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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安。」
晚安，女朋友。
窗外的冷風颳進來有點涼颼颼的，她乖巧地偎在秦嵐的懷裡，直到第二天上午。
說起來半夜的時候著急就睡了，林書瑤也沒來得及先把衣服穿上。
她小心翼翼地退了兩步，然後穿好了衣服。
……
秦嵐沒有醒來，睡得很熟。
「秦嵐，謝謝你肯給我這些。」林書瑤俯下身來輕輕吻了一下秦嵐的額角，「下次見……」
距離昨天到藍葫蘆區，已經差不多過去二十小時之久。可這麼多時間裡，她基本沒什麼音訊。
以至於林書瑤打開手機的時候，收到了一堆問候。熟人和粉絲偏多，其他還有一些不知姓名的人發的問候語。
「李姐。」林書瑤回撥了電話，「我到了。」
林書瑤在電話里強裝鎮定，怕自己多說話會暴露點什麼，畢竟李姐並不知道秦嵐也在藍葫蘆區。
但那人終究還是沉默，然後說道：「不是昨天就應該到了嗎？飛機誤點？」
她查了下，也沒有啊。
「昨天太累，忘記了。」林書瑤搶在李姐說話之前回答，「實在不好意思。」
「沒關係，什麼時候去？」
「今天晚上吧。」
「還是早點吧，不安全。」
「放心，我沒問題。」
也不知道到底哪門子沒問題。
……
可林書瑤很快掛了電話，李姐不在身邊，也不好接著追問。
掛了電話之後，她就去找王叔報了平安，順帶著說了碰見秦嵐的事情。
王叔聽完以後那個激動，也不多想，立馬讓林書瑤回去找秦嵐，說是自己想和她說說話聊聊天。
林書瑤沒辦法，昨天晚上的破事又不能說出去，只好回去酒店裡。
不好說自己其實想的是不告而別，就買了些早餐一併帶上去。
第二次回去的時候，秦嵐才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從床上起來，替林書瑤把門打開。
「……」秦嵐抬頭看著她，「你什麼時候走的？」
「不久前。」林書瑤強笑了一聲，「順便給你買了些早餐。」
「謝謝。」秦嵐接過早餐，把它放在桌子上，「我去漱口。」
「好。」
「那你是不是，以後都不會離開了？」秦嵐把手按在林書瑤的腰上，「不滿意的話，我會改。」
改到林書瑤滿意為止。
林書瑤當時就差一點就直接走了，她發誓自己走的時候半點沒為秦嵐考慮過。
她實在是不值得秦嵐這樣溫柔對待。
「沒事，不走了。」
林書瑤把門上了鎖才轉身回來，方才一出神也忘記了告訴秦嵐王叔要找她。
到好半天過去，林書瑤才喊了她一聲。
「對了，叔剛才打電話過來，我說了跟你在一起。」林書瑤把自己的手機放在秦嵐的面前，「回個電話吧。」
秦嵐應了一聲，拿起手機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秦嵐？」
這是對方的第一句話，雖然就兩個字，但從聲音里來聽，對方一定不太開心，畢竟秦嵐無端端消失這麼久，工作也沒管，換成別人的話，王叔一定把人給炒了。
這是因為是秦嵐，他才遷就著的。
可是居然幾個月都等不到回音。
「叔，上午好。」
幾個月沒聯繫了，倆人說話中間不知道是不是多了點陌生的氣息。
總之秦嵐現在規規矩矩的，還真讓他有點不知道接什麼話。
「你就在外面，不回來了嗎？」
「下次和書瑤一起吧，我回來看您。」
「那注意安全。」
「放心，我還能丟不成？」
當然，秦嵐丟不了。
「那好好照顧書瑤，沒照顧好人不許回來，再見。」
王叔很快掛斷電話，秦嵐停頓了兩下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回到床上躺了一會。
林書瑤洗了頭髮出來，坐在她的身邊。
「跟王叔說好了？」
「嗯，王叔言下之意是再做幾個月義工也沒問題。」秦嵐聳了聳肩，「我打算下次就跟你一起回去了。」
「好啊。」林書瑤把身子往前傾了兩下，「咱們什麼上山去？」
「今天下午吧，涼快點。」
林書瑤沒再出聲，可剛打算從床上站起來就被秦嵐抱了回去。
為了身子不晃得太厲害，林書瑤才把手搭在秦嵐的肩膀上環抱著她。
「別動！」
秦嵐有些被呵住，然後真就沒動。
但又實在捨不得撒手。
林書瑤好容易才坐直了身子，可氣氛卻一度變得怪異起來。
……
林書瑤坐在她的腿上，豐滿的身體部位幾乎貼著對方的下巴。
……可看那姑娘的眼神像是有點享受這事的樣子。
她也不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緒，想要得到什麼的話，直接低下頭就可以了。
「書瑤的頭髮和身上都好香……」
「行了，別再說話了。」
嫌棄。
「抬起頭。」林書瑤嬌羞地低下頭，「你……不許靠在那。」
「是就我不許嗎？」
她為什麼就是無法好好和秦嵐交流？
「……那你知道昨晚意味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