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第123章 鬼神之力
「王爺的意思是，認為王妃會妖法？」瑾言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慕容瑾睿，不知他為何會生出這麼荒誕的想法。這個世界人太多已經夠複雜的了，若是再出現妖，那豈不是永無寧日了嗎？
慕容瑾睿看著瑾言震驚的表情，一臉的意料之中，他早就猜到瑾言不會相信，因為連他自己也不願意相信，「本王也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會有妖怪出現，只是自她從那院子裡出來之後，種種行為實在難用常理解釋。一個人突然性情大變，不可能沒有半點從前的影子，而她又確實還是以前的蘇眉，除了妖法以外，本王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這……」瑾言頓時沉默了起來，他也覺得蘇眉的種種變化太不可思議，如果不是她的長相與從前無異，他真的懷疑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除了性格以外，最讓本王覺得奇怪的是，她每次在危急關頭，都能用火脫離危險。一次兩次還可以用巧合來解釋，但三次四次就怪不得本王有所懷疑了。」慕容瑾睿坦誠道。
「用火也有很多種可能，不一定就是妖法，說不定是雜技什麼的呢？」之前蘇眉在皇后壽宴上表演用煙火作畫的事瑾言也有耳聞，當時他雖然覺得奇怪，但卻並未多想，如今細細想來，確實有不少疑點。堂堂將軍府的千金小姐，怎麼可能會耍雜技呢？
果然，慕容瑾睿毫不猶豫地否定了他的想法，「就算她會雜技，也不可能隨時都攜帶著雜技所需的工具。在她跳崖之後，本王曾派人去她的房間裡搜查過，並未發現能點火的物品。而在她回來之後，身上並未攜帶行李，更加不可能準備什麼點火的物品。所以，她這火併不是來自外界，而是來自她身體本身。」
「王爺的意思是，她的妖法可以點火？」瑾言依舊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鬼神之力。
慕容瑾睿看著瑾言震驚的樣子，臉上表情倒是十分平靜，顯然早就想到了他會有這樣的反應，「除了妖法以外，本王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瑾言不由蹙起了眉頭，許久才緩緩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王妃。」
「本王也有這個打算。」慕容瑾睿笑了起來，「之前你不是找了人在茶館試探她嗎，再找那個人出來，讓他再試探她一次。」
「這樣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萬一王妃沒有妖法……？」瑾言有些猶豫。
「什麼王妃，她現在不過是睿王府里的一個丫鬟，就算被捉弄了，也是她活該！」慕容瑾睿皺眉道。
瑾言看著慕容瑾睿憤怒的樣子，心裡原本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輕嘆，「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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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內，人來人往，瑾言聞著眼前裊裊的茶香，卻怎麼也提不起勁來，直到阿四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總算抬了抬頭，「坐。」
阿四看見瑾言愁眉苦臉的樣子，直覺他找自己不會是什麼好事。但是想到蘇眉離開後聶天恕的托囑，他還是耐著性子坐了下來。只要能多替睿王府辦事，那他自然就有機會照顧蘇眉，也算是不負老友所託了。
想到這裡，阿四便嬉皮笑臉地對瑾言開了腔，「怎麼了，瑾言公子，找小的又有什麼吩咐？」
瑾言看見阿四笑嘻嘻的模樣，心裡不禁莞爾，真不知道他每天哪來那麼多的開心事，可以令他這個市井之徒如此歡快。反倒自己這個睿王府的管家，卻終日沉浸在苦悶之中，鬱結難舒，真是可笑。
「找你來，自然是有好事要便宜你。」瑾言淡淡一笑，伸手給阿四倒了杯茶。
「瑾言公子每次出手都大方的很，小的當然知道是好事。」阿四笑嘻嘻的，伸手接過了茶。
瑾言見他如此坦白，知道自己無需再與他拐彎抹角，於是笑了笑，認真說道：「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找你所為何事？」
阿四一愣，隨即若無其事地笑道：「當然記得，上次瑾言公子讓我幫你耍你們的王妃，說是要試探她是否會武，結果卻害得我當眾受辱，讓我的心裡著實納悶了好一陣子，到現在都沒緩過氣來。」一邊說還一邊作勢捂著胸口，那滑稽的模樣讓瑾言的心裡一陣好笑。
「啪。」瑾言掏出一疊銀票，瀟灑地拍在了桌子上，嘴角掛著輕笑，「怎麼樣，現在緩過氣了沒？」
「緩過了，緩過了！」阿四眉開眼笑地接過銀票，心想蘇眉還真是他的招財貓。若是再多來幾次這樣的好事，那他就可以提早金盆洗手了。
瑾言看見阿四收起銀票，便繼續言歸正傳，「之前那次沒試出王妃的虛實，這次王爺特地讓我找你，再試一次。」
「什麼？！」阿四故意一臉的驚訝，「你們的王妃不是早就死了嗎？這麼快又冊封了新的？」
瑾言見阿四的神態毫無破綻，頓時笑著搖了搖頭，「還是之前那個。」
「之前那個？」阿四嚇得手中茶杯跌落在地，「瑾言公子，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瑾言看見阿四害怕的模樣，不由啞然失笑，「放心吧，她不是鬼，只是王爺換了個方式，將她留在了府中。」
「小的不太明白瑾言公子的意思。」阿四故作惶恐道。
「之前王妃被玄關王朝的人所擄，聲名受損，王爺怕她再受到外界的非議，所以便安排了這樣一場大戲。假裝王妃已死，將她藏於府內，以免她再遭受到外界的侵害。」瑾言解釋道。
雖然他刻意隱瞞了部分真相，但所說的倒也合情合理，阿四並未懷疑，還忍不住點頭感慨，「王爺對王妃如此用心良苦，真是情深似海，令人艷羨。」
瑾言笑了笑，沒有答話。
情深似海嗎？
若是如此，怎會一見面就像冤家似的，吵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