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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流竄的電流激在我的心中,忍不住一陣顫粟,看著他那專注品嘗的樣子,我一陣口乾舌燥,舌尖舔了下嘴唇:“衛輕颺,我不想這樣子,既然離了就離得徹底點。”

  “軟軟,我想要你。”低醇的音響起的同時,薄唇已經覆了過來。

  “你又不缺女人,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不悅的話被他吻成細碎的音吞進腹中。

  男人捧著我的臉,五官蓄著笑:“怎麼吃醋了?”

  我別開臉,咕噥道:“你我已經不相干了,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大手將我的臉掰正面對他,低語道:“軟軟,乖,再給我點時間,等我把事情解決,我會讓你再冠上我的姓。”

  No3:左右不過是一場交易 第六十八章 那我算什麼,地下情人?

  不得不說,他的這句話讓我心肝顫了顫,我還是很快收回了心神。

  “是因為南非的事情嗎?”一雙水眸瞅著他,粉唇輕吐。

  他的頭埋在我潔白的項脖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輕輕“嗯”聲,對我知道這些事情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我雙手抵在胸前,看著那在我身上作怪的頭,精短的黑髮還帶濕意,碰在我臉上帶著陣陣的冷,一如我的心底。

  “那有必要到離婚嗎?”我輕聲而問,聲音猶如從另一個時空傳來,清透空涼。

  “不離婚,你會有危險。”他停下動作,抬頭與我對視,俊逸妗貴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語氣卻帶著僵直。

  剪水雙眸瞅著他,溫溫軟軟地輕吐:“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這樣的神情語態,讓他剛毅線條柔和了下來,如大提琴低沉的嗓音低語:“軟軟,為了南非的事,人手都抽走了。”

  言下之意,他顧不了我那麼多,是嗎?

  心底泛起絲絲的痛,據我所知,易月書那裡他可是保護得很好,不單有易家的保鏢跟著,還有他派去的幾個保鏢保護著,而我這裡,唯一的女保鏢珍珍都被他抽調走了,這就是差別吧?

  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動情的他也不容我再多說什麼,雙手托著我的屁股將我抱了起來,一邊吻著一邊往客房而去。

  結束之後,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輕撫他的肌腱分明的胸肌。一隻大手搭在我的腰臀上,一隻手將我散在臉頰的細發撩到耳後,讓歡愉過後的嬌顏無遮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看到我這個樣子,他仰起頭捧著我的臉,在我的唇上啄了下才滿意地躺回去。這個姿勢讓我羞臊,伸手撐在他健碩的身體兩側,想要起身,被他又壓了回來。

  我舔了舔粉唇:“我要去洗澡。”

  喉結滾動,漆黑的眼眸幽深,暗啞的嗓音低語:“別動,讓我再抱一會,還是說,剛剛還沒有餵飽你,想要再來一發,嗯?”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厚顏無恥,這樣羞澀的話也能說出口?這樣想著也這樣說了出口。

  英俊妗貴的臉上,嘴角上揚,他低笑:“我只對你無恥。”

  我不敢再動了,趴在他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直到感覺他放鬆警惕趁他不注意,麻溜地翻身下床,慌不擇路地衝去浴室。

  身後傳來他愉悅的低笑,我回頭瞪了他一眼,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就看到更辣眼睛的一幕。

  我扶臉,不忍直視,碰的把門關上,在蓬蓬頭下淋著暖水澡。浴室的門鎖傳來咔咔的兩聲,一道身影從身後環上了我的腰,感受到臀後的異樣,我羞惱道:“剛剛都做這麼久了,還不夠嗎,再來天都要亮了。”

  耳邊傳了男人溫熱的氣息:“不夠,遠遠不夠,我要把這段時間的全補回來。”我縮了縮脖子,蓬蓬頭的水打在他的身上彈到我的臉上。

  這個澡洗得有點久,直到我筋疲力盡,才在他的幫助下擦乾水滾進了被窩,睡著前他將我擁在懷裡,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先放過你,明天晚上繼續。”

  翌日,中午。

  床上我在被窩裡翻滾一圈,室內的溫度很高,讓我一度以為來到了春夏,掃視一圈,嗯,是客房。身邊沒有別人,要不是空氣中散發著的曖昧氣味以及酸軟的身體在提醒我,我都忘了昨晚是怎樣的荒唐。看見明媚的光線透過窗簾灑了進來,遭了,現在幾點了?

  連忙拖著酸軟的雙腿爬起身,隨意拿起一條丟在一旁的浴巾裹住身體就打開房門要出去。餐廳一道身影正在擺弄著什麼,我連忙返身將房門關上。

  估計是聽到了動靜,一道沙沉的女音傳來:“太太,醒了嗎?可以吃飯了。”

  我打開一條門縫探出頭,看到她立在餐廳向這邊望來,她繼續道:“我是衛先生請來的保姆,太太叫我啊芳就行。”

  “嗯,幫我拿套衣服給我。”這話一出,我都感覺到啊芳明顯的‘我懂的’表情,臉不由得一紅,她怕是並不知道我和衛輕颺之間的複雜關係。

  穿戴整齊之後,總算有臉面站在陌生人面前了,坐在餐桌旁吃著飯,啊芳做的菜色香味俱全,顯然是經過專業的培訓。

  客廳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半,竹子坐在餐椅上,啊芳已經給竹子餵了一碗飯菜,她飽了,剩下的兩三羹再餵也不吃了。

  經過詢問,原來天剛亮,衛輕颺就讓人找來了啊芳,交代了她一些事情之後,衛輕颺就離開了。難怪今天早上竹子沒吵醒我,想到這又有點愧疚,都怪衛輕颺。

  這麼說來,他並沒有睡多久,早早離開是怕被人發現嗎?原來我和他竟是見不得光的,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總之就是不爽。

  晚上十點半,保姆早已帶著竹子在客房睡覺了,我躺在臥室空曠的大床上,輾轉反側,突然沒有竹子小小的身子躺在旁邊,竟然覺得空蕩蕩的,很不自在。

  正在極力數綿羊想讓自己睡著的時候,門把鎖又響了,這在安靜的夜晚尤其清晰,思索間門開了,我啪地打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給來人帶上了一層朦朧感。

  英俊妗貴的臉在朦朧中透著神秘,一雙眼眸在昏黃中泛著銳利的光芒,灼灼燃燒著我。

  隨手將名貴的外套搭在臥室小沙發上,領帶隨後丟在外套的上面,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挑,商務英倫風的襯衣上,閃閃發亮的銀扣子就被他挑開了幾顆,健碩的胸肌若隱若現。

  薄唇輕吐:“在等我,嗯?”

  在我的唇上啄了下,因為他的靠近,鼻間就聞到一股好聞清甜香水味,看來今晚他的女伴倒是挺有品味的!腦袋中瞬間閃過易月書那張臉,是了,難怪味道這麼熟悉,原來他今晚的女伴是她,那個留著一頭波浪捲髮,長得精準柔美的女子,就算急紅臉都因為良好的家教說不出罵人的髒話的女子,或許真如媒體所說的那樣,他們才是金童玉女最為般配的一對。

  不得不說,我吃醋了!

  伸手推開他靠近的臉,我坐起身來將枕頭放到床頭壁靠坐過去,咬了咬牙問:“他們主張你娶誰?”話雖然沒頭沒尾,但是我知道他明白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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