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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棟別墅》作者:瀟瀟墓羽

  文案:

  在開始著手寫這一篇同人之前,希望大家能認真看一下這篇前言。其實這更像一個介紹,來介紹一下我從最早開始看推理小說一直到現在十年來最喜歡的一對cp,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

  希望能不嫌我囉嗦,相比於其他而言,這一對實在是太冷門了,希望在大家看具體的文章前能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出於這是一篇bl同人,我就不把介紹重點放在這位偵探在推理小說界帶給人們的震撼和影響了,更想著重說一下的是這兩位在同人和耽美方向給我帶來的美好印象。我喜歡他們,喜歡他們之間那奇異又微妙的氛圍,喜歡他們彼此奉獻的青春時光。

  御手洗潔最早在讀者面前登場在島田庄司的成名著作《占星術殺人魔法》,那時的他已經同石岡和己同居,並且不是以偵探而是以占星術師自居。在這一篇由大膽並且精彩的詭計和推理組成的推理小說讓我第一次了解他,了解集合在御手洗潔之內的天才與瘋狂。

  御手洗潔是一個瘋狂的人,同樣也是個少有的天才。他可以在任意的公共場合高談闊論,他擅長多門語言在世界各地都有著自己的朋友,他的聰明才智和邏輯思維令人嘆為觀止,他自身就像一個悖論,瘋狂的吸引著所有認知他的人們。

  在島田庄司筆下御手洗潔的系列裡,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第一次見面是在《異邦騎士》,那是他第一次運用自己天才的頭腦和絕妙的推理把石岡從一個驚天的詭計里拯救出來。在我的眼裡可以說,在那段時日裡,御手洗潔幾乎是石岡那“幸福”的好似乾涸的日子裡唯一的陽光。

  那個時候,他們分別都在二十年華。

  再之後,他們迎來了占據了他們生命中一半時間,將近二十年的同居生活。(在這裡我不得不提一下,請看他們的工作,御手洗潔是占星術士和偵探,石岡和己是畫家、作家和人妻,都是半個宅啊。)

  從小說的字裡行間可以看得出來,在這一段漫長的同居生涯里,石岡和己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承擔了他們二人的一切家務,包括購買生活物品、做飯和打掃衛生,同時還要照顧御手洗潔這個與正常人類脫節的“瘋子”。

  在這段時間裡他們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案件,並且隨著石岡和己的小說出版,御手洗潔的名氣越來越大,接受的案件也越來越龐大複雜。御手洗潔更加不近人情和奇異的一面也逐漸的被更多的人們所知曉,同樣知名的自然還有他逆天的邏輯推理。

  但是無論御手洗潔在外人表現的是什麼樣子,他對石岡和己無疑是非常友好的,那是一種超越有友誼的友好,我至今無法忘記在《黑暗坡食人樹》里,在松崎玲王奈(演員,御手洗潔的追求者)的請求下,三個人一起踏上了前往英國的旅途。石岡和己不會英語,這是他第一次出國,在旅途的過程中他不止一次的表現的對於未知的陌生和可怕。御手洗潔為了讓他開心不顧玲王奈的想法,刻意訂了一條能讓石岡享受風景和旅行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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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相信很多讀者朋友已經知道,我的摯友御手洗潔拋下了我一個人離開了日本,去進行他的事業和工作,而我則因為語言不通的關係沒能一起前往。

  在很多書里已經提及過,我和御手洗並不像大家想像的那般經常進行聯繫,畢竟從瑞士寫一封信過來還是十分費時費力的。即使是偶爾寄來的一封信,也往往是御手洗潔讓我幫忙傳遞一些他需要資料和信息。

  我曾經一度懷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人和我一樣隨時隨地的聽從潔的傳喚。出於我本人的一些想法,並不願意過多的深入討論這樣一個令我有些傷心的問題,每次一想到我也許就是潔眾多僕人中的一位,就總有一種被拋棄的悲涼。

  自從御手洗潔離開後,我就很少在進行事先類似於偵探的活動,雖然偶爾還是會有人找上門來,非要我去現場看看然後尋求潔的幫助。這個時候往往就會收到御手洗潔那一貫不耐煩的回覆,說我打擾到了他的實驗,並且強烈要求我自己思考過程的發展,而不是每次碰到這種事情都直接寫信去詢問他。

  然而每次在信里我也總是試圖反駁,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話又怎麼回去問他呢!

  “石岡,大腦大腦。”

  我想起前不久御手洗在電話里無奈的言論。

  “人類的腦袋是個神奇的物品,它承擔了人類活動里大量並且重要的運動機能。然而現在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類都和石岡你一樣,從來不去運用人類與生俱來的能力和天分,渾渾噩噩的活著,比起人類更像是一頭動物。你的腦袋作用不僅僅是記錄日常和無所事事的發呆,思考和推理,這些東西比你急得團團亂轉卻不知道如何是好有用得多。”

  “我不是”

  “石岡,現在是你的舞台了,嘗試著自己去解決這些問題。我離開是想讓你獨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提前的踏入老年的生活,每天除了發呆就是散步,偶爾買買菜後就只剩下睡覺了。石岡,那簡直就是浪費人生。”

  “是你不讓我出去和人交流的。”我憤憤不平的反駁。

  “交流什麼?你是指相親嗎。”

  可以想像我說出這句話是,御手洗那一臉不贊同的表情。他是個絕對反對結婚的人,我曾經在不知一本書里表示過御手洗對於女性的討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這樣的御手洗還是吸引了一大波女性粉絲。

  在這裡我不得不再提一下這件事,在御手洗剛剛離開的時候我十分不習慣這樣的一個人生活。當時的我去了一些社交場合認識了一些頗能聊得來的女性朋友。然而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了御手洗潔的一封不遠萬里跨過大半個地球的來信,讓我與她們徹底的斷了關係,不需再打電話過去。

  從此之後我只能作罷,生活作息越發的像一位進入遲暮的老人。

  當然這一次我寫這篇文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重新敘述一遍那些曾經經歷過的事情,而是在前不久發生了一件令我欣喜若款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正在從出版社回到橫濱的家裡的時候。

  因為從出版社出來時被編輯塞了一大把讀者的來信,所以我雙手提了不少的東西,當我看見家門口的信箱裡還塞著不知道從哪來的信件時我是不是很想理會的。

  但是很幸運,當時的我為了一了百了,還是花了功夫把哪幾封信帶回了家。

  除了讀者的來信外,還有幾封是來自先前在辦案時偶然遇見的朋友。其中最讓我興奮和驚訝的則是御手洗潔給我從倫敦寄來的這封信,信很簡約,從潦草的筆跡中能看出是御手洗本人所寫。

  他僅僅在信中說明了因為一些原因需要回來一趟,讓我事先幫他打掃完他的房間。

  我興奮的簡直就要跳起來!御手洗潔那些令人忍無可忍的小毛病也被下意識的拋在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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