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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秦家以後,兩人也是一前一後進了臥室。

  秦風前後態度的變化讓她有些無所適從,脫下外套還給他,謹慎地說了聲,“謝謝。”

  他接過襯衫,順手一扔,似笑非笑的嘲諷一如平常,“謝?你拿什麼謝我?以身相許?”

  她微微一怔,猛然想起他說過,回來再驗證他是不是男人……臉不由自主越來越紅。

  正文 27.第一次屬於誰

  “不是……”她出於本能,開口辯解。

  “不是?”他放開她的下巴,挑了挑眉,“那還有其他男人?想不到我秦風還娶了個人盡可夫的老婆!”

  人盡可夫?她感到這四個字狠狠砸在她臉上,其痛不亞於被人扇耳光。她忽然不想解釋了,冷笑,“是的!還有一個男人!一個禽/獸不如的種豬男人!”

  “呵呵,是嗎?”他笑了笑,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不要做出這樣深惡痛絕的貞潔烈婦樣子,無所謂,我們只是名義夫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大家互不干涉!不過,我秦風不會再碰一個不乾淨的女人!晚安,親愛的老婆!”

  他頭也不回地離去,走時重重的關門聲撞在她心口,她驚得一跳,待反應過來,他的腳步聲已越來越遠。

  “等等!”她拉開門追出去。

  “什麼事?”他正準備下樓,聽見她的聲音微微皺眉,勉為其難轉身。

  “既然這樣,剛才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她簡單的心揣摩不透這個複雜的男人。

  他凝視著她,許久才道,“用你的豬腦袋好好想想!”

  而後,留給她一個頎長的背影,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喚秦家的司機,“小福,去茗香莊園。”

  豬腦袋?她討厭這個稱呼,忽然想起一事,衝著他的背影大喊,“你才是大種豬!我告訴你,天塌下來,我們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頂!”

  他身體微微一僵,回眸,微笑,“人才!”確實是人才,這時候還能想到這個……

  司機小福匆匆跑來,“少爺,這時候還去茗香莊園?”

  “嗯,去看看小紫,她才回來,不知是否習慣!……”

  正文 28.第一次的故事

  不可否認,這是一張極具魅惑力的男人臉,只是那撲面而來的酒氣和唇角邪魅的笑容使她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喂!難道你不知道酒後駕車是很危險的嗎?”她的聲勢咄咄逼人。

  他搖搖腦袋,費力地睜開眼,想看清眼前這個兇巴巴的女人的臉,然而,推開車門,他重心一倒,往地上摔去。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扶他,他雙臂一樓,將她抱了個滿懷,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喂!你起來啊!放開我啊!”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摟著,她幾乎能感覺到他單薄的襯衣下肌肉的紋理,不禁大窘。

  男人身體重重跌回座椅上,順勢將她帶入車裡。

  駕駛座的男人見狀居然跳下車,關上車門的瞬間對她醉眼朦朧地揮揮手,“拜託,我喝醉了,真不能開車了,麻煩你幫我送他回去!”

  “喂!憑什麼……”她的抗議聲忽然被人封住,緊接著,一股火辣的液體注入她口中,從咽喉開始,一直到胃裡,如同火一般燃燒起來。

  與此同時,她明白過來,她被一身酒氣的男人強吻了……

  “喂,瘋子!你放開我!”她尋到空隙,胳膊肘死命推著他,然而,究竟的作用使滴酒不沾的她越來越眩暈。

  男人輕而易舉抓住她胳膊,將她禁錮得無法動彈,又一口酒從他唇中度入,她眼前這張俊臉漸漸模糊……

  正文 29.你是小紫最重要的人

  茗香莊園,本市最豪華的住宅小區,秦風為回國的蘇紫在此購置了一棟別墅。

  蘇紫是秦風青梅竹馬的夥伴,眾星捧月小公主似的人物,其父母與秦風的父母是世交,自然而然,秦風從小就是她的護花使者,充當著哥哥和王子的雙重角色。

  前幾年,蘇紫的父母移民美國發展事業,臨走時蘇紫抱著他哭了整整一個晚上,才勉勉強強上了飛機。

  就在秦風和談靈靈舉行婚禮的那一天,蘇紫的父母因事業一敗塗地,一夜之間身無分文不說,還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雙雙跳樓自殺,蘇紫被高利貸追債,只能給秦風打電話救助,於是,秦風便在結婚第二天遠赴美國,將蘇紫救了回來。

  而此時,茗香莊園那棟可愛的別墅里,透出雪亮的燈光,秦風唇角露出溫柔的笑,小丫頭這麼晚還沒睡嗎?

  這裡的鑰匙,他理所當然地擁有,他輕輕打開門,唯恐驚醒已睡的她。

  然而,蘇紫卻穿得整整齊齊坐在沙發上,似乎知道他要來。

  “小紫?”他微覺奇怪,小丫頭明明看見他進來,為什麼不像從前一樣歡呼雀躍地奔過來叫風哥哥?

  蘇紫拉長了臉,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幾本雜誌上。

  他走過去,發現茶几上擺放地是上個月的月刊,所有雜誌的封面都是他和談靈靈的結婚照……

  他和談靈靈的婚禮實在太高調了……

  “小紫?”他不希望小紫為他和談靈靈的事不開心。

  蘇紫抬起臉,臉上早已是淚痕斑斑,大哭一聲,撲入他懷中,“風哥哥,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已經結婚了!”

