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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也不拆穿她,他摘下了眼鏡,低頭看人的時候目光柔和,眼眸清黑,順著她就說:「那吃醋有什麼,我都吃過你很多醋了。」

  「……胡說,都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已經記不清了,不過段霖威那次也是。」

  危夏愣了愣,想很久才想起來。

  「你是不是在說『地下車庫激情開車』那個緋聞?」

  傅葉予聽到這個詞,還是會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當時,網上都在說她和段霖威在做那種不堪入目的事。

  他怎麼可能不在意,明明在意的要死。

  ……偏偏又一個字不說。

  危夏差點罵人,那時候他根本不和她不溝通,光吃醋有屁用啊!

  「所以你那時候對我冷冷淡淡,因為你是『醋王』?」

  傅葉予點了點頭。

  危夏摸到柚木床邊,慢慢坐下,翹著一條腿打量他,「狗男人你可真行啊。」

  「我之前對你說過了,以前我對感情還是很內斂的,可能從小被父親和家庭影響,我父親離開傅家之後,也並不是就躊躇滿志。」

  相反,在兩個兒子身後,他總會表達出一些鬱鬱寡歡。

  父親會對自己的這份軟弱無能感到氣憤。

  傅葉予笑了笑,「其實他也沒給我留下什麼很巍峨的形象,但他始終是我父親,我也始終尊敬他。」

  他也時刻提醒自己,必須在傅家拿到絕對的話語權,必須年少有為。

  所以常常壓抑自己的感情,喜怒哀樂也不輕易表露在外……

  「危夏,還是那句話,如果對你多表達一分,也許不會到離婚的地步。」

  危夏不自覺地挫著小指頭,感覺他是不是又在打感情牌。

  但這種事情真的太戳人了。

  父和子之間,影響甚大。

  也正因如此,傅葉予在傅一鐸面前,只能又當爹又當哥,還要為他留下一個遠超父親的高大背影。

  她走過去,泛紅的手指輕撫他英俊的臉龐,「我不知道該不該道歉,但心裡是有一點點愧疚……」

  傅葉予反握住她的手腕,「你不用道歉,不要內疚,是我自作自受。」

  男人稍一用力,將她抱到了懷裡。

  幾根細碎的頭髮拂到她臉頰旁,危夏覺得有些癢,她剛一抬頭就被重重地吻住。

  以為不會有昨天那麼衝動的感覺了,誰知,吻著吻著就又有了那種難分難捨的黏連。

  她挪了挪位置,輕咳了幾聲,說:「昨晚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才和你那樣的,我只是在利用你的身體。」

  傅葉予:「寶貝你可以繼續利用我的身體。」

  傅葉予:「你還可以把我當作按/摩/棒。」

  危夏:「…………」

  這個狗男人,傅網騙,大豬蹄子,是真的可以不!要!臉!!

  窗外遠處的月色下,河面水波瀾瀾,映照著巴黎璀璨的夜色。

  危夏全身酥/麻,忍不住小聲地喘息。

  傅葉予將嘴湊到她的身邊,吐著熱氣,爾後,溫柔地勾起她的唇舌輕吮。

  唇齒間細密的親吻,伴隨著指尖不時打轉,來回,占滿。

  四片唇瓣溫柔地摩挲,互相纏著,危夏慢慢地回手抱住他的脖子,眸子裡全是水光,他每進去一截,她就不住地扭。

  隨著男人肌肉的鼓動,柔軟的空虛被一陣陣地激到滿足。

  從沙發一直到床上,傅葉予的後背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對她的小身板來說還真有點承受不住。

  危夏模模糊糊睡到早上九點的時候,與這裡有六個小時時差的S市已經來到午後。

  她強行起床,與簡糯糯打了語音電話,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務,說著說著,難免就提到傅葉予。

  簡總:「老傅動作挺快的啊,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把你騙上床了?」

  她嘖嘖讚嘆:「老傅全靠床上功夫挽回顏面,建議以後追妻的各位男人學習一下。」

  最後還總結:「活好是真的有用!」

  危夏:「那個金真晟不是活更好嗎?你怎麼不去試試啊?!」

  話音剛落,就對上臉色不善的傅總,「金真晟活好不好,你怎麼知道的?」

  危夏:「……」

  傅葉予:「我不喜歡你討論別的男人。」

  夏董現在是真的「強勢」啊。

  「給我打差評負分,最低檔小費,還誇別的男人活好……看來,這兩晚我都沒把你伺候好。」

  傅葉予的語氣逐漸危險。

  好像下一秒就會把她扒了煎炸烹煮一番。

  危夏抖了抖,推開他,「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現在也要出發了。」

  傅葉予留在巴黎這邊還有一個重要的能源會議,有很多事要處理,而危夏在義大利也有三天二夜的活動仍要參加。

  下午,臨別之際,男人為她打開車門,旋身在她臉頰輕輕一吻,「暫且吻別,過幾天記得再給我打分。」

  危夏面紅耳赤,好在獨自坐在後排,沒人發現。

  全球知名的D牌化妝品,這次豪氣地租了一整座大城堡作為他們舉辦晚宴的場所。

  活動第一天,高管和工作人員帶所有來賓參觀了他們在托斯卡納的生產線,還有原材料的出產地。

  危夏被授權全程拍攝,所以大頭和她的御用攝影師一起飛過來,幫她收集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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