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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開眼看到是我,笑道:“麗麗姐,你回來了。”
“恩,要睡覺的話回房間去睡,在這裡小心著涼。”我自顧進廚房,很識趣的自己端碗把雞湯喝完。
珍珍揉揉眼睛,見我乖巧喝了湯,終於心安的去休息了。
隨後的幾天都過得很舒心,我抽空又去方家蹭了一次飯,這次方永桁不在家,沒有那麼多尷尬。
苗苗跟我說她準備跟白羽暮告白,我很贊同,畢竟白羽暮確實是優秀的,優秀的男人大家都喜歡。
她卻很不安心,說聚會之後,白羽暮得了很多當初S大學妹的電話,個個都想著勾搭她。
她很氣憤很苦惱,我只能又提點她。
“那白羽暮又不是個真真的紈絝花花公子,你覺得他是花花公子嗎?”
她搖搖頭,我點點頭,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繼續道:“白羽暮如果真喜歡那個姑娘,他會不出手。那些人即使有他的電話號碼又如何,是個人勾搭他他如果都回應的話,也就不值得你喜歡了。”
她很認同,醍醐灌頂一般,那些煩惱就都沒有了。
我樂得輕鬆,卻又聽到一個消息,在德國的周瑤瑤也跟著回國了,是阿飄說的。
我微微一笑,揮去心中的不舒坦,說道:“回來就回來了,關我什麼事。”
在苗苗這裡溜達了一兩日,之後我又去均衡集團找衛輕颺,問他關于于慶陽的事。
雖然再見他有些彆扭,但坐了一兩分鐘就不尷尬了。
他在我旁邊坐下,也沒有隱瞞的說道:“他出軌的事情比你早多了,而且證據也差不多找齊了。”
“咦,你怎麼辦到的?”我雖然知道他有能耐,可是這種偵探的事情我根本沒接觸過。
他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終於還是跟我說了。
原來,他安排了人偷偷在於慶陽的別墅安裝了針孔攝像頭。而且,於慶陽跟劉越是真正的情侶關係,是上過很多次床的。那劉越是個醋罈子,還是了不得的大。
於慶陽轉而又跟墨淑華勾搭在了一起,劉越肯定受不了。
只要挑起這三個人之間的矛盾,劉越只是個沒有身份背景的人,最主要的是,劉越是男人。
同性戀到底是不被人接受的,到時候撕破了臉面,於慶陽肯定會選擇墨淑華,而到時候,劉越就是控制於慶陽的最佳利器。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只覺得這人真是……
殺人於無形啊!
我只想儘快跟於慶陽離婚,至於怎麼做是他的事情了。
媽的身體恢復得很好,衛輕颺買了一套套房給我媽住下,下的名字還是他一個朋友的,就算有人懷疑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一開始我害怕跟他之間的關係會被人發現,可是如今才發現,他的心思多得很,完全不用擔心。
從均衡集團出來,我心更加安定,只覺得前途因為衛輕颺的話是一片光明坦蕩。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餐消消食,于氏集團那邊卻打來電話,跟我說有些事情需要我處理。
我蹙眉,琢磨著既然都準備跟於慶陽掰掰了,這于氏集團的工作就不用再繼續做下去。
我寫了一封辭職信,準備遞交給於慶陽,他肯定會很歡喜。
帶上辭職信到了于氏集團,我直接上樓去於慶陽的辦公室,想著蒂娜斯這個案子已經了解,提成我也已經得到了,自然不用再做。
然而打開門卻沒有看到於慶陽,剛走進去,劉越從外面很合時宜的進來。
“墨絢麗,你來幹什麼?”
我沒有理會他,但是走出去要經過他的身邊,剛準備越過他,肩膀突然被他用力推了一下。
雖然我穿著平底鞋,可是他推我的力道很大,我想要扶住一旁的桌子,卻又感覺後背又用力大力傳來。
旁邊是沙發,我失去平衡之下,順勢倒在沙發上,用手借力保護好肚子。
這一下差點出事,我撐著沙發心裡怒火騰騰,唯一的想法就是起身打面前這個賤人。
然而還沒等我站起來,一道人影已經沖了過來。
啪!
一巴掌很響亮的在辦公室響起,甚至隱隱有回音。
我愕然的看著於慶陽站在我面前,側臉冷冷的瞪著劉越。
眨眨眼,我看著劉越紅著眼捂著臉看他,尖聲道:“啊,於慶陽你幹什麼?你居然打我?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
看他歇斯底里的樣子,下一秒估計要哭?
雖然於慶陽的態度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著兩個賤人窩裡鬥,我心賊爽,最好打起來,不要停。
我起身坐在沙發上,打算看他們後續會不會真打起來。
於慶陽這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表情已經冰冷而帶著厭惡,目光落在我微微有點凸起的肚子上,蹙眉看向劉越。
“我說過,別動她肚子裡的孩子。”於慶陽沉聲出口。
劉越捂著臉,兩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這小娘娘腔長得本來就惹人憐愛,雖不說很像女人,可現在世道變了,女人比男人更有男人味,而男人也比女人更有女人味了。
這形容落在小娘娘腔身上真是半點也不假,劉越此時這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難怪能把於慶陽迷得團團轉,寧願違背大自然之倫常也要爆他的菊花。
劉越哭著鼻子,特委屈的睨著他:“你還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為什麼要那麼在乎?你肯定跟她上床了對不對?你那時候失蹤了三天,就是跟著她去加拿大了對不對?你還說你不喜歡她。”
我被於慶陽逼著去加拿大睡鴨的時候他也消失了三天?
我覺得自己聽到了不得了的消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於慶陽自然不是跟我上的床,恐怕消失的那三天是跟墨淑華混做堆了!
劉越這小娘娘腔一心愛著於慶陽把我當成情敵,殊不知他的情敵另有其人!
“我說了不是就不是,你愛信不信,如果你還想跟我過的話,就回去,到時候我會解釋給你聽,否則就分手。”於慶陽冷著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看不大清楚於慶陽的表情,但是劉越的表情卻看得一清二楚,咬著牙委屈又可憐巴巴的,出去之前還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我覺得很是無辜,畢竟跟你這小娘娘腔搶男人的不是在下我!
劉越走後,我覺得現在這個時候跟於慶陽談辭職是最好不過了。
把辭職信拿出來放在桌面上,我直言道:“我今天過來不是想要跟你的小菊花吵吵的,吶,辭職信,往後呢沒了我,沒人會給你和你的小菊花製造矛盾,驚不驚喜,開不開心?”
於慶陽大概沒想到我神色如此淡定,當初我剛嫁給於慶陽的時候,一門心思想要進于氏集團工作。
後來於慶陽虐待我,我仍舊堅持咬著牙沒有辭職。
現在要辭職了,他大概覺得很不能理解。
“為什麼辭職?”
“本來在于氏集團就沒我什麼事情,而且,我也不想幹了。”天天面對兩個噁心的人,我怕我會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