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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護法包括白羽,紫月,以及另外一對雙胞胎,照林儉的說法就是這對雙胞胎就是沒有笑神經,紫月的面癱臉與他們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白羽對他說過那對雙胞胎是時時刻刻都跟在路隱之身邊保護他。

  林儉也有問過白羽,路隱之的武功不是非常了得,天下已找不另一個與之相比,當時的白羽只是笑了笑,平常多話的他此時也不便多說,誤傳嗎?

  或者說路隱之練的武功是見不得人的?

  也可能是隱藏在世人之後從未出現在江湖上的神秘武功?

  也或者說是在他還未來隱宮之前所聽到的到兩個字——留夢?

  再者,難道路隱之自創?

  那些自創武功的人不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前輩麼,路隱之有沒有這麼大的能耐還是個問題,對不熟悉的魔教教主林儉百般不得其解,他來這裡這麼久也沒見到那些傳教特有的口號,或者在什麼月圓之日有祭祀活動什麼的,也許也江湖上的傳聞不同,也許他的理解與他們這裡的人的做法有誤差。

  收!

  揮完最後一個招式,林子中秋葉紛紛隨著磅礴的氣勢而散落,形成一道秋天美麗致極的風景線,站定在空地中的林儉很男人的用手背拭去額間的汗,此時已是深秋十一月份,運動的人時時刻刻都在流汗自然也比較少感覺得到寒冷的襲近。

  “少主招式日益精進,才兩個月竟用如此之勢,比以前是大有長進,老夫很滿意啊,哈哈……”

  “劉師父,這也是你的教導有方,都是劉師父的功勞而已,隱若還須多多向劉師父指引方能達成初步。”

  林儉很謙虛,謙虛到他自己都想吐了,看著劉師父撫著自己的山羊鬍子一臉滿意的笑容,然而擺擺手,“哪裡,哪裡,是少主努力,老父只是盡了微薄之力,少主過獎了。”

  “劉師父何必謙虛,這不是過獎而是對您的真實寫照,都是齊師父教導有方,學生有愧,還學得不是很精闢。”

  “哈哈哈,你這孩子,哪來這麼多虛言虛語,老夫再聽下去吃了五十年的飯都得吐出來了。”再也受不了林儉故意說出來的那套你來我往的江湖對話,劉師父自覺認輸,果然還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嘿嘿,劉師父,這就叫生活的調劑,偶爾開開玩笑還可以提高我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劉師父不知道吧?”

  “你哪來的這些歪理,不想想還是挺受用的,你那套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的說法我這個老頭子可是覺得很有用哪。”

  兩個席地而坐享受著這午後的片刻溫和,也享受著林中那些抖著秋天瑟瑟中的美好景致,感覺真是舒服。

  “那是,劉師父,我包你到了八九十歲還是老當益壯塞青年!”

  “少主,要不是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還真以為你不是我過去認識的那個天真可愛的孩子呢。”

  “我只是記不起過去的事而已,這身子還是過去的那個,嘿嘿。”此時的林儉可真的是謙虛了,身子一松仰面躺在滿地的乾枯落葉上。

  “少主現在是比過去成熟多羅,唉,老頭子我可是看到了少主的前景。”

  懂得了尊重他人,會為別人著想,這是劉師父這兩個月得出來的結論,他更喜歡現在的少主。

  “原來劉師父還會算命啊,那你算算我什麼時候會遇到我的那一半?”

  “我說說你還當真,這緣分啊可是說不準噠,也許此時此刻你就已經遇到你命中的另一半了哪,像我和我家的老婆子,相當年我們年輕的時候都想著自己何時才會有另一半,結果兜兜轉轉,我們倆走到了一塊,日子平淡也幸福哪。”

  “恭喜劉師父娶好個好的師娘,劉師父,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林儉的語調突然降了下來,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孩子,有什麼就問吧。”

  坐在林儉身邊的劉師父一如往常般和藹可親,臉上的笑容也可以溫暖人心,他就是一個長輩,一個能聽小孩訴苦的好好長輩,不知何時,他手上多了個裝著酒的葫蘆。

  “劉師父為什麼會願意呆在我爹身邊,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外面的人對他的評價似乎不高。”

  對於林儉的問題劉師父只是哈哈大笑,“其實我是跟著上一代隱宮的宮主,也就是你爺爺,當然,會留下來也是自願的,在你爺爺走後不願意留下來跟著宮主的人都離開了,知道什麼是改朝換代吧,大概就是說這種,而我呢就是前朝元老。”

  “呵呵,形容的真貼切,”無痛無癢的答案林儉雖不是很滿意卻也沒辦法再說下去,人家都把過去說出來了,還能問什麼。

  未待林儉思考完,老人家喝了口酒緩緩的說道,“會留下來也是你爺爺的遺願之一,他托我照好宮主哪,可惜呀宮主太強大我這個老頭子都派不上用場,只能輔助他管理隱宮而已。”

  林儉有些驚訝,“那我爹接手隱宮的時候多大呀?”應該也有二十歲多歲吧,可是聽外面的人說軾父,是真的麼。

  “不大,十三歲,老子最欣賞宮主的沉著穩重,臨危不俱的精神,這也是我願意呆在他身邊的原因之一。”

  林儉有些驚訝,然後調整了躺著的姿勢,把自己的腦袋枕在手上,原來路隱之這麼強,十二歲的時候自己在做些什麼呢,他開始對路隱之的事泛起了好奇之心。

  真不是人能比的。

  此後劉師父沒再談路隱之,反而把他的老婆子掛在嘴邊,待到差不多天黑之時他們才回自己的窩,林儉再劉師父走後才想起一件事,他怎麼沒有問靈之的身世呢,這個才是重點啊,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袋。

