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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上的碎星白天也有光,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這對耳飾深得花瑾一的心,然而也讓花瑾一有些惆悵,因為她人生中的頭二十三年,都沒有打過耳洞。
現在也沒有要打耳洞的想法。
估計以後也不會又這個想法。
你說惆不惆悵啊?
所以,當林派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花瑾一一臉惆悵地看著他的送的禮物,搞得林派一陣瞎緊張地,顧不上頭髮還在滴水,毛巾往頭上一披,就往花瑾一那邊走過去,有些緊張地問:“怎麼了,不喜歡?”
“沒,只是我沒打耳洞,你送了也是白送。”花瑾一道。
其實這個耳飾他還是挺喜歡地。
林派聽到花瑾一的話,愣了一下,然後看到花瑾一的耳垂,才發現她真的是沒有打耳洞,不由得心裡一陣悲催。
耳洞不是每個女生都會打的嗎?他的老媽有耳洞,他的妹妹也在16歲生日就打了耳洞,他能記得住的女生,叫得出名字的女生,都是有打耳洞的。
為什麼剛好花瑾一就是個例外呢?
尷尬……
花瑾一倒是沒覺得尷尬,本來收禮物這種事情,她在很小的時候就沒啥期待的,長大後有能力給自己買東西了,更是對收禮物沒什麼興趣。
能收到讓自己喜歡的禮物,這種經歷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了。
花瑾一垂下眼眸,表達了自己的真實感受:“不過我挺喜歡的。謝謝。”
林派剛洗完澡,花瑾一在家裡,他也不好光著上身就出來,他上身穿著見純白的polo衫,頭上披著一條白色大毛巾。
要不是家裡空調開得低,林派早就又一身汗了。
看著面前垂下眼眸的花瑾一,林派似乎發現了,每每花瑾一有些不想外顯的情緒時,總會垂下那雙眼眸,不去直視別人。
不知為何,林派又有些心動了。
他的喉結動了動,然後低啞的聲音從他口中發出來:“瑾一。”
聞言,花瑾一抬頭,然而剛把頭仰起,卻覺得眼前一片黑影。林派傾下身子,低頭吻住了花瑾一的雙唇,左手伸到花瑾一的後背,環住了她的肩膀。
瞬間動彈不得。
花瑾一張了張嘴,算是回應了。
林派頭上披著的大毛巾垂到花瑾一的臉側,摩擦著她的耳廓、下頷線、頸脖……觸感是那般的真實,以至於花瑾一覺得那耳朵到脖子處,都在發熱。
花瑾一實在不敢動。
尤其是林派這種氣血方剛的大男人,往往是越反抗,越能挑起他的欲望。
花瑾一覺得,自己這麼理解是沒什麼問題的,所以看在她不排斥林派的份上,花瑾一也很配合林派的親吻。
然而,男女思維是有差異的。
而林派和她不僅是性別上的思維差異,還有林派那單純的腦迴路,理解事情當然是順著一條筋走的。
所以林派就可以理解為,花瑾一這是默認了。
☆、【三十一】
【三十一】
花瑾一表示, 她默認個P。
察覺到身前的男人逐漸升起的本能欲望,花瑾一倒是不慌了。什麼大風大浪她沒見過?當年那位意欲對她不軌的師兄,可是被她打得躺醫院了。
所以花瑾一抬起了她的左手手肘, 用力地往林派小腹撞去。林派被花瑾一偷襲,毫無防備的他腹部吃疼,本能地放開了花瑾一,雙手改捂住了腹部。
哇,他的八塊腹肌都是白練的嗎?怎麼這麼疼?
林派弓著身子, 頭一低, 那半濕的白色大毛巾便落在了地上。花瑾一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色,又看了一下林派,道:“沒用。”
她明明沒有用全力的。
一個大男人被自己喜歡地女人說沒用,誰能受得了?!
於是……
林派抬頭,委屈巴巴地看著花瑾一,可憐兮兮地說:“瑾一,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的寶寶。”
寶寶?
花瑾一瞥了一眼林派那平坦的腹部,慢慢地道:“我怎麼不知道男人也可以懷孕?”
林派:“……”
林派:“就算男人可以懷孕, 你也沒有讓男人懷孕的本事吧?”
花瑾一:“……”說!你是何方妖孽!嘴巴這麼會說,肯定不會是林派嗎!你把那個大傻個林派弄到哪裡去了?!
花瑾一不是喜歡說話的人, 遇到不想說的話題, 她一般都是選擇生硬地砍斷這個話題說點別的事。她看林派雖然捂著小腹, 但是臉上也沒什麼異樣,估計她下手力度還是不太夠。
她說:“你看,我都說了我不是那種柔弱女子。”上回林派還擔心她一個人回家不安全來著。
林派:“我信了……”
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林派臉上有些痛苦了, 花瑾一看到了便笑,問:“你收拾好沒?可以的話就出去吃飯吧。”
林派倒不用怎麼收拾,他一個大男人,不像女生出門那般,又要化妝又要卷頭髮。所以他幾乎是頂著一頭半濕的頭髮就和花瑾一出門了。
花瑾一想著林派剛回帝都,而且之前似乎還和她鬧過了一些小彆扭,於是就打算請林派吃飯,讓他高興高興。
她不喜歡西餐,於是就選了一家在帝都挺有名氣的粵式茶樓。這茶樓林派之前來過幾回,裡面的東西他還是挺喜歡的,看到花瑾一帶他來這裡,心裡又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