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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沒有傷著他,可這護身軟甲是法寶,楚小戟一時根本掙脫不得。

  郎梓三兩步跳過來,騎在他腰上就開揍。

  「翅膀硬了敢關我!」

  「立國是吧,跟人狼狽為奸是吧!」

  「還派人勾引我!想毀我純情少男的清白之軀!」

  楚小戟臉疼的厲害,於拳頭縫隙里吼出一句話:「你特麼不是靈力被封了嗎?!」

  「老子是劍修!傻了吧!」郎梓一拳揍到他腦門上。

  他也是剛剛抱著裊裊神遊天際的時候才想起來,《九陽劍決》中提過劍修靈力被封的自救之法,試了一次,出了一身汗,果然成功了。

  要不是掙不開鎖鏈,他才不給楚小戟下套。

  側里的人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半晌才開口道:「殿下可舒坦了?」

  郎梓心道,當然舒坦了,又沒有深仇大恨,他都把楚小戟揍暈了,什麼氣也出了。

  但他不太想搭理國師。

  這人明明從昨晚就沒走,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清白差點毀於一旦,要不是系統懲罰還在,他早就把持不住了。

  他又不傻,楚小戟是個修士,怎麼可能把他自己傷成這副鬼樣子。

  他不搭理國師,國師卻不肯再放縱他,拎著他衣領就把人拽了起來。

  「殿下,不如與臣說說,何為『未婚夫夫』,嗯?」

  「還是,殿下想先擦擦鼻血?」

  國師臉上一分笑意也沒有。

  看的郎梓沒來由脊背發涼。

  作者有話要說:

  郎梓:一年!呃……(掰指頭)七個月內!我都是聖人!

  國師:多虧臣未雨綢繆。

  郎梓:???

  小天使們麼麼噠!

  第15章

  別看剛剛郎梓揍楚小戟跟揍小雞崽似的,現在他被國師提溜在手上,境況也好不了多少。

  從名義上來說,國師還真有權利盤問他,畢竟在他穿越之前,國師和太子便已定下婚約。

  雖然國師並不知道郎梓知道這事。

  雖然渝皇也說了可以賴帳。

  但望著可能有點生氣了的國師,郎梓理直氣壯不起來。

  他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他自己的未婚妻跟別人勾勾搭搭,哪怕自己跟未婚妻沒什麼感情基礎,身為男人,面子上也不會好過。

  郎梓微微低了低頭,心裡盤算著如何避開這一劫。

  卻聽國師輕輕嘆了聲氣,口吻復又輕佻起來,道:「殿下有臣相伴左右,竟還不知足?」

  他放下郎梓,展袖間手中便多了張帕子,又引動術法憑空聚集水珠濕了手帕,輕輕擦拭郎梓身上的血跡。

  本是一道法訣的事,他偏要如此麻煩。

  微涼的濕意緩緩拭過胸膛,郎梓忍著沒掙開,鼻血早止住了,只是流淌下來的已經結了殼子,哪怕國師動作再輕柔,也不免扯到皮膚,些微刺痛。

  等他擦乾淨,郎梓鼻下胸前都泛起了紅。

  郎梓是個直白的人,尤其在關係近些的人面前,從來藏不住話,忍不住開口問道:「國師說傾……呃,國師說喜歡我,是玩笑吧?」

  問完了,先侷促的反倒是他自己,連直視對面的人都有些尷尬。

  國師沉默了一會,嘆息著道:「殿下怎可懷疑臣的真心?臣對殿下的傾慕,自第一位仙人飛升前便開始了,哪怕殿下親手廢了臣的氣海玉府亦不會變更。」

  郎梓抖落一身雞皮疙瘩,聞言倒是輕鬆了不少。

  國師的話,一聽就是扯謊了。不說二人修為相差甚遠,他根本打不了國師氣海的主意,且他也是讀過修真史的,第一位仙人飛升距今有萬年之遠,不只是他,恐怕國師自己的祖輩那會都不知道在哪呢。

  哪有人表白的時候還滿嘴戲言。郎梓順理成章地推導出國師又在戲精的結論。

  他嘿嘿一笑,「愛徒的心意為師已然明了,這裡也快來人了,我們走吧。」

  「殿下如何打算?」

  「唔,既然已經抓住了楚小戟,西楚之亂不足為慮。那落霞宗的仙師卻有些棘手,但道門明言修士不可參與人界政事,我準備求助楚掌門,讓各門派來了結此事。」

  「不需如此麻煩。」

  「嗯?」

  國師朝暈厥的楚小戟動了動手指,原本躺在地上的人便不見了,他又扶著郎梓肩頭似打算御劍,卻在觸到他單薄的裡衣時停下了動作,不知從何處取來身青色的文士長衫遞了過去。

  那長衫式樣簡單,郎梓接過來穿上,竟十分合身。

  國師這才抓著他飛身離殿。

  既然對方有修士參與,己方動用修士也無可厚非,郎梓也不急著趕國師離開了。

  他本以為國師會帶著他回渝軍大營,哪知國師破窗而出後,並沒有離開行宮,也沒有隱藏身形,只尋了處最高的樓台慢悠悠地落了。

  郎梓不解,頻頻使眼色:這裡有不少修為高深的修士,你要作甚?

  國師勾唇一笑,引他在樓台上坐了,又取出果子擺在他面前的小桌上,道:「凡事弟子服其勞,殿下既稱臣一聲愛徒,臣怎可看著殿下辛苦?您休息便是。」

  這話說得郎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相信國師這樣的人,行事定會周全,也不再管,拈著吃了兩粒果子,別說,還挺甜。

  然後他就看見國師走到樓台邊,聲震八方:「大渝太子殿下在此,落霞宗弟子,速速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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