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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話說得好,置死地而後生,容良一定會淋漓盡致的用在他身上的。

  可是去影衛隊,父皇等著他接替皇位,然後帶著母后去浪跡天涯,做一對野鴛鴦,也肯定不會讓影衛隊的人輕饒自己。

  無論哪種,他都不會好過,但至少,不在容良眼皮下面,不被母后看到,還是更好一點的。

  君羨堅定的說,“我去影衛隊!”

  容良輕描淡寫的,“那你今晚就可以走了。”

  君羨有點錯愕,“今晚?我還沒和母后告別。”

  容良面無表情,“容君羨,你早就斷奶了,兩世加起來已經十九歲了!”

  君羨辯解,“在母后眼裡我只有三歲!你若是不讓我告別,母后一定會因為此事與你有隔閡的。”

  哎喲還為他考慮呢,重點是考慮的剛剛在點子上呢。

  不過,他不需要。

  容良自負的說,“你母后心裡,朕排第一,第二才是你。”

  於是,自信的君羨就被容良自負的悄無聲息的送到了影衛隊。

  晚上,不知情的顏淺墨,一如往常去鳳陽宮偏殿去哄君羨睡覺。

  推開門,房內寂靜無聲,沒有傳來君羨如往常一樣稚嫩的讀書聲。

  顏淺墨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又往裡走,依舊空空蕩蕩,桌子上的痕跡,床上的被子,無一不在訴說著,這個房間,今晚無人入住。

  快步往外跑,容良穿著白色的中衣愜意的躺在鳳陽宮主宮的床榻上,顏淺墨在他面前站定,“容良,君羨呢?”

  看著自家媳婦兒陰沉的臉色,容良心中一咯噔,難道被那小子猜對了?

  可惡,他為什麼要說那小子猜對了,他媳婦最愛的可是他,嗯,就是這樣。

  展開一個容氏哄媳婦兒之微笑,容良面不改色的說,“我今日教君羨朝政,他感觸頗深,痛定思痛,覺得自己太弱小了,恰逢鷹揚進來說影衛隊招新一事,就自告奮勇的去了影衛隊,立誓要先強身健體。”

  顏淺墨笑了,笑的諷刺,“是嗎?容良,確定不是你把他弄去影衛隊的?”

  容良突然覺得有風從身邊吹過,背上有些汗津津的,咽了咽口水,媳婦兒好可怕。

  “媳婦兒,你錯怪我了,那也是我兒子,我怎麼捨得讓他去受那樣的苦。我一直勸告他,將來大景都是你的,能人異士多的是,你不用會武功,自然有人保護你。但他不聽啊,他堅持要去啊,我也沒辦法不是,作為他的父親,只好在背後支持他。”

  顏淺墨看著他,默不作聲。

  年近三十的容良對她眨了眨眼,“娘子,為夫保證,絕對絕對沒有什麼內幕。”

  “也好,既然他願意,那便去鍛鍊一下。”顏淺墨轉身,去脫衣服。

  容良起身從背後抱著顏淺墨沐浴後香香軟軟的身體,滿足的勾起唇,臭小子,還敢跟他斗?

  低頭輕嗅她的發香,縈縈繞繞,讓人生出無限旖旎的心思來。

  暗示性的用唇臉去摩擦她的,容良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向下而去。顏淺墨沒有反對,並且把手覆到他的手背上,往自己身上又按了按。

  容良驚喜的睜開鳳眸,待又試探了一番,一把抱起她往床邊走。

  第二天早朝,大臣們覺得自打小太子出生後,容良早朝都是一副“誰也別惹我”的表情,今天第一次露出了滿足得意,甚至時不時的還低頭勾唇微笑,搞得所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下了早朝,容良快步往鳳陽宮走,邊走邊笑,昨晚他媳婦兒,那叫一個軟、香、甜,重點是,還很熱情,熱情的回應,主動的要求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從未有過的舒暢貫穿容良全身,快步往鳳陽宮走,李德福年邁的身體在後面小跑都有些追不上。

  不過,容良才沒空照顧他呢。

  只覺得他媳婦兒此刻一定還沒醒,他去上早朝的時候,他們才結束一夜的酣戰,此刻只怕在睡覺吧?

  要快點回去,還能抱著媳婦兒睡個回籠覺。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幫你穿

  回到鳳陽宮,顏淺墨果然還在睡覺,即便是生了孩子依舊四仰八叉的躺著。

  寢宮裡點著不知名的薰香,纏纏繞繞卻能讓人心生寧靜,容良遣散所有宮人,推了推顏淺墨伸開的胳膊和腿,躺到她旁邊,把她收進懷中。

  合上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容良覺得自己今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懷中空空如也,容良凝眉,顏淺墨是慣不會醒在自己前面的。

  正要起身去外面,有人推門而入。

  有宮人拿著竹竿敲打知了的聲音傳入容良耳朵,顏淺墨踏著中午的陽光,衣著清麗,笑容可掬的走到床前,看著容良有些呆愣的臉,食指輕刮他的鼻子,“怎麼睡一覺睡傻了?快起來,吃午飯了。”

  容良忽覺有些詭異。

  顏淺墨雖已生過孩子,並且孩子已經過了三歲,卻也絲毫沒有婦態,今日一身粉白裝扮,更顯少女。容良攥住她的手,用自己的臉輕蹭,溫柔繾綣,“好。”

  由她牽著,走到屏風前,容良伸手拿了紫色的衣袍想要穿在身上,顏淺墨拉拉他的手臂,“我幫你穿。”

  伸手接過來,在容良疑惑的神情中,淡淡的說,“妻子服侍丈夫穿衣服,是應該的。”

  說完便不等他回應,把衣服披到他肩上,示意他舉起胳膊來。

  容良擒住她的手,制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但作為我的妻子,只需要等著我服侍她穿衣就行了。”

  顏淺墨輕輕搖頭,頭上的雙鸞點翠步搖微微晃動,她沒有帶耳墜,容良床上也最愛逗弄她白玉般無暇的耳垂,執拗的收回手,抬起容良的胳膊從衣袖中穿過,顏淺墨一邊緊著他的衣領,一邊說,“我想服侍你一次更衣。”

  顏淺墨執拗的神情太認真,容良便鬆手由她抬動他的胳膊,並配合的仰起脖子。

  把腰帶打上一個活結,顏淺墨又把他的衣領捋平整,“走吧,我做了蓮心薄荷湯來去暑。”

  等等,容良停在原地,在顏淺墨扭頭不解的神情中,“你做的午飯?”

  顏淺墨點點頭,“是啊。”

  容良立馬緊張的翻看她的手,惹得顏淺墨輕笑,“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飯。還是說,你嫌我做飯難吃?”

  最後一句話說的俏皮,容良自醒來便一直處於詭異狀態下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我怎麼會嫌你做的飯難吃呢?”

  到了偏殿才發現,一桌子的菜,幾乎全都是君羨那個兔崽子愛吃的。

  容良心中腹誹,幸虧弄走的早,不然還真就地位不保了。

  當做不知道一樣,容良若無其事的坐下,不停的給顏淺墨夾菜。

  顏淺墨吃了幾口便吃不下了,放下筷子,欲要張口,“容良……”

  容良拇指輕放到她唇上,手掌輕撫她的臉,“噓……,食不言寢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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