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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管家他們當先舉杯向衛輕颺敬酒道:“祝爺早日痊癒,身體安康!”

  衛輕颺以茶代酒回敬道:“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謝謝大家的辛苦付出。”

  多的不說,吃完飯後,大家收拾收拾各自散了。

  我和衛輕颺回房,為他放好水,領他進去給他洗澡。

  猙獰的疤痕像蜈蚣般爬滿他的後背,因為傷口比較寬,植皮都是一部分一部分地來,所以疤痕很多,過段時間等新皮張結實了,還要去除了疤痕再植皮,後續的傷口修復還有很多麻煩處。

  我用手指輕輕撫著那些疤痕,心裡止不住的抽痛,說:“疼嗎?”

  衛輕颺搖搖頭轉過身來看著我說:“早就不疼了,你別想太多,對我來說,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我看他一臉認真,將頭靠在他胸膛,說:“對不起,謝謝你。”

  衛輕颺說:“我不用你說對不起,也不需要你說謝謝,你是我的妻,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衛輕颺,我看見了。”

  “嗯?”

  “在你辦公室……”

  “軟軟,有時候眼見也不一定是真的。我去談公事,被人在酒里兌了東西,喝暈了,秘書把我叫醒說你來過,我看到你掉在地上的桂花糕,怕你誤會了什麼就去找你想跟你解釋,我跟她什麼都沒做。打你電話又不接,找不到你,還是調了監控才知道你跑去哪裡了,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亂跑,知道嗎?”衛輕颺囉囉嗦嗦解釋了一大堆,還不忘教訓人。

  “嗯,不會再亂跑了。”我誠懇道。

  一邊洗一邊聽他在那囉嗦,突然覺得,衛輕颺要變成囉嗦老太爺了,他不是應該很高冷的嗎?對他妹妹都能那麼高冷,現在怎麼成囉嗦老太爺了?

  洗好澡,為他穿上浴袍,送他到床上坐著,我才進浴室洗澡,在醫院沒能好好洗澡,回到家了肯定就仔仔細細地好好洗啦,等我洗好出來,看見衛輕颺側臥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我怕吵到他,便踮起腳尖輕輕地走,在梳妝檯那裡做了個晚間護膚才攝手攝腳上了床。

  床很大,我在床的一邊躺下,給衛輕颺拉了下被子,自己蓋好被子睡覺。

  剛閉上眼睛沒一會,就感覺到有隻手環上我的腰,我睜眼看去,衛輕颺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吵醒你了?”我問。

  他搖了搖頭依然直勾勾地看著我說:“我根本沒睡著,軟軟……”

  “嗯,怎麼了?是不是疼了?”我緊張地起來查看他的後背問道。

  衛輕颺拉住了我的手說:“我沒事,不疼,只是軟軟,我們都一個多月沒一起了,我想……”

  他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他的話說:“不行,你還沒完全好,不能做激烈的運動。”

  衛輕颺聽到這話,勾起嘴角笑道:“激烈的運動?不會的,你來就行。”

  “啊?”我紅著臉疑惑道:“我怎麼來?”還真不會。

  “我教你。”衛輕颺沒羞沒躁地說。

  跟他在一起久了,我都變得沒羞沒躁了,居然在討論這些你來還是我來怎麼來的話題。

  最終也沒做成,實在是擔心弄裂了他的傷口,我態度堅決,他難道還自己來不成?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方永桁!

  方永桁是和方苗苗一起來的,衛輕颺住院的時候,方永桁在國外辦事沒回來,方苗苗倒是去醫院看過衛輕颺,主要還是為了看我,我知道的。

  現在他們倆大駕光臨,也不知道有什麼事?

  將他們迎進客廳,各自問候一番,方永桁就和衛輕颺在一邊談論他們的事情去了,我就和方苗苗到後花園去說我們的閨蜜話。

  來到花園的亭子坐下,方苗苗告訴我,前幾天她在一個小區的小公園看見於慶陽和墨淑華。

  於家破產後,我就再不關注於家的人和事了,上次就聽衛輕颺說於慶陽和墨淑華又混一起了,現在聽到方苗苗說也就不出奇了。

  我聳聳肩對方苗苗說:“見到他們在一起不奇怪啊,那兩人就是一類人,怎麼可能不在一起?”

  “不是,這次你想錯了,我看到於慶陽在打墨淑華,揍得可狠了。”方苗苗八卦道。

  “不會吧?不過於慶陽幹這種事很正常,他不就對我又打又罵家暴了三年嗎?”我有點驚訝,但一想到自己就曾經被他打過,就不奇怪了。

  “就是,我還以為他們倆曾經不是說很相愛嗎?狠起來那是一點愛都沒有啊!”方苗苗嘖嘖道。

  我摘了片葉子把玩,聽到方苗苗這話我嗤之以鼻:“誰知道呢?一個偷懷了是誰都不知道的種,另一個更是私生活混亂,他們倆能有什麼愛情?”

  “我就是想不明白,現在他們兩家都破產了,一窮二白的,墨淑華為什麼忍受於慶陽的暴打,還和他在一起?”方苗苗趴在桌子上撐著下巴問我。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攤手說。

  “也是,算了,不管他們了,之前你跟我說,你可能喜歡上衛輕颺了?是不是真的?”方苗苗興致勃勃地轉過話題問我,一臉的八卦樣子。

  我斟酌了片刻才回答道:“這一年多,他對我的好,你也是知道的,我就算是顆石頭做的心也會被他感動化了,何況我只是普通人。”

  方苗苗點點頭看著我等我繼續說,我接著道:“我知道我是愛上他了,只是我不確定他愛不愛我,畢竟我和他之間的婚姻只是一場交易。”

  “這有何難?你直接問他不就行了?”方苗苗說。

  “這,不好吧,照他那高冷樣,他不回答呢?”我說,衛輕颺這樣的人還真做的出來。

  “那你說怎麼辦?”方苗苗撇嘴道。

  “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啊。”我睨了一眼方苗苗說。

  “要不,你直接去跟他告白?”方苗苗提議道。

  “這跟你剛才說的有什麼不同?”我瞪著方苗苗說。

  “肯定不同啦,直接問他愛不愛你,顯不出你的心意;跟他告白,就不用管他是不是愛你,你只管把你的情感告訴他就是了,到時候他肯定要表態的。”方苗苗說的頭頭是道。

  我想了想,還是提不起勇氣去表白。

  “麗麗,我覺得吧,愛了就勇敢去愛,如果你不說你怎麼知道他的想法呢?或許他一直都是愛你的呢?畢竟平白無故誰會對你這麼好?”方苗苗鼓勵我說。

  “可是……”我猶豫道。

  “沒什麼可是的,以其在這裡猜來猜去,不如直接行動來得快,走,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方苗苗說著就拉著我的手就走。

  我慌張地甩開了她的手說:“苗苗,你別急,讓我再想想,再想想。”

  “哎呀,這有什麼好想的?越想越沒有勇氣。”方苗苗說完作勢又要來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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