟,在他身下輾轉喘息。

  “對,就是欺負你。”他嘶聲說道,男性的聲音,靠得好近。

  上官厲握住她的腰,判定疼痛消失,欲望接掌了理智,他低吼一聲,猛地再度撞入,貫穿她的柔嫩。

  熱燙的欲望急促的衝刺,她因為強烈震動,黑髮甩開,覆蓋兩人的裸體。

  她喘個不停,努力適應體內狂烈的衝擊,眼角有著些許淚水。“阿不要……太……太裡面了啦……啊!啊呀!”她斷續呼喊。

  室內春意濃烈,男性的低吼伴隨女性的嬌喊,令人面紅耳赤。

  火惹歡連聲呻吟,滿臉羞澀,他粗糙的指尖撫上紅唇,讓嬌吟變得模糊。“厲……啊礙…我不行了….:厲……不、不,放過我……”強烈的快感,讓她羞得蟯首亂遙“不。”他嘶聲,抵住她的柔嫩,笑得好邪惡。

  粗糙的指轉移陣地,揉捻柔嫩的花核,掬了滿掌溫潤的春潮。

  “啊!”快感如火花,在身體裡流竄,她高聲嬌喘,腦海一片空白,差點要暈了過去。

  她雙唇微顫,不住呵出溫暖的芳息,花徑緊縮,將他包里得更緊。

  “小歡。”他粗聲喚著她,黑眸鎖住她,猛烈在她體內製造與奪取歡愉。他挺起身來,摟抱她的纖腰,讓欲望更加深埋進她體內。

  歡愛的氣息瀰漫四周,她的雙手無助的撕抓,發泄體內如脫韁野馬的快感。

  “厲!”她顫抖的低喊,完全不知所措。

  熱燙的巨大欲望先是退去,在她幾乎要出聲懇求他回來時,他已再次展開兇狠的連連擊刺,嵌入柔嫩花徑的最深處,在那兒烙下他的印記。

  “別怕,跟著我。”他粗啞的說道,抱緊她纖細的腰,將她扯得更近。汗水沿著黝黑的肌膚,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形成煽情的畫面。

  欲望更加放肆,兇猛的衝刺,深入她的內部。

  她無意識的回應,全身酥軟,使不上力氣,只能獲緊他強壯的頸子,每一下碩實堅挺的摩擦撞擊都讓她嬌吟。

  歡愉逐步累積,她難受的翻騰,咪嗚低嗚,感受他進得好深好深——快感凝聚,猛得像煙火般爆發,她聽見上官厲的低吼,欲望脹滿她的花徑,釋放熱燙的精華。她顫聲驚呼,跟著滿臉發燙,緊緊閉上眼睛,神色極為羞怯。

  汗濕的男性體魄頹然壓下,她輕哼一聲,被他翻過身去,趴伏在他胸口喘氣。

  粗糙的大掌置在柔嫩的雪背後,溫柔的輕撫著,不含情慾,卻更加貼、心。

  “休息一下。”上官厲吻著她的發,輕聲說道,知道把她累壞了。

  高潮之後的餘韻,讓她暈然欲睡,眼兒慢慢的眯起。

  趴在上官厲的胸口,她昏昏沉沉的睡去,累得使不上半點力氣,只有嫩嫩的紅唇,忍不住彎成喜悅的弧度。

  她終於知道,那些女人是什?“不行了”。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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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睡了一下下,就被輕柔的力道搖醒。

  “嗯?”她半夢半醒,睏倦的揉揉眼睛,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薄唇落在額上,給她一個吻。

  “把你累壞了?”他瞅著她,黑眸里再沒有掙扎,只充斥著火燙的情緒,以及對她的寵愛。

  那個吻讓她清醒了大半,粉臉因為回憶而燙紅。她搖搖頭,雙手揪著被單,蓋著赤裸的嬌軀,不敢看他。

  “回去後再讓你好好休息,我們先離開。”他吻吻她,起身穿上散落的衣服。

  火惹歡衝進浴室里,在最短的時間內梳洗完畢,換上衣服。她走出浴室後,筆直的走到他身邊,壓根兒沒去看結婚禮服一眼。

  “我們回家吧!”她微笑說道,雙眼閃爍著欣喜的光芒,小手握得好緊。

  “不,在回去前,還有事情需要處理。”上官厲抿緊嘴角,低頭望著她,黑眸盈滿深思。“我要去見魏方,把事情做個了結。”

  “我跟你去。”她要跟著他,永遠、永遠。

  他點頭,沒有多說一句話,心中卻淌過暖流。知道她在任何考量下,都會選擇他,他的心被溫柔充斥,她的甜美,融化他多年的嚴酷。

  門外的走道上,蹲著高大英俊的金髮男人,嘴裡咬著煙,一臉無聊。

  眼角瞄見門被打開,神偷立刻把煙熄掉,緊張兮兮的看著老闆,打量了半晌後才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看來一切都妥當了,光是瞧見惹歡妹妹又羞又喜的樣子,就知道剛剛在裡頭,到底是發生了什?事情。英明神武的老大,肯定被惹歡妹妹吃掉了。

  “我早就說嘛,自己吃都不夠了,哪裡還能分給別人吃?現在總算想通了吧?!”神愉咕噥著,卻招來一記銳利的目光伺候。

  他縮縮脖子,握著槍委屈的躲到牆角,抱怨老闆度量狹校多小器啊,連開玩笑都要挨瞪呢—.“可以走了嗎?”定睿牽著小釉,氣喘吁吁的走來,兩人都經過一番打扮,儼然是小小的紳士與淑女。他們年齡恰好,遇上這檔子事,都被拉來充當花僮。

  “小釉還沒吃飽。”小女孩嘟嘍著,才吃到冷盤,後頭還有一大桌菜,定睿卻不讓她吃了。好在她眼明手快,抓了只龍蝦才離席。

  [還吃?準備開溜了啦—.”定睿把她打橫抱起,俐落的跟在神偷身後,排隊準備落跑。

  “為什?要逃?”小釉抱著大龍蝦,努力的晴著。龍蝦太大隻,她抓著兩邊的鬚鬚,哈得好辛苦。

  “因為老闆來搶新娘。”新娘都溜了,他們這些女方親屬還有臉待著嗎?

  “為什?要搶?”她抽空發問,咬住龍蝦的頭。

  “他自己想當惹歡姊姊的新郎。”

  “咦?他不是她的爸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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