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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洲彎了眉眼,說。
「邱言至,只有我喜歡你才是真的。」
邱言至紅了臉。
……這人,怎麼這樣啊,動不動就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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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進來了,是葉宏遠。
他和賀洲有一些商業上的聯繫,過來探望賀洲也無可厚非。
和其他人一樣,他看見滿屋子的保鏢都微怔了一下,但也沒有多問,讓助理把花放下,就轉頭和賀洲說起了客套話。
葉宏遠和賀洲攀談,表現得十分溫柔隨和。
如果不是知道上局遊戲裡葉宏遠找小三被綠追殺柳澄這些破事,邱言至還真以為這是個謙謙君子。
只是一想到這兒,邱言至不可避免地想起來了柳澄。
因為賀洲腿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賀洲,所以現在對柳澄的狀況一無所知。
甚至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直到葉宏遠走了,邱言至還依舊有些心緒不寧。
似乎是看出了邱言至的心思,賀洲在邱言至又拿了個刀子準備給他削蘋果的時候,奪走了他手中的蘋果放回了盤子裡。
「邱言至。」賀洲說,「你先去查查柳澄的情況吧。」
邱言至抿了抿嘴唇:「……等你出院吧,你馬上就能出院了,出院了我再去忙其他的事情。」
「邱言至,你已經浪費了好多天了,你要是再不主動出擊,在那個人面前會變得被動的。」
賀洲伸手揉了揉邱言至的頭髮,說:「聽話,屋子裡還有這麼多保鏢,不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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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至出門的時候,身後跟了五個保鏢。
他本來是帶了兩個,賀洲又硬生生給他加了三個。
這麼多人,開車都要兩輛。
但邱言至一出醫院門就接到了張煜軒的電話。
張煜軒哀嚎著問他,這兩天在做什麼,為什麼都不找他玩?
邱言至笑著說:「去gay吧,去嗎?」
張煜軒:「但我要為我學長守身如玉,不能被gay吧那些臭男人玷污了清白。」
邱言至扶額嘆息:「沒人想玷污你的清白。」
……除了柳澄。
但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邱言至問:「快點說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一個人去了。」
「去啊,我得保護著你,你一個人去被別人欺負了怎麼辦。」
張煜軒和邱言至碰頭的時候,看見邱言至的身後那五個肌肉結實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鏢。
他沉默了。
「言言,你這去玩啊,還是去砸場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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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邱言至是去砸場子的,不只張煜軒一人。
邱言至領著5個保鏢和那個一朝回到解放前,穿著辣眼睛小裙子的張煜軒一起走到gay吧的時候。
gay吧明顯地靜了一下。
說實話。
沈星緯如果不知道這人是賀洲的未婚夫,並且有特殊情況,都恨不得把他們都給請出去。
柳澄還活著。
邱言至一眼就看見了他。
柳澄正在那裡調酒,看見他們的時候,也和酒吧里的其他人一樣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又回過頭來,繼續忙手中的動作。
邱言至朝著柳澄走了過去,他趴在吧檯上,敲了敲桌子:「我想調一杯酒。」
柳澄看了他一眼,甜甜地笑道:「先生想調什麼酒?」
「欽慕 。」
欽慕,是柳澄上局遊戲裡和張煜軒住在一塊後才自己搗鼓出來的酒。
柳澄眨眨眼睛,眼中笑意更甚:「我們店裡沒有這款酒。」
「我以為你會自製這種酒。」
柳澄:「先生您可能是記錯人了,我從來不調這種名字卑微被動的酒。」
邱言至定定地看著他。
柳澄眼睛澈明,嘴邊始終帶著恰當的笑意。
半分緊張,半分慌亂都沒有。
如果他不是真的沒有記憶,就是他演技太好。
邱言至正在思索要再說些什麼去套柳澄的話,就發現身邊的張煜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柳澄對上了眼。
他們兩個人呆呆地看著彼此。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麼久別重逢。
邱言至拉了張煜軒的胳膊一下,張煜軒才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一樣,渾身都打了個激靈。
邱言至拉著張煜軒往別處走:「張煜軒,你怎麼回事?」
張煜軒搖了搖頭,聲音空落落的:「言言,我心裡很難受,又有點高興……但我不知道為什麼。」
bug果然越來越多了。
邱言至想。
看來重置卡以後要謹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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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至和張煜軒走到了一個能看到柳澄,但位置相對來說比較隱蔽的角落。
邱言至對自己的酒量沒信心,從頭到尾都只是喝著果汁。
但看了大半天,也有些發困了。
直到,葉宏遠走進來。
邱言至立刻就清醒了。
按照時間線來講,應該就是這段時間,葉宏遠和柳澄搞在一起了。
如果柳澄被徹底重置的話,一切都會像第一局遊戲那樣發展。
柳澄被葉宏遠包養。
和葉宏遠一起參加沈星緯的生日宴。
在背後嚼邱言至的耳根。
葉宏遠結婚後當他的地下情人。
被葉宏遠掐著脖子,向井澤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