  他被問得無語以對,說實話,他以為他和蘇紫之間只是典型的青梅竹馬故事,一旦小紫去了美國,他們之間也就畫上了句號,那些兒時有過的朦朧感情怎麼禁得起太平洋的浩瀚波濤的阻隔?

  正文 30.紅唇印

  “不會!小紫!風哥哥發誓,一定會永遠照顧你!”他能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在微微顫抖。

  “那……風哥哥今晚不要回去,好不好?小紫一個人害怕……”她仰起淚眼抽搭,梨花帶雨的樣子使秦風不忍拒絕。

  他將她的頭按回自己懷中,點頭,“好,不回去!可是,現在這麼晚了,小紫該睡覺了,不然明天變成熊貓,就不漂亮了!”

  她在他懷中蹭了蹭,滿足地彎起唇角,“風哥哥,可以抱小紫去睡覺嗎?”

  他有片刻猶豫,畢竟已經不是兩小無猜的時候了,男女有別……可是,面對蘇紫淚光盈盈的眼睛,心,立刻就軟了,不由分說抱起她走向臥室。

  她幸福地把臉埋進他頸間,眼瞼合上的剎那,眸子裡的天真被一閃而過的狡黠所取代……

  秦風輕輕把她放落在床上,剛抽出手臂,馬上又被她抓住手腕,她一臉楚楚可憐的哀求,“風哥哥,不要走,陪我……”

  “我不走,一定不走!”他溫暖的手掌將她的小手包裹,坐在床沿,目睹她唇角含笑,進入夢鄉……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只覺手臂酸麻,原來自己伏在床邊,以胳膊為枕,睡了一晚,他和蘇紫的手,還重疊在一起……

  熟睡中的她,恬靜安詳,完全沒有了在美國初見時的狂躁不安,他稍覺安慰,不忍心驚了她的晨夢,輕輕抽出手,離開茗香莊園。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今天約好了去拜訪二老爺的!”司機小福看他的眼光有點怪異。

  他沉重地點點頭,“嗯,先回家接夫人,我也回去換件衣服。”每次提起去見叔叔秦如海,他就感覺壓力很大……

  談靈靈直到凌晨才淺淺入睡,是以秦風回來的時候還沒睡熟,門鎖轉動的聲音雖然很輕,她還是被驚醒了。

  正文 31.詛咒

  “謝謝你,親愛的!”她學著他的樣子,把“親愛的”三個字叫得甜膩到她自己都噁心,“不過,我怕染病啊!別怪我當老婆的沒提醒你哦!”

  他臉色微變,他縱/情聲/色,這沒錯,他夜夜笙歌,也沒錯,可是還不至於連小紫也會染指,他純潔無暇的小紫,他會像對待親妹妹一樣,將她風光大嫁,怎麼容許一個陌生女人來侮辱?

  “是嗎?”他的眸子已寒冷如冰,“我看確實得當心,不知骯髒的你從哪個男人那裡帶了病過來呢?我當真要去醫院檢查了!”

  “你……”她腦子裡重現被他灌酒之後暈乎乎的那個晚上,怒從心來,一坐而起,“沒錯!那個男人不僅骯髒,還有神經病!簡直就是變/態色/情狂!我詛咒他生兒子沒**!詛咒他眾叛親離,傾家蕩產,一輩子孤獨終老!”

  她的情緒異常失控,可是,如果她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深愛這個男人,知道許久以後自己的詛咒會一條一條變成現實,那麼,她一定會痛悔此刻的一時之氣。誰,都不相信詛咒,然而,有時候世事偏偏有那麼多巧合……

  而他,卻對她的詛咒付之一笑,“別啊,親愛的老婆,別把自己說得那麼委屈,男歡女愛嘛,就是這麼回事!想必你跟那個男人在床/上也同樣快活,不是嗎?這個,我是見識過的……”

  “秦風!你混蛋!”她順手抓起床頭柜上的菸灰缸向他砸過去,暗暗發誓,就沖他這句話,她寧可死,也絕不會把自己初/夜的秘密告訴他!

  她的憤怒在他這兒驚不起半點風浪,他仍是那麼怡然自得地笑著,“我混蛋?好好!你倒說說,我怎麼混蛋你了?哦——我明白了!或者作為丈夫,我該幫你一起詛咒那個和你共度初/夜的男人?詛咒他生不如死?詛咒他絕子絕孫?怎麼樣?夠毒辣了吧?會不會心疼?”

  正文 32.受傷了……

  他將她的慌亂盡收眼底,心裡好像堵了個東西,十分不慡,卻說不出緣由,“不用費事了,你骯髒的身體,送到我面前,我也不會碰的!起來,做你少奶奶該做的事!”

  豈有此理!她在被子裡氣得咬牙,“我不做!我今天休假!”工人還有休假的時候呢!何況是她!

  “休假?”他嘲笑,“婚假還是產假?我不批!”

  “那我罷工總可以了吧?”她扭頭不想看他噁心的笑容。

  “秦氏每年都會在天音孤兒院投入大量資金,你罷工一次,我就把投給天音的錢減少一個零,你自己決定吧!”某人慢悠悠地說。

  “無恥無恥無恥!”她氣得匈部劇烈起伏,“要我幹嘛!?”

  “起來打領帶!你這個豬腦袋不會笨到現在還沒學會吧?”他已經穿上了襯衫,和上次一樣,指尖挑著一根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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