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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至少我認為不是。沒有衛星定位那麼簡單,這是肯定的。可誰真的知道呢?每一秒鐘都有一些令人討厭的傢伙發明出一種新鮮奇特的東西,你的個人隱私就又被剝奪了一點。我知道,我的前妻就嫁了一個無恥小人。

  ——你應該打電話,上官英培。

  ——可我到底該說什麼呢?他們要拿你交換她。

  ——噢。她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撫摩他的脖子然後靠在他身上。“給他們打電話。我們看看能幹什麼。你女兒不會出事的。你應該往好處想。”

  ——你不能保證。他看著她。

  ——我能保證我會竭盡全力,確保她不受傷害。

  ——包括落入他們手中?

  ——如果出現那樣的情況,是的。我不能讓一個無辜的人為了我而受傷害。

  ——在壓力之下我也應該保持良好的狀態,可我卻不能正常思考。我真痛恨那些無能之輩。上官英培頹然倒靠在沙發上。他有點憤憤不平!

  ——給他們打電話。欒蓓兒非常堅定地說。

  ——哦,天哪。上官英培深深地吸了口氣,摁下了電話號碼。欒蓓兒坐在他身邊聽著,他們等待著,電話響了一聲對方就接了電話。

  ——上官英培嗎?上官英培聽不出這個聲音。聲音中含有一種習慣性,這使他想到聲音可能進行了某種改變。這聲音聽起來完全是非人的,足以使他毛骨悚然。

  ——我是上官英培。

  ——你真好,把手機號碼留在了你的公寓,跟你聯繫就方便多了。

  ——我剛剛核實了我女兒的情況。她很好。警察也在現常因此,你劫持的計劃實現不了。

  ——我沒有必要劫持你的女兒,上官英培你聽著。

  ——那我就不知道我為什麼還跟你談了。

  ——你不必先劫持一個人再殺她。你女兒可以今天被消滅,也可以明天、明年被消滅。總之我們隨時隨地就能下手,在她去上學的路上,搞訓練時,假日開車時,甚至在她睡覺的時候。她的床就挨著窗戶,在一樓她常常在圖書館呆到很晚。想做的話,的確容易的不能再容易了。

  ——你這個令人討厭的雜種!你這個狗娘養的。看來上官英培要把電話攥成兩半。

  欒蓓兒抓住他的肩膀,想讓他平靜下來。

  那個聲音以令人惱火的繼續說道:“裝模作樣救不了你女兒。欒蓓兒在哪兒,你說呀?這才是我們想要的。把她交出來,你所有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我只能把它當做喜訊來接受了嗎?

  ——你確實別無選擇。

  ——你怎麼知道我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你想讓你的女兒死嗎?

  ——可欒蓓兒跑了。

  ——好吧,下個星期你就可以埋葬你女兒了。

  欒蓓兒猛地拉了一把上官英培的胳膊,指了指電話。

  ——等等,等等。上官英培說:“好吧,如果我跟欒蓓兒在一起,你有什麼建議?”

  ——那得見個面。

  ——她是不會自願去的。

  ——我不大介意你怎麼把她弄到那兒。那是你的責任。我們會等的。

  ——你們會讓我走開嗎?

  ——把她丟下,你開車走。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了。我們對你沒有興趣。

  ——什麼地方?

  上官英培得到了梁城市特區城外的一個地址。他熟悉這地方,非常偏僻。“我得開車去。可到處都是警察。我需要幾天時間。你考慮吧?”

  ——明天晚上。十二點整。

  ——媽的,這時間不夠。

  ——那我就建議你立刻行動。

  ——聽著,如果你敢碰我女兒一個指頭,我就要去找你,不管怎麼說,我會的。我發誓。我會先打斷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然後再真正地殺了你。

  ——上官英培,我們沒有把你看做是一種威脅,你已經是地球上最幸運的人了。給你自己留條後路吧,當你離開的時候不要,絕不要回頭。你不會變成一個高尚的人。這也不好聽。線斷了。

  上官英培放下電話後,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鐘他和欒蓓兒坐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誰也不說話。良久,他說:“我們現在幹什麼?”上官英培終於失望地開了口。

  ——司馬效禮說他會儘快趕來。

  ——好極了。我得到一個最後期限,明天,半夜。

  ——如果司馬效禮不及時趕到的話,我們就開車去他們告訴你的那個地方好嗎?首先我們請求增援。也許一切總會真相大白的。

  ——比如誰,梁城市檢察院?欒蓓兒點點頭。

  ——欒蓓兒,即使用一年的時間我也不能肯定能不能把這一切向梁城市檢察院解釋清楚,更不用說不足一天了。

  ——我們只能這樣了,上官英培。假如司馬效禮及時趕到並有一個更好的計劃,那就好了。否則的話。我要給司徒秀尊的人打電話?她會幫助我們。我要把這件事辦成。她捏著他的胳膊:“我保證,你的女兒不會有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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