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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衛大總裁商場上凌厲,哄起孩子來也能溫潤似水,絲毫不見生澀。我不禁想,還有什麼是能難倒他的?

  竹子不鬧了,安安穩穩睡了回去,氣氛似乎也變好了。衛輕颺站起身來,英俊妗貴的面容上薄唇抿著,黑色羊絨襯衫清冷貴氣,銀光閃閃的精緻紐扣整齊地扣著,筆直的西裝褲越發襯出那雙有力的腿的修長。

  腳上一雙女式拖鞋破壞了整體的美感,衛輕颺拿起地上另一個紙袋到梳妝檯的凳子坐下,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細地將腳擦乾水,從紙袋拿出襪子套上,油亮的名貴皮鞋將整體的貴氣襯了出來,同色系西裝外套被他一個旋轉套在了身上,暗紅格子領帶打上,對著梳妝檯的鏡子整理好儀容,他邁著修長的步伐就要出門。

  全程都沒有看站在旁邊的我一眼,似乎我就是空氣。他要離去在我的意料之中,卻不料他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我仰頭奇怪地看著他,下鄂無徵兆地被捏住抬起,唇就被他霸道地吻住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充滿我的感官。我一驚,後退兩步,碰到了床沿。

  一隻大手環上了我的腰:“別動。”磁性的嗓音沉沉響起。我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了推他沒推動,環著我的手收得更緊了。深長的吻令我大腦呈現空白,我軟軟地癱在他的懷裡,他才放開。

  我的身體似乎很期待他的觸碰,當他放開的時候心裡泛起絲絲失落。喉結滾動,他愉悅的聲音帶著一絲隱忍響起:“乖,在這好好等我,不許再跟他有任何來往,記住了嗎?還有我來過這裡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嗯?”

  我懵懵點頭,開門聲關門聲響起,我才意識到衛輕颺已經走了。臉上的熱辣漸漸褪去,我琢磨著他剛剛的話,什麼意思?我是人不是物品,不是他想要就要想丟就丟的,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來過,那吻我幹什麼?讓我當地下情人?

  想像太美好,要不要我幫你墊高點枕頭?

  唇辨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渴望,那麼他是對我還有感情還是僅僅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胡思亂想躺上床,好一會才睡著。

  翌日,清晨。

  起床,弄了點簡單的早餐吃了之後,母女倆來到樓下,剛出了樓層的玻璃大門,迎面一道閃光燈刺到我的雙眼,我下意識伸手將竹子圈進我的懷裡。

  咔嚓幾聲後,一支錄音筆伸到我的面前,扎著馬尾一身運動裝年輕女子歡喜地說:“墨小姐,昨晚有人爆料衛先生的豪車出現在這裡,停了將近兩個小時,請問,他是來找你的嗎?”

  我深深看了一眼這個女記者,護著竹子想繞過她出去。她跟了上來繼續提問:“墨小姐,你與衛先生低調結婚又低調離婚,是因為什麼?是你不滿他身邊的鶯鶯燕燕環繞還是衛先生根本對你沒有感情?或者衛家人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我無視她,抱著竹子繼續往菜市場走去,她不死心一直跟著:“墨小姐,請你回答,昨晚衛先生是不是真在你那裡?昨天是衛小姐的生辰,衛先生一定是來看望女兒的對不對?”

  路上的行人都注意到這一幕,紛紛駐足觀看,一時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我忍著不耐對她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他的秘書,他的行程我不知道,我想你問錯人了,你應該去堵他,他那裡才有你要的答案。”

  我沒想到,深夜衛輕颺來這一會就被人發現了,因為他的出現,打破了我和竹子的平靜生活,引起了狗子隊的關注,按了按眉心,不禁頭疼起來,都躲這麼遠來了,還不能安靜。

  女記者並不滿意我的回答,追問道:“據報導,衛先生頻繁往來南非與B市,請問他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真如傳言所說僅僅是商業投資嗎?”

  自從離婚之後,我就很少關注新聞,尤其是關於衛輕颺的報導,這會聽她說衛輕颺頻繁往來南非與B市,不禁讓我想到之前輝太郎查到的消息,這段時間拜託李敬幫忙查,不知道他查得怎麼樣了,一想到昨晚衛輕颺說不能跟李敬再有來往,頭又隱隱疼了起來。

  我停下腳步,冷著臉對女記者說:“我說了我不知道他的行蹤,他要幹什麼我怎麼知道?你再騷擾我,我就喊警衛了。”

  “墨小姐,衛先生深夜拜訪你,難道是想和你複合嗎?”女記者對我說要叫警衛一點都不在意,依然不厭其煩地問我問題,似乎拿不到滿意的答案比被警衛帶走更難受的樣子。

  我拿出電話,撥了警衛室的電話,電話還沒有接通,就見三個穿著警衛服拿著電棍的男人排開眾人而來。

  “墨小姐,對不起,我們這就把她趕走,不會讓人再來騷擾您的。”其中一個微胖的警衛點頭哈腰地說道,另外兩個警衛已經一人架起女記者的一個胳膊拖著她走,胖警衛跟了上去。

  沒細想他們怎麼知道我姓墨,我皺眉看著女記者踢動雙腳,喊道:“你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告你們非禮了。”見我看著她,又一臉期待地問道:“墨小姐,請問你和衛先生是不是舊情復燃?他會不會再來找你?”

  聲音並沒有隨著漸行漸遠而變小,反而因為女記者提高音量而更大聲,半個廣場的人都聽見了,眼見更多的人往這邊看來,我連忙從包包里掏出墨鏡帶上,護著竹子匆匆走了。

  在菜市場匆匆買了些菜就趕回家裡,一路上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回頭察看卻有什麼都沒有,我想是不是我太緊張出現幻覺,或許也有可能是狗子隊。回到公寓,將竹子放到一邊讓她自己玩兒,我拿出手機刷新聞,果然看到了有關昨晚衛輕颺的車停在碧瑰花城的報導。

  均衡集團總裁夜會前妻,疑似余情未了。

  看到這個標題,我忍不住嗤笑出聲,好一個余情未了!

  李氏集團總裁帶傷工作,究竟因何大打出手?

  兩個帖子被高高頂上熱搜,我點開李敬受傷的那個帖子,裡面還附有圖片,一張不知道從什麼角落拍攝的遠景圖,只勉強看到一身菸灰西服的李敬嘴角紅腫,其他看起來倒沒有什麼。

  退出新聞界面,撥了個電話出去,響了兩聲就通了,那頭男聲傳來:“我在開會,一會我打給你。”

  我嗯了聲,那頭已經收了線。中午十一點,我正準備吃午餐,手機屏幕跳動,手指滑動按了免提,不溫不冷的聲音傳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畢竟昨晚才拒絕了他,這會找他,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咬了下唇說:“昨晚你是不是和衛輕颺打架了?”

  “沒有啊。”那邊沉默了會說。

  他不說我也不好再追問,直接切入主題:“關於衛輕颺在南非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No3:左右不過是一場交易 第六十七章 我會讓你再冠上我的姓

  “已經有眉目了,我正打算找時間告訴你。昨晚……是我冒失了,對不起。”清冽的嗓音聽起來帶著懊悔,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默了會說:“下午下班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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