  只是他不知道從明日起再出見不到那個被他視為家人的靈之了。

  第20章

  第二天起來後林儉原本要前往他習武之地與劉師父會合,結果剛出門就跑來一女僕,被告知劉師父已經沒有再多的東西可教給他了,以後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當然,也許,可能路隱之會給他再下安排下一個教育方案。

  林儉撓撓自己頭,他是這樣想的。

  抬頭望著日漸遠離地球的太陽,身上縱使多加了件衣服但也不見得有多保暖,早晨的風總是有些冷冽,在院子內跑了幾圈暖暖身,然後吃了僕人送上的早點打算出門去找靈之,這兩天都沒見他,不知道路隱之那個變態的傢伙把他拐哪去了。

  隱隱約約記得路隱長得像天仙那般貌美如花,卻無形中給人一種壓力,特別是他看自己的時候,那雙眼怎麼也不會不記得,怪怪的,甩去腦子裡所想的幻影,林儉輕巧的躍上隱宮的房頂,反正所有人都在地上行走應該不會發現在房頂的他吧。

  正好可以練練他近來所學的東西,學以致用,當然也可以當是看風景,也可當作是遊玩。

  原來從房屋頂上看下去是這樣一番風景,看著行走在小路上捧著茶水的婢女。

  然而他們又沒有發現自己,林儉心中大喜,這樣偷偷看人原來也挺好玩的,興致被挑起,林儉跟著那個快步行走的婢女,他想看看這個婢女要到什麼地方去。

  跟著,跟著林儉發現婢女前去的方向還蠻眼熟的,細細的想了想,這不是去路隱之那個讓人呼吸困難的議事重要寶地麼,也就是林儉都從來沒有想過要進去的隱齋。

  輕手輕腳的走在房頂,剛才跟蹤的路上有一段路離屋頂還挺近,他發現婢女端的是一碗還有一個用來煲藥小煲。

  他不解,不知裡面是湯還是藥,現在才早上那麼應該是藥,很確定,沒有人一早起來就喝湯吧。

  那誰要喝藥?

  有三人字閃進林儉的腦海里。

  路隱之?

  他病了要喝藥,不知道對於林儉來說這個是不是好消息,繼續追蹤。

  俯身半趴半跪在屋頂上,也是為了躲避書齋外面的護衛,不難發現白羽,紫月還有雙胞胎都站在書房外面,待到婢女到來時,再把托盤交給紫月,然後他們四人前前後後進了書房裡面,並且很有默契的關上了門。

  林儉能看到的只有他們進門前的身影,外面的護衛似乎沒有發現他,原本那種像尋寶般的雀躍早已被好奇心所代替,林儉繼續在屋頂向書房頂部靠近,緩緩地向那邊靠近,比較房間內的人都是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沒有別人的八卦他自己也能猜測得出來。

  能呆在路隱之身邊的人物一點不是小貓小狗的角色。

  靠近了,他聽到專屬靈之那稚嫩的童音響起,他說了什麼林儉沒有聽清楚,說得更多的人並不是靈之而是白羽。

  林儉壓下想跳下去抓靈之出來審問的衝動,靈之怎麼會在這裡,靈之怎麼會和白羽他們這麼親近,一直以來他都認為靈之之所以與他們繼續在林儉聽不到的情況下說話,他都以為那只是靈之向白羽他們請教不懂的東西而已。

  此時的林儉的好奇心轉為了莫名的不安與煩燥,他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子,這裡的路隱之的書房,不是說沒有得到允許是不許他人進入此屋麼,那才十歲的靈之是以什麼身份呆在裡面,侄子?他還沒到能管理隱宮的年齡吧。

  越向前林儉心裡越發顫抖,手心也沒來由的泛著冷汗,咬緊牙關輕手輕腳躍到書房頂上,終於可以聽得更加清楚了,就是不能看得到屋內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而林儉也只能從他們那極少的對話中聽出點端倪,可是當他這樣想的時候屋內已經沒有了動靜,靜靜的把耳貼在紅瓦上,生怕發出一點動靜被裡面的人聽到。

  當然也不可能像電視裡演的那樣揭開一塊紅瓦就能看到裡面的全景,可是他確實很想知道一切,這裡有太多的秘密,太多讓他費解心思去想都不能明白的事情。

  繼續說話呀!

  怎麼都沒有聲音。

  周圍很安靜,靜得像是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林儉趴在屋頂上的動作也沒有改變,他在側耳細聽裡面的動靜。

  他聽到了碗放在桌面的聲音,只是一下下。

  然後似乎有人輕微的腳步聲向另一個方向走去,聽起來像是靈之的腳步聲,最近武功大有長進的林儉的耳力還是行的。

  裡面好像除了靈之,再加上那四個就沒有了別人,林儉的心越來越不安,好像有什麼事就要發生,緊緊的揪起的心到底是怎麼了,他沒有這麼敏感吧,又不是女人還有靈敏的第六感,也不是犬類動作有過人的嗅覺。

  時間是一分一秒的在流動,林儉也保持著不動,身體也開始僵硬,他可以感覺得到這屋內必定發生了什麼事,周圍流動著莫名的氣流,一種很強大的氣流,雖不能傷人卻讓一個習武之人能感知其強大的壓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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