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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要看著我躺上床還給我蓋好被子才出門,等她們都走了,我就把被子掀開,沒多久又聽到有上樓的腳步聲,我趕緊又把被子蓋上。

  容敏拿來感冒藥給我吃,我當著她的面把藥吞了,見我已經不打噴嚏了她才安心地走了,她走了之後,我就把含在藥吐馬桶里了。

  回到床上躺著,直到感覺到鼻塞,頭也感覺有點不自然才安心下來,看來辛苦沒白費,果然感冒了。

  迷迷糊糊睡著了,然後又被熱醒了,嘴唇乾裂,頭也隱隱發脹,抬手摸了一下額頭,滾燙滾燙的,糟了,玩大發了,發燒了!

  掙扎著起身,走去桌子處,想倒杯開水喝,手腳發軟的竟然拿不起那個大水壺,就在我使勁倒開水的時候,房門被突然打開了。

  “已經給夫人喝了薑湯吃了藥,應該沒什麼事的。”齊管家的聲音傳來,我轉頭看去,剛好看見衛輕颺進門,身後跟著齊管家。

  No3:左右不過是一場交易 第四十二章 沒得商量

  因為沒力氣,又分心去看他們,就拿不住水壺,啪的一聲,水壺掉在地上,熱水也灑了一地,不少還濺到我的腳上,衛輕颺眼尖看到水壺要掉的時候已經疾步奔過來了,終究來不及,熱水濺到我腳的時候他才堪堪趕到,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我驚呼:“別晃,我暈。”

  衛輕颺這才看出我不舒服,連忙把我抱到床上,伸出他的大手撫上我的額頭,皺眉道:“這麼燙,你發燒了。”轉頭對齊管家說:“快去找傅醫生來。”

  說完又轉回來查看我的腳,齊管家連忙出門去打電話,也順便關上了房門,衛輕颺這時候卻一把把我的褲子脫了,看到我的腳只是有點紅,並不打緊,才放心下來,又去衣帽間給我找了條裙子幫我穿上。

  全程,衛輕颺都板著一張臉,我卻覺得甜蜜蜜的,他果然很關心我。

  鼻塞得難受,我張開嘴呼吸,衛輕颺又叫人給我倒來開水,溫度剛剛好,我一口氣喝了一杯,見我還想要,索性把水壺也拿了上來,一連給我喝了三杯水,衛輕颺才停了下來。

  傅醫生氣喘吁吁地被阿達扶著來到了房間,衛輕颺坐在床邊餵我喝水,傅醫生一到,就站了起來給他讓地方。

  阿達搬了一張凳子給傅醫生坐,傅醫生稍稍緩了幾口氣,就伸手搭上我的手腕,給我把脈,傅醫生是個老中醫,所以這種把脈的老方法他還在用,脈了一會後,他才轉身對衛輕颺說:“就是感冒發燒而已,其他都無礙,我給配點藥,按時吃藥,很快就會退燒的。”說著站起身來。

  一天就麻煩人家傅醫生來兩次,我怪不好意思的。

  衛輕颺說:“那就好,辛苦傅叔了。”用眼神示意阿達,阿達知趣地送傅醫生下樓。

  才一會,楊阿姨就拿著藥上來,交給衛輕颺就出去了,衛輕颺把藥片和水遞給我說:“吃藥。”

  我有氣無力地看著他說:“你餵我吃,我沒有力氣。”

  衛輕颺皺著眉頭,卻也認命地餵我把藥吃完,這時候他才說:“你跑那麼快幹什麼?昨晚上才撞了頭一個大包,今天又掉池塘里感冒發燒,還把水壺打碎燙到自己,你就不能沉穩點,讓人省心點?”

  “你關心我?”我咬著唇問。

  “我只是不想你年紀輕輕就翹了,竹子還這么小。”衛輕颺冷言冷語地說。

  我心裡偷樂著,明明是關心人,還嘴上不留德。

  “衛輕颺……”我開口,衛輕颺抬眼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我試探道:“我生病了,你不會現在就把我趕走吧?”

  衛輕颺冷著臉,沉默了,我等得心惶惶,他才說:“不會,等你病好些再說。”

  “那婚……”我欲言又止,他那麼聰明肯定能聽出我的意思。

  衛輕颺瞥了我一眼,起身將水杯放到電視機底下的柜子上,淡淡地應了聲:“過兩天再說吧。”

  又走回床前坐了下來,看著我說:“這兩天你好好養著,別鬧,好歹夫妻一場,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伸手拉著衛輕颺衣袖搖了搖說:“衛輕颺,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就一個月嘛。”

  衛輕颺神色有點鬆動,但很快又斂了回去,正色道:“不行,我只再給你兩天時間,離婚這件事真的沒得商量。”

  我扁嘴看著他,他緊了緊拳,站了起來,跨步就往門外在,我在後面喊道:“衛輕颺……”

  衛輕颺頭也沒回說:“好了,別鬧了,過兩天我會讓阿達送你離開的,那地方環境很好,你乖乖待在那,等我。”

  ‘等我’二字說的很輕,我只勉強聽了個大概,憑猜的覺得是這兩個字,但又不敢確信。

  畢竟都離婚了,還要我等他幹什麼?

  我自動忽略了這兩個沒聽清胡亂猜的字,看著走出去的衛輕颺消失在視野中,有點不知道是喜是憂,喜的是這般辛苦沒白費成功讓他多延緩了兩天,憂的是還是沒能挽回更多。

  我躺在床上,雖然生病著,但是一點都不困,就對著天花板發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阿姨端著個盤子敲開了房門,把盤子放到床頭柜上,說:“夫人,吃晚餐了。”

  從她進門我就一直看著她,此時她開口叫我吃晚餐,但我看著這些食物卻胃口不大,索性繼續躺著,說:“我還不怎麼餓,你放著就行,我一會再吃,你出去吧。”

  楊阿姨絞著手指頭,一副為難的樣子,我扯了扯嘴角說:“沒事,衛輕颺那裡我會跟他說的。”見我都這麼說了,她只好點頭出去了。

  本以為,衛輕颺會上來陪我一起吃晚餐,卻沒想到等來的是方苗苗。方苗苗一臉擔憂的樣子推開我的房門進來,直接來到床邊坐下,摸了摸我的額頭。現在已經退燒了,但藥還必須按時吃。

  “你這個笨蛋,我一走你就掉池塘里?你是有多笨啊?這麼大個人了走個路還能摔進池塘里?”方苗苗一張嘴就各種埋怨,我被她說得都要無地自容了,卻又不能跟她說是我自己作的。

  哎,愁人啊!一想到方苗苗這個嘴上不留德的性子,也不知道她能數落到什麼時候去?

  我只好強打起精神靠著枕頭坐起來,裝出一副認真聽她教訓的樣子,其實已經自動屏蔽了她的嘮叨。

  “……我進來的時候,看見有工人連夜在給沁水居所有的池塘都加高加固了護欄,這個衛輕颺……嘖嘖,我覺得吧,你也不用太過絕望,或許最後有翻盤的機會也說不定。”這句話是最有價值的,方苗苗居然囉囉嗦嗦了一大堆最後才說出來。

  真拿她沒有辦法,雖然我知道她這話的意思,但顯然她誤會我了,她這是以為我因為衛輕颺態度強硬要離婚心生絕望想不開啊,才一直強調衛輕颺是對我好的。

  安慰的話我心領了,誤會我也打算暫時不解釋,想了想說:“能翻盤我當然開心,但是你沒來之前他可是明確跟我說了,等過兩天我身體好些了就送我走了,感覺真的是無可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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