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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沒有在何爺爺的房間裡找出黃金面具,但許爾還是不死心,來到小玉家找到小玉爸爸詢問面具的事情。

  “面具?我們家確實有,但是是祖傳的。村子裡每年秋祭都會跳祭祀的舞,我們家做這個舞的領舞人已經好多代了,那個面具就是跳舞的時候戴的。”小玉爸爸笑道。

  “我可以看看嗎?”

  “可以啊,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村子裡的人沒什麼古董的概念,小玉爸爸立馬就把面具拿來了。

  這幅面具也是木製的,但是一看就是上了年頭的,上面有奇怪的花紋,和昨晚看到的木製面具一模一樣。

  “老爺子生病後就由我來噹噹方相士了,但他還是舍不下,天天在床上用木頭雕刻面具,也是奇怪,他走之後我就沒看過他做的那個面具了。”小玉爸爸在一旁道。

  真相如何,不言而喻了。

  許爾放下面具,告訴了小玉爸爸這幅面具的珍貴並讓他好好保管,而後離開了。

  沒過幾日就是秋祭,小玉爸爸穿上特製的衣服,戴上面具,領著一群人圍著燃燒的火堆跳舞,有遊客在一旁照相。

  跳完舞后是豐盛的大餐,吃過飯後,三人就要走了。

  翠玉一家和小玉家都前去送他們,老舅和東子依依不捨,表示一定會再見面,路白和小玉一家寒暄,許爾則站在車旁。

  “好了,走了啊!”老舅揮手上了駕駛座。

  路白也跟了上去。

  許爾突然走向小玉爸爸,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小玉爸爸睜大了眼睛。

  三人出發了。

  路白問:“你跟小玉爸爸說了什麼?”

  許爾道:“我說,盒子在何爺爺床底下。”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章存稿了!!(哭)沒有靈感~

  第6章 第六章

  三人再一次停下已經是幾百公里外,這時候行程已經過半了。

  這裡又是一個偏僻小鎮,因為當年出於安全問題,他們都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停下。但是四年過去,這個小鎮也慢慢發展起來了,變成了小縣城。

  他們在這裡下車,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住下。

  路白和許爾放好行李後就出去繼續閒逛,小縣城畢竟是這幾年才從小鎮轉化而來的,所以並不大,不過半日就逛完了。

  仍然沒有收穫。

  回去的路上,許爾突然對路白說:“別回頭。”

  “怎麼了?”

  “有人在跟著我們。”

  路白聞言立即緊張了起來,他忍住回頭的欲望,梗著脖子直視著前方,許爾微微偏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拐角的地方,拉起了他的手開始狂奔起來。

  不知道穿過了多少條街道才停下來,路白氣喘吁吁的靠著牆,許爾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喘了幾口氣,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他,突然笑了起來。

  “你還有心情笑我,”路白白他一眼,問:“跟著我們的是什麼人?”

  “有可能是胡偉派來的。”

  “這麼快嗎?”他喃喃道,“離北市明明還有幾百公里。”

  “別擔心,只要你們一直在我身邊,我就可以確保你們的安全。”

  路白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兩人小心的走小路回去了,然後將這件事告訴了老舅,老舅倒是沒有驚訝,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那我們要小心了。”

  “路小白,晚上你和許爾一個房間。”

  路白點了點頭。

  洗完澡後,路白率先躺在床上打算開始工作,但是心裡卻始終瀰漫著不安,無法專心投入。

  許爾也洗完了澡,穿著一件白T,拿了條毛巾正擦著頭髮走過來。

  路白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許爾衣服領子下露出的一道傷疤,他對許爾勾了勾手指,許爾不明所以,但還是走過來坐下。

  路白撲過去,扯開許爾的衣領,一條長約15公分的傷疤露了出來。

  他一下子就呆住了。

  許爾也沒想到他有如此動作,愣了一下之後才把衣領扯回來。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對不起啊,”路白有些愧疚,“我只是想鬧著玩的。”

  “沒事。”許爾語氣淡淡的。

  “那個……”他小心翼翼看了眼許爾,“你的傷疤是怎麼弄的啊?”

  許爾低頭想了想。

  路白見狀連忙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你要是不方便說也沒什麼的。”

  他抬頭笑:“好,我以後會告訴你的。”

  兩人隨後就各做各事了,路白早早的蓋上被子睡了覺,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一直回想著許爾的傷疤,到底是怎樣才會有這麼長的一道傷疤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睡著了,但是又被一陣翻東西的聲音吵醒,他以為是許爾起床上廁所,但是聽了一會兒後發現是有人在翻行李箱,而且不是許爾。

  他一下就反應過來應該是白天的那些人,他們可能以為面具會在行李里。路白忍住沒有動彈,那些人沒有找到面具應該就會走了吧。

  果然,過了一會兒後,他們就走了,他聽見許爾的聲音說:“他們走了,你可以睡了。”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醒了的?”

  “你一醒我就發現了。”

  “呼~”路白面向他,“嚇死我了。”

  “沒事的,有我在。”

  路白吐了吐舌頭,閉上眼睛睡了。

  第二日三人一大早就收拾好東西離開了,但老舅還是擔心對方已經記下了他們的車牌號。在路上的時候,三人都沒了平時的隨意,氣氛顯得很是凝重。

  老舅也加快了速度,在好幾個路段都超速了。但是在快到第三個地點的時候,他們還是發現被跟上了。

  老舅看了看後視鏡,咬了咬牙,再次加快了速度。

  “等等!”許爾喊道,“他們……”

  許爾的話還沒說完,路白就感到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巨大的碰撞聲幾乎把他的耳膜震破,而後他雙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路小白。”

  誰,誰在叫我?

  “路小白,以後要聽許爾的話,”老舅笑著說完,又對許爾說:“許爾,好好照顧路白啊。”

  他走向了黑暗之中。

  “等等!老舅,你要去哪兒?”

  路白一下子坐了起來,發現已經是晚上了,自己正在一塊糙地上,許爾在一旁坐著,點燃了一堆柴火。

  “許爾,老舅呢?”

  許爾只是低著頭拿棍子撩著火堆,沒有回答他。

  路白想起那個不詳的夢,強壓住心頭的不安,繼續問道:“老舅在哪兒?”

  “他……和車子一起掉進河裡了。”

  “什麼意思?”

  “路旁是河啊,他掉下去了。”許爾看起來有些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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