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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些幸災樂禍,“等小第三者來了,嘿嘿,有你們煩的……”

  ……

  陸倫的烏鴉嘴……啊呸,是金口玉言,很快就應驗了。

  當兩條槓來報導的時候,蘇爽坐在馬桶上,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又拆開一條,再試。

  兩條槓。

  蘇爽今天獨自提前回家了,陸仁在公司總覺得心神不寧。開會的時候,接到她的電話。

  剛一接起,電話中傳來她的哭聲。他嚇了一跳,連問,“怎麼了乖寶?你在哪兒?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在家裡,”聲音抽抽噎噎的,“你回來好不好……”

  “我馬上就回來了,”陸仁抓起車鑰匙就跑,“老婆別哭啊……到底怎麼了?”

  “哦,”還是帶著哭腔,“你專心開車,不要分心,我等你。”

  說完就掛了電話。

  自從目擊過交通事故之後,她特別忌諱他開車不專心。現在即便再打回去,她也不會接。

  陸仁心急如焚,好在這會兒路況不錯,好容易到了家,他跳下車就往樓上奔。

  “乖寶我回來了!小爽?人呢?”

  找到她倒是不困難,煤球兒就守在洗手間的門口。他一推門進去,看到的就是洗手台上一溜兒擺著的兩道槓。

  “寶貝這是……”

  一瞬間,驚訝、狂喜、、興奮、忐忑……夾雜著無數難以名狀的情緒,沖走了方才的焦急,在心間洶湧得幾乎要溢出來。他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抱起蘇爽在原地轉了好幾圈,一疊聲的喚她,“乖小爽,好老婆,小珍珠,我們要有寶寶了嗎?我要做爸爸了嗎?”

  蘇爽摟著他的脖子,哇的一聲哭了。

  陸仁趕緊放下她,捧著她的小臉,一邊給她擦淚,一邊緊張道,“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手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小腹,“是寶寶鬧你了嗎?”

  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急得也快哭了,“到底怎麼了?老婆你不要嚇我啊……”

  “……你果然只關心孩子,”蘇爽抽噎了一下,“我都不是寶寶了,他才是……”

  陸仁:“……”

  “哪有的事?”他哭笑不得,努力哄勸,“你是大寶寶,他是小寶寶……沒有我們爽寶,哪來這個小東西?”

  他輕輕拂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見她哭得眼睛紅通通的,心疼不已,憐惜地在她紅腫的眼皮上輕吻,柔聲哄道,“乖小爽,不哭了好不好?”

  不想一家三口窩在洗手間裡,陸仁打橫抱起她,小心翼翼地在沙發上坐下,把她圈在膝頭上,抱在懷中拍哄。

  蘇爽也明白自己哭得毫無道理,也不是對自己和陸仁的孩子毫無憧憬。只是在發現這個小生命存在的那一刻,驀地陷入了茫然無措的情緒之中,似乎非抱著他嚎啕大哭一場不能宣洩。

  陸仁大致能猜到,她可能是一時無法適應角色的轉換,成為母親意味著巨大的責任和付出,她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怎麼能不心慌?

  “這麼會哭鼻子,可不是個寶寶嗎?”他任由她發泄,不住地給她擦眼淚,“掉這麼多珍珠豆豆,我們家小珍珠還真是名副其實。不哭了好不好?別擔心,不用怕,一切都有我在……”

  好在這陣情緒過去,蘇爽很快收住了淚。見他肩頭一片濕漉漉的淚痕,不好意思地扯過毯子蓋住。

  這掩耳盜鈴的舉動,陸仁假裝沒看到,唇角眼梢的笑意卻是掩不住。

  “……不許嘲笑我!”即將為人父,他面上眼神中的快樂如同清晨第一縷日光,彎起的黑眸中像是灑滿了碎鑽,明亮而閃耀。蘇爽被他的情緒感染,也忍不住破涕為笑,“看看你,冒傻氣……”

  陸仁辯解,“這不是傻,是開心。”

  煤球兒一直擔憂地跟在一旁,蘇爽招手把它喚過來,陸仁指著她的肚子,“煤公公,你要有小主子了!”

  奇異地,煤球兒像是聽懂了一般,探頭嗅了嗅她的肚子,又低頭輕蹭,喉中發出親昵的嗚嗚聲。

  “好了好了,打個招呼就夠了,一邊玩去吧!”被陸仁無情呼開。

  蘇爽嘲他小氣,他也不惱,蹭了蹭她的紅通通的小鼻尖,怕她窩著不舒服,乾脆摟著她躺平,小心地掀開她的衣服,露出平坦緊實的小腹,手掌輕輕覆上去。

  “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小東西鬧你了嗎?”

  蘇爽有些好笑,伸指戳他的酒窩,“現在估計也就黃豆大小,怎麼鬧啊?還說不傻!”

  “不管多大都不許鬧我的寶貝老婆!”陸仁表明嚴父立場,又問,“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應該陪你一起的。”

  想到蘇爽一個人緊張的等待結果,他不由愧疚,“對不起,我沒早點察覺……”

  “我本來就不太規律,自己都不能確定,不想讓你空喜一場嘛。”蘇爽才不想讓他愧疚,轉而問他,“老公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兒子女兒都好,反正會跟我們小爽寶貝一樣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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