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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皮厚肉糙,這一下也沒摔著,只是有些憋氣,眼前一陣陣發黑。
顏蘇斜躺在床上,雪白的長腿和紅色的被蓋交相輝映,襯顯的美艷無比。
一陣咯咯的嬌笑聲突然從背後傳來:“哎喲,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唷!”
那聲音妖聲妖氣,有些刺耳。
我翻身騰空而起,定屍筆已然握在手裡:“什麼人?”
只見房間的花園裡面坐著一個美艷的中年婦人,臉上的妝畫得很濃,尤其是眉梢那一對鳳眼,更是畫得勾魂奪魄。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肩膀上,隨著夜風輕輕拂動。她身穿一件大紅色薄紗,裡面的曼妙嬌軀若隱若現。雪白的玉頸下面,還能看見一抹勾人心魂的小紅肚兜。
美婦人的懷裡斜抱著一把琵琶,氣質飄飄,很有古代美女的韻味。
十根雪白纖細的手指在琵琶上面輕輕一划拉,悅耳的樂曲聲隨之響起,充滿古韻。
婉轉的樂曲戛然而止,但聽那美婦人幽幽說道:“在下高台門四大台柱子之一,惋紅衣!”
☆、第兩百九十八章 琵琶美人:惋紅衣!
那惋紅衣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濃濃的熟女風情,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勾魂奪魄,我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髒話想要問候她的,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不管怎麼說。惋紅衣還是如同仙子般的存在,用噴大糞般的髒話去問候她,好像有些下不了心,總覺得不太好。
而且,實話講,這一刻我有些走神了。
是的,走神了。
我被惋紅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場深深吸引了。
那是一種天然的,女人對男人的吸引。
嗖!
一縷勁風划過我的臉頰,一道閃電般的寒光飛向惋紅衣面門。
顏蘇出手了,從紅床上一躍而起,玉手一揚。指尖泛起一抹寒光,扁鵲針破空而出。
惋紅衣美目一凜,厲聲呵斥道:“小丫頭,你的速度太慢啦!”
說話間,惋紅衣手指一撥琴弦,一根琴弦從琵琶上激射出來,就像鞭子一樣,唰地抽在扁鵲針上面。
扁鵲針失去準頭,貼著惋紅衣的臉頰飛射進黑夜中。
惋紅衣突然揚起嘴角,馬上就跟沒事人似的輕輕一笑:“小丫頭,讓姐姐來指點你一二吧!”
惋紅衣雖然是笑著說的這句話,但是口吻卻充滿陰毒的意味。
而且她的歲數還自稱姐姐,確實有夠妖怪的。
惋紅衣收回琴弦。左手抱著琵琶,右手五指在琵琶上快速掃過。發出一陣古怪的樂聲。
然後我們驚訝地看見,五道音波從琵琶上面凌空飛旋而出。
音波並不是無形的,而是呈現出真氣狀的實體,亦幻亦真,猶如飛旋的半月彎刀。
我揚起定屍筆,在身前迅速劃出一個金光閃爍的“人”字,兩把音波刀被定屍筆擋開,竟然還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響。兩把音波刀飛旋出去,直接劈飛了兩扇窗戶,可見勁道之大。
而另外三把音波刀,分別從我身體兩側以及頭頂飛旋掠過,旋轉著斬向顏蘇。
顏蘇騰空旋轉而起,長衫飛舞,美得如同仙子:“璀璨星空!”
與此同時。無數的寒星自袖口中飛射出來,如同一張星星點點組成的網,擋在身前。
顏蘇就像天上的仙女,水袖一甩,便幻化出了美麗星河。
我心中驚嘆:“這一手‘璀璨星空’簡直是絕了!”
那三把音波刀劈砍在璀璨星空上面,一陣飛旋過後,發出叮叮噹噹的撞擊聲響,飛濺起團團火星,直至真氣散盡,消失的無影無蹤。
惋紅衣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揚起彎彎的柳眉,面露驚異之色:“咦?!兩個小娃娃,年紀不大,本事卻不小嘛!”
顏蘇從半空中落下來,厲聲說道:“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本事!去吧,天羅地網!”
顏蘇十指盡數張開,無數的寒星刺破空氣,朝著惋紅衣飛射而去,發出尖銳的嘯音。
這些扁鵲針組成了一張大網,想要將惋紅衣兜在其中。
無數道寒光划過我的眼帘,我的心裡突然微微一動,因為我在這些寒光之中,乍然瞥見了一縷金光。
“哼,你這小婆娘!”惋紅衣此時已經不能淡定了,不能像剛才那樣擺出高雅的氣質。身為高台門四大台柱子之一,居然被兩個小娃娃逼到手足無措的地步,惋紅衣完全被激怒了,直接爆了粗口,從剛才的“小丫頭”瞬間變成“小婆娘”。
惋紅衣十指如飛,飛快地彈著琵琶,無數的音波刀從琴弦上飛旋出來,迎向劈頭蓋臉而來的“天羅地網”。狀私助亡。
當扁鵲針迎上音波刀,兩股真氣相互碰撞激盪,房間裡頓時變成了一個無形漩渦。
只聽叮叮噹噹聲響不絕於耳,扁鵲針和音波刀相互撞擊後四散飛濺,空中爆裂起一串串火花,就像放鞭炮一樣。
恰在此時,聽見打鬥聲的高台門殺手紛紛衝上來,剛一拉開房門,就聽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團團血霧在人群中爆裂四濺,一大群殺手就像風吹的麥稈,嘩啦啦一片倒了下去。有的人身上插滿扁鵲銀針,變成了一隻血刺蝟。而有些的身上則被音波刀切出無數條血口子,全身上下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