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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赫辰就煩躁地皺眉,這是又怎麼了?
白柳含形似癲瘋的樣子沖了出來,看見邱果果,雙目那恨意都能溢出來。
「邱、果、果!我跟你沒完!」白柳含雙目赤紅,不管不顧地沖了過來。
邱赫辰見了趕緊推開邱果果,白騰一把接住她。
白源趕緊上前緊張地問邱果果:「弟妹,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邱果果搖搖頭,白騰就奇怪地看著白源,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白柳含站到他們面前,厲聲質問邱果果:「小蕾暈過去了,醒不過來了,你說,是不是你?」
邱果果一愣,皺眉問:「她暈倒了?」
白柳含笑了,憤怒之極地笑了,口氣嘲諷地說:「你不知道?天啦!你們多大的本事啊?你要走就走,你爸身體想拿就拿,我這個家這個事業,你說散就散。把一個人弄昏倒,多簡單的事情啊?你說你不知道?呵,我會信嗎?」
邱果果搖搖頭:「我不在意你信不信。」
「你胡說,你如果不在意的話,你為什麼幾次三番地來氣我們。」說到這裡,白柳含又換了口氣,哀求道:「果果,媽給你道歉好了,你上去把小蕾叫醒好不好?」
一邊的白騰突然笑出聲說:「醒不過來了。」
白柳含愣愣看向白騰,白騰雙目中清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白柳含傻傻地問:「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不會醒過來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醒過來了。上面躺著的不過一具空殼,又怎麼可能醒來?」白騰輕聲說:「她身上的劫咒是我下的,生生世世都只能掙扎求生。到這一世便也差不多了,她的魂魄不過地府,輪迴了這麼多次,確實該散了。散完了,就變成了天地間最普通的靈氣,永遠不可能回來了。」
白柳含聽不懂,一臉懵地看著他。
白騰便用更簡單的呃方式說:「簡單地講,就是叫魂飛魄散。」
白柳含瞳孔收縮,大喊一聲:「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瘋子,瘋子,你怎麼可以?你怎麼敢……」
白柳含,正說著,一邊的白源冷眼掃過來。白柳含就覺得喉嚨那處似乎被什麼給壓住了一般,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耳邊是白源冷聲的提醒:「這是我們和她之間的恩怨,你若識趣的話,現在就上樓去。若再不識趣,我可沒有白騰的耐心。」
邱赫辰便上前拉著白柳含說:「媽,我帶你上去吧!」
白柳含劍了邱赫辰,依舊很激動:「帶我去哪裡?你妹妹都這樣了,你不替她討公道……」
邱赫辰抓緊她,心裡也寒了兩分,質問道:「到現在您還看不出來嗎?你想為林小蕾報仇,那你把我們兄弟的性命放到了哪裡?」
白柳含一怔,突然說不出話來。
看不出來?
不是的,其實能看出來的。白騰和白源都不是普通人,甚至可能連林小蕾都不是,或者說邱果果也不是。
他們之間可能有著她所不知道的恩怨,他們的恩怨不在於一個生世,而是在於生生世世的恩怨。小蕾的引煞之命是白騰他們的原因,但,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可能是小蕾做了什麼事情。
這些,從剛才樓上病房裡都能知道個大概,雖然知道,但是勸自己不要相信,因為相信了,你還有什麼勇氣為女兒報仇?
可如今看著大兒子一臉的失望,白柳含突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了。
其實,她的遲疑便已經是選擇了,邱赫辰成功地將她拉走。
白源就開心地喊道:「走吧!回去了。」
白業就去開車過來,幾人上了車後,白源就一雙眼睛滿意地把邱果果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
然後感慨地說:「小果果,你是草的時候我見過你,你做了鳥我也見過你,現在你做了人,我們又見面了。」
邱果果知道白騰在天上身份不簡單,白源肯定只壁白騰要高的。
「你好,很榮幸。」
白源就哈哈哈大笑說:「你現在膽子小點了,那時候你跟著白騰在三重天,無所畏懼,就算是我去找你。你一隻鳥,可給我看了不少白眼。」
邱果果的記憶大都有,但變成鳥後跟著白騰生活的記憶卻沒有。因此,白源這話,她其實是對不上記憶的。
白騰插口問白源:「你下來是為了什麼?」
白源就看著白騰,笑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白騰:「……」
「你那個……和弟妹圓房拉?」白源真是不說就不說,一說就說了一個大雷的。
白騰聽的呆了一瞬,然後瞪向白源說:「做何說這個?」不說這個,還不記得你做過的事情呢!
白源就說:「啊!那個,弟妹懷孕了,我算了算,這牡丹還有是劫,就想著下來把她這個劫給收了。好讓你和弟妹好好的生個寶寶。」
白騰和邱果果兩人都聽愣了,白騰甚至反應不過來,問他:「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白源立馬震驚地問:「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你老婆懷孕了,你沒感覺到嗎?」
白騰傻乎乎地轉頭看向邱果果的肚子,然後問了:「她懷孕,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白源就說:「哦,你不是不在嗎?三重天有了繼承人,一片紫光,可能不止我知道,我猜著知道的人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