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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來了。”火惹歡從床上爬起來,把枕頭抱在胸前,小聲的說,口氣可一點都不訝異。
“你留下那些線索,瞎子都找得到。”上官厲瞪著她,神色冷凝,黑眸亮得有些不自然。
紅唇嘟起,倔強的偏過頭不看他。
“既然知道我是故意留下線索,你干?還要說破?”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真是可惡透了!
她當然不可能真的獻身給神偷,會惡意胡鬧,也是為了讓上官厲趕來,好向他證明,她可不是委曲求全的小可憐,不會聽任他無理的擺布。
[跟我回去。]他走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臉色鐵青。
[我偏不。]小臉仰得好高,一臉倔強。
[回去。]這一次,附加他最拿手的冰冷目光。
[不要!]她抵死不從,知道要是回去後,肯定會被送走。[除非你答應,讓我留在台灣,我就考慮回去。]她討價還價,觀察他的表情。
噢哦,情況不太樂觀,他又在皺眉頭了。
[不將你送走,絕世會一團亂]上官厲淡漠的說道,掃了她一眼。
他對她施以薄懲,眾人就群起抗議,不敢來明的,全給他來暗的。雖然沒膽子違逆他的命令,而且事情是照做不誤,但全附給他埋怨的目光,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曖昧一點、更複雜一點,而曖昧複查的程度,隨著她成長後,愈來愈嚴重。她要怎?做,才能讓他愛上她?這個冰雕男難道看不出來,她已經愛了他好多好多年了?
想著想著,眼圈兒又紅了。
“你難道不喜歡我嗎?連一點點都沒有嗎?”她可憐兮兮的問,軟軟的身軀在他懷裡又磨又蹭,像只撒嬌的貓。
回答她的,是男性濃濁的喘息。
咦,她是不是壓到他哪兒了?為何他會喘成這樣?
看見晶瑩的眼淚,上官厲心頭一疼。某種情緒,迸出冰封的理智,來得又快又猛,無法抗拒。
該死!他為什?會感到、心痛?他疼地、寵她,難道已不再是為了復仇?
“不要送走我,好不好?”她小聲的問,賴在他的懷抱里,雙手環繞著他的頸子。剛來到上官家時,她最愛用這種姿勢,賴在他懷裡。
他閉起眼睛,像是在承受無比的煎熬。
“不行。”上官厲咬牙切齒,雙臂圈緊,制止她天真性感的扭動。
“你太可惡了!可惡可惡可惡。”眼淚又淌出來了,她邊哭邊罵,腿兒努力的踹他,用以泄憤。比起寄宿學校,即將離開他讓她更難受。
他難道就這?狠心,捨得送走她?
“你會習慣那裡的生活。”他霸道的下了結論,不許她抗辯,執意要送走她,斷絕那些一曖昧。
她眼眶裡都是淚水,紅唇咬得好緊,用力扯著他的頭髮。好,上官厲,這可是你逼出來的。
決定了,她要對他用“壞”的!
先行色誘他,逼他吞了,之後再以淚功伺候,鬧得“絕世”里人盡皆知。嘿嘿,到時候他就是不想認帳也不行。
別人她是不知道,不過上官媚要是有機會看到老哥出饃,肯定樂於伸出援手。
有了上官媚的援助,比得到一個國家軍隊助陣更有力,肯定他插翅也難飛!
“不要,我不要離開你!”火惹歡豁出去了,賴在他懷裡,笨拙的吻著他,用柔嫩的唇摩拿著他,發泄心中的挫敗。他則全身僵硬,任由她放肆,甚至沒有推開她。
親了好幾分鐘,她?起頭瞄著他。沒有拒絕的反應,她反倒覺得有些奇怪?
“你喝醉了?”她皺起眉頭,在他唇上舔到烈酒。
“喝多了,但沒醉。”他否認,卻持續靠近她,連氣息都吹在她的肌膚上。
騙人!
雖然上官厲的動作口吻都正常得很,但是那雙黑眸好亮,亮得有些詭異,跟他平時的冷漠迥然不同,裡頭像是有一把火,正在劇烈燃燒。
而且,他吹在她身上的氣息,比平時要熱燙上幾分,讓她的粉頰也染了一層粉——糟了,他喝醉了。
呃,不,該說:嘿嘿,太好了,他喝醉了酒後失身,這可是電視上演到爛的通俗劇情呢!
眼看機不可失,一雙小手溜上他的衣服,笨拙的解開他的衣扣,打算乘機把他偷吃乾淨。她的常識有限,但是最起碼還知道,做壞事之前要先把衣服剝光。
“住手。”上官厲緩慢的說道,雙手卻沒動作,任由她放肆。
“不要—.”她把扣子扯開,連頭都沒?一下。開玩笑,都要開動了,哪裡還能住手。
忽然之間,火惹歡手腕一緊,已被上官厲握住,腰間一陣強大力道,她只覺得天旋地轉,接著整個人就被轉了個方向,半壓在他身下。她的心兒抨坪跳,緊張的看著他,眼兒瞪得好大,不停的眨啊眨。
“你就是愛玩火,是吧?”他的呼吸好燙,在她敏感的耳邊、頸間吹氣,眼睛更加閃亮了。
火惹歡臉上一燙,甩脫他的手。不知為什?,她、心裡開始有些怕怕的。
“亂說,我又沒點火。”哼,他誣賴她!這裡哪來的火?
她笨拙的翻過身子,準備要爬開,等著重整旗鼓,再來欺負他。但是才一轉身,肩膀就一沈,硬生生被他拉回去,抱得好緊好緊,兩人胸貼胸,大腿貼大腿,她柔軟的小腹上,還察覺到某種熱燙堅硬的東西,不懷好意的頂著她——火惹歡呆了一呆,立刻羞得滿臉發燙。
“你….:你干什?啦?”她的心跳更激烈,連呼吸都困難,被他龐大沉重的身子壓得喘不過氣。
不對啊,應該是她來欺負他才對,怎?才幾秒鐘,整個情況都變了?她躺在這兒,成了待宰的小羔羊。
上官厲低下頭去,在她耳際輕聲說話,反客為主,繞緊她纖細的腰。“我把你寵壞了,你就是要逼我動手,是嗎?”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動手?”她小聲問,發現他跟以前完全不同。
酒精鬆懈了他的理智,釋放了他的野性。褪去冷靜後,他看來危險而野蠻,讓她心跳,也讓她顫抖。
[這樣動手。”他突然扭唇一笑,笑得格外猙獰,一雙大手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
“啊!”她驚叫一聲,本能的掙脫,翻身就往床邊爬去。
衣服被撕開,成了碎布,剛跟冷空氣接觸不到半秒,上官厲的手掌已從背後模來,罩住她柔嫩的豐盈,恣意揉弄愛撫,帶來陣陣難一言的刺激。她先是覺得胸前一涼,接著涼意轉為灼熱觸感,豐盈已經落入他雙手中。
火惹歡又喘又嚷,臉兒燙到快燒起來了,心兒撲通撲通地跳,害羞得想要掙扎,雙手雙腳亂揮,偏偏就是掙脫不開。
上官厲雖然半醉,但是力道可不馬虎,她用盡全力,就是掰不開他的手。
就在這時,她的頸間一陣酥癢,熱燙的薄唇烙在上頭,先是淺啄,而後或輕或重的啃咬她。
“厲……厲……喂,不要這樣,清醒一點……你喝醉了礙…”她全力掙扎,要欺負他的念頭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在他的愛撫下,她的身體好難受,又冷又熱,像是在火里!又像是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