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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讓所有人退下去,單獨和李孤一起上去。

  腳上踩著台階積雪,再潔白踩在腳下覆成黑色,回過頭望去,兩串腳印,忽近忽遠。

  李孤主動握住他的手,隨後兩人自動又十指緊扣。

  蕭琮邑滿肚子怨言沒了。

  走到半路累了,依附在他身上,睫毛閃動抬頭親他的嘴唇,冰冰涼涼,探進去瞬間被捉住,嗪攪好一會兒方才移開,剛挪開還想再親一下。

  蕭琮邑很沒用腿腳發軟被吮的歪在肩上走不動。越休息越不想動,最後直接說:“要不,你背我吧。”

  李孤:“好。”

  蕭琮邑一臉笑容。

  雪劇台階,正常走路都不好走,身上又多了個人,還是成年人,更艱難。

  步子放緩很多,不過特別穩,走了很長一段路絲毫不喘氣。

  蕭琮邑摟著他的脖子歪頭說道:“這麼有力氣怪不得把我……”

  剩下的沒說出口,不過都明白。

  中間歇一次便一口氣上到山上。

  長老不識人,走過去不耐煩說:“求姻緣一兩銀子,拜五十文,看病消災三兩,還原二十文。”

  佛堂聖地每年朝廷多少銀子下方這樣地方竟然還收銀子?

  李孤給了他十兩:“都拜了。”

  裡面沒人,給的錢又多,好大兩束香,兩人一人分一些。

  蕭琮邑先進去拜,李孤在外面等著。

  “雁沉,你過來。”

  李孤聽得名字頗為不習慣。

  蕭琮邑把香火放上去問他:“你知道我拜的什麼嗎?”

  李孤搖頭:“不知。”

  蕭琮邑道:“是希望你我長命百歲,永遠不死。”

  李孤笑了下,誰會永遠不死。

  他又說:“不過真要不死還得雙方同心才是,要不,我們一起拜下?”

  李孤說:“好。”

  李孤跪下拿了三炷香心中真的祈禱,默念你是希望琮邑長命百歲。倒把自己名字忘記說了。

  兩人同時磕了個頭,把香火放上去。

  李孤把隨身父母遺物拿出來上好香,要磕頭的時候發現蕭琮邑並未起身。

  李孤:“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蕭琮邑思索一瞬間答應了。

  他們同時磕了三個頭一起站了起來。

  誰也沒說話下了山。

  第46章 多深

  一下山李瑧跑過來躲在李孤身上,孩子見到虎狼一般。

  蕭琮邑看後笑道:“你不是最能說會道,躲著我做什麼?”

  李瑧小心翼翼在李孤後面道:“我…有點冷。”

  蕭琮邑:“冷就跟我回行宮,你叔叔已經答應我啦。”

  李瑧仰著頭看了眼李孤,一副你怎麼能把我賣了的表情:“小叔,到底你嫁給他還是他嫁給你啊。”

  李孤:“……”

  蕭琮邑撇了一眼李孤:“自然是你叔叔嫁給我當皇妃了。”

  李瑧睜大眼睛:“什麼?不會吧。”

  然後小聲嘀咕,這都什麼事啊。

  李孤同他去行宮最大的原因就是擔心蕭琮邑誤入歧途,他情況很不好,儘管掩飾很多,依然遮不住那雙眼神,狠戾而冷漠。

  積雪厚,行駛很慢。

  李瑧一點不願和蕭琮邑坐在鑾車裡面,可自己又不會騎馬只能乖乖坐著。

  鑾駕十分寬大,中間放著暖爐,很是暖和,李瑧有點拘謹坐著。

  李瑧心是大,可從小自由自在,才不過短短時日,很難從吃不飽飯的少年變得和皇帝談笑風生,何況這個皇帝除了對小叔是真嚴肅啊。

  蕭琮邑挑眉問他:“你們為何回來?”

  李瑧道:“小叔魂不守舍,大約是想皇上了。”

  撿好聽的說總是沒錯的。

  這樣的話蕭琮邑還沒有完全免疫,緩了口氣問道:“他身體可有其他異樣?”

  李瑧不是練武之人,能看出什麼來?

  李孤雖然之前休養了一個月,但是對於重傷的人來說,一個月連傷口都不能癒合別說調理身子。

  李瑧:“沒看出大礙啊,好了吧。”

  蕭琮邑不開心道:“你這個侄兒怎麼回事,他手臂都僵硬了還沒事?”

  李瑧很無辜,他真的沒看出來叔叔有啥大事,明明身體倍棒力氣驚人,單手提起他打轉。

  李孤武功高,即便受傷也比常人健壯多了,一般練武之人都看不出來何況是一個從來沒學過武少年。

  蕭琮邑看他自然和旁人看他的關注點不一樣,上上下下,表情都不肯放過。

  明顯能感覺到這些天李孤放在李瑧身上心思更多一些,可好侄兒身在其中竟然一點不注意身上傷勢變化,很是不滿。

  李瑧低著頭不敢說話,蕭琮邑繼續道:“他尋了你這麼多年,你也快成人了,須好好照顧他。”

  李瑧道:“小叔天下無敵,我還需要他照顧嘞。”

  蕭琮邑聽後更生氣:“你都這麼大了還要人照看?你叔叔像你這個年紀都向前殺敵了。”

  李瑧聽不出他語氣,說道:“那我有什麼辦法,他就是要照看我。”

  蕭琮邑鐵青著臉不再言語。

  李瑧更加不肯對接他的眼神,坐在一邊大氣不出聲。

  到了行宮恨不得立馬跳下車,連禮儀都不要了,直接躲在李孤身後。

  李孤見他老鼠遇見貓樣子問道:“怎麼了?”

  李瑧無可奈何:“我只知女人悍妒吃醋,怎麼男人也是如此,真是夠了。”

  李孤不明白什麼意思:“他脾氣再好也是皇帝,你勿要多嘴說話。”

  李瑧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脾氣好?算了,我不多嘴了,你開心就好了。”

  如果是常住,他們不便住在行宮,如果李孤一個人算了,來無影去無蹤怎麼都可以,可李瑧不大方便,於是他們是準備在在宮外住的。

  蕭琮邑一百個不同意,行宮房子千千萬,還沒個滿意的地方,硬是不允,說一百次都不答應。

  李瑧看皇帝疑似撒嬌的樣子,尬死。連忙跑出來。

  原本想勸勸小叔,皇帝陰晴不定,好可怕,趕緊分開,不然甩不掉。

  今天一看,叔叔享受其中,還是算了,不要再看見這種可怕景象就可以。

  晚上蕭琮邑一回來,李孤就拉著他坐下去對功,就是療養身子。

  握著手運氣,一般武功雜亂基本功不好的人,很容易血脈不通全身不暢,引起心情不佳,身子每況愈下。

  兩人對坐了一個多時辰,方才鬆手停止。

  鬆開手蕭琮邑就昏了過去,倒在懷裡。

  李孤不想責備他,之前口口聲聲說只學了幾天西域功,這哪裡是幾天,最起碼幾個月的時間才能把身體折騰到這樣地步。

  李孤抱起他放到床上,再次把脈,依舊極為混亂。

  坐著發愣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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