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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吧。」李姐輕聲說道，「但是我不建議你過去。」
「聽上去還挺有意思的。」
……
千萬別這樣想。
李姐寧願她一個都不接受，也不願意她去藍葫蘆區。
「我能……」
「行了，別說話了。」李姐嫌棄地甩了甩手，「你先去準備一下，我去嘗試幫你聯繫人，讓她和你一起。」
「誰？」
能有誰啊？李姐總不能讓林書瑤一個人去。
「秦嵐。」
這個時候她必須在。
即使對方只被當作一個毫無感情的挨打機器。
***
李姐走了以後，林書瑤才自討沒趣地坐了電梯下樓。
公司的大廳里有點人人多眼雜，林書瑤也沒向那邊的人走過去，直接出了公司的門。
門口擺放著各個樓層的信箱，但這些信箱仿佛有幾個月沒有被人拆過了。
林書瑤正要走開，門口的保安才捧著一落文件袋過來。
「林小姐，這裡有你的信件。」
信件？
印象中林書瑤也沒有訂閱什麼東西，最近一段時間清淨的連劇組的人都沒有打擾她。
但怕萬一有什麼事，林書瑤還是收了信拆開來。信件里有很多塊碎了的小紙片。
仔細看，小紙片上面還有一些歪歪扭扭的文字，有讓林書瑤覺得自己在解考古字謎的意思。
而且發信人字字之間也充斥著不太友好的意思。
當然秦嵐是沒這麼丑的字，所以應該不是她的惡作劇。
……
林書瑤把這些碎了的深黃色布條存起來拿在手裡，回到公司去的時候才開始將這些布條按照剪毀的順序擺放了一下。
林書瑤按照順序才有模有樣地用布條擺了個樣式出來，但是仍舊只能看出來那是個不成型的地圖。
除此以外，就再也沒別的線索了。
林書瑤只能嘆了一口氣，放下手裡的活去干別的事情了。
從李姐說要去找秦嵐開始就不見人了，林書瑤也不敢再次聯繫經紀人，說回來還是怕對方生氣。
房間裡沉寂了一會，林書瑤才登上了自己的社交帳號，秦嵐的頭像已經黑了快兩個月了，半點消息都沒有。雖然說王叔倒是一直在線。
……
不過林書瑤實在無意打擾對方。
這事總那麼算了。
林書瑤覺得她現在反正也快走了，怎麼著……也得寄託一個希望吧？
她主動打開了聯繫人列表，去聯繫了對方。
【王叔下午好。】
然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時間的沉默，林書瑤也不知道應該從哪裡打聽對方的消息。
這整個下午，王叔都沒有來得及回任何一條消息過來。
直到晚上回去，林書瑤吃完晚飯才拿出手機。
手機多出了一則未接電話和一些消息。
【書瑤，晚上好。】
林書瑤眼前一亮，像是抓到希望那樣緊緊握著手機。
【最近院裡怎麼樣？】
【忙得很，年終要做總結了。我眼睛花，手打字不太利索，秦嵐那個孩子最近都不在，我只能祈求自己做多點。】
王叔說的輕而易舉，像是正常和林書瑤聊天。
可林書瑤心一直懸著，總怕出什麼事情。
【秦嵐去哪裡了？】
【請假了，最後一次聊天的時候跟我說是回紫葫蘆村里去看姑姑和姑父，但是是在一個月以前。】
唉……
忙忘記了，忘記聯繫秦嵐了。居然想起來的時候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你等等吧，我去試試能不能聯繫上她。】
林書瑤回了一個「嗯」，然後靠在沙發上等了一會。
村里常常信號不好，王叔打電話的時間花了久一點。
約摸有三五分鐘的時間，王叔才回來，然後給林書瑤發了六個「……」。
【沒人接。】
……
秦嵐應該是……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她不接？】
【不，電話是空號，要麼就直接掛斷。】
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
【叔，我後悔讓她直接走了。】
【別擔心，也許是村里信號不好？這樣吧……我去問問她的姑姑，你想想看有沒有別的什麼辦法？】
【好，我去問問李姐。】
林書瑤切出去以後立刻撥打了李姐的電話，大約二十來秒鐘的時間對方才接了電話。
「姐，有秦嵐的消息嗎？」
「沒呢，打了三個電話沒人接。」
李姐又不是秦嵐的經紀人，當然是不接就算了。
沒考慮那麼多。
林書瑤在電話那頭有些惆悵的樣子。
「別著急，院裡不是還有王叔？」
「王叔也不知道，說是一個月前聯繫了，電話也一直沒打通，占線。」
……
那這情況就有點複雜了。
李姐知道林書瑤這幾個月都靠什麼活的。
靠對秦嵐的記憶。
她不能離開秦嵐，也可以這麼說。
「放心，天塌下來我來頂著。」
李姐說完話就沒再出聲了。
秦嵐的事情，她還這不知道怎麼頂著，那姑娘本來就跟她不熟，上哪找去？
李姐掛了電話很久，林書瑤還一直在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