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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眼花繚亂,林儉背靠在樹身輕輕的嘆息了下,“這仗打得真慘烈。”

  “好看嗎?”

  “還好,可惜沒看到主角,要……”

  林儉心臟突然收縮了下,感覺身後陰風陣陣,有,有,有人?

  第14章

  作者有話要說:亂對不起大家啊……由於家裡斷網更新很慢……真是抱歉……我今天更了喔……不要拍磚咧……

  林儉慢慢把肚子往後轉,那陣陰風在他背後吹呀吹,吹得人心慌慌。

  這麼隱蔽的地方怎麼會有人出現,怎麼可能會發現遠在這邊的自己,真是奇怪……

  “很好看吧,路隱若,你爹很快就會被我們殺死在這河中央,你覺得如果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在自己面前被人殺死那他以後怎麼樣血洗江湖?”

  林儉轉過頭的同時看清楚了來人的面孔,一個臉色蒼白沒有血氣的年輕男子,他臉上的笑看似溫和可以卻讓他毛骨聳然,而且這是猙獰的模樣,等等,這位可怕人物說什麼來著?

  “那個……你可能搞錯了,我姓林名儉,不姓路。”

  男人拎起林儉的後領把他拖出隱蔽處暴光在月光底下,由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打鬥上沒有人觀察到像小雞般被拎出來的林儉。

  “你這張臉我化成灰都認得,明明就是那妖孽路隱之的兒子,告訴你今天你可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你們隱宮的人都不可能離開這裡,哼!”

  這麼黑都能看得清他的臉?

  林儉不得佩服此人的眼力,難道是傳說中的青光眼?

  發現自己現在的這姿勢有點不是很雅觀,林儉直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這位兄台我認為你真的認錯人了,我根本不是你說的什麼路隱之的兒子。”

  一頭霧水,這是什麼跟什麼呀,現在他的注意力可都在後頭人突然架在脖子上的短刀,寒光凌厲,林儉全身不由得顫抖起來,脖子上涼涼的。

  “放你的狗屁,跟我過來!”

  “哎哎哎,放手呀你,疼疼疼!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呀,我說不是就不是了嘛,真是的!哎喲!”

  男人拖著林儉向河邊走去,被扭著的手讓林儉臉色煞變,他的手腕骨快被捏碎了啦,這人看似病秧子的模樣怎麼這麼有力。

  “囉嗦什麼,你給我閉嘴,別讓我有機會割了你的舌頭!”

  男人發著狠話,手上的力度也在增加,林儉咬牙切齒,他招惹誰了呀真是的,怎麼壞事全都往他身上跑還讓不讓人活,隨著那白臉年輕人踉踉蹌蹌的走到河邊靠近那群為正義而打算獻身的不要命分子,林儉被那人用力甩在地上,一頭栽地,另一隻腳還不小心蹋入了河岸邊的水中。

  吐掉口中的泥巴,“你不會要殺我吧。”

  唉,衣服都髒得不像話了,神色有些緊張的林儉無辜的盯著那白臉年輕人。

  “閉上你的狗嘴,不用我動手這裡這麼多人都會想要你的命,哼!”

  林儉有些無奈,這人怎麼講都講不通,難道自己真的要等著被那群殺紅眼的人來宰割,不要吧,他又沒有做過什麼錯事怎麼可以無辜死掉。

  “鍾大哥,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麼?”

  白臉年輕人點了林儉的穴轉頭對站在前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說道,語氣中還帶著點激動的味道,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抓住隱宮的人是這麼容易的事。

  被他叫喚的那高大之人轉過身眼神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以及他手中的林儉。

  “他是?”

  “鍾大哥,你可能沒見過他,不過我對他的模樣可是清楚得很,他就是路隱之的兒子!”

  高大男人顯然愣了下,大概知道為什麼會被白臉男人抓住了,對白臉男人點了點頭,“看來你是找到了路隱之的親人,這傢伙能威脅得了他嗎?我聽說他可是連兒子都殺的無情男人。”

  聽到這話林儉全身抖了下,由於動彈不得,只能壓住心底的平靜審視著眼前高大的男人,男人有些俊美的面容,臉上的線條看似很柔美,多一份則剛,少一份則弱,但卻不失男子氣度,林儉猜他大概也是在這裡觀察著對面的打鬥情況,應該也是圍攻船隻的人員之一,這麼帥氣又氣似有風度有氣質的男人怎麼會做這種勾當呢,難道他也想為人們除害?

  慢著,他們好像要把他當成人質!

  這個認知像晴天霹靂一樣打在林儉的腦袋上,僵硬的全身繼續僵硬,就像是粘上萬能膠似的。

  “要是他被路隱之殺了怎麼可能還安然無恙躲在一旁看戲。”

  白臉年輕人撇撇嘴很不屑林儉在一旁看戲的模樣,而且他該死的看起來很悠閒。

  “看來你們都低估了路隱之的實力,他在那邊和我們的人斗,他兒子在河邊看戲,想來這個兒子份量是挺重的,真是抱歉了路少爺。”

  姓鐘的男人對林儉輕輕一笑,而後對白臉年輕人說道,“你去通知他們路隱若在我們手上,打亂他們自若安然的氣息。”

  “是,鍾大哥。”

  “喂,我根本不是那個路什麼的兒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是個路人你們沒必要把你牽扯到你的糾紛之中吧。”

  他被點穴不代表不能說話,繼續震驚後腦袋又開始運轉,林儉臉上有著千分萬分無奈,那男人正用戲謔的目光盯著林儉。

  “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嗎?”

  姓鐘的男人負手立在河邊望著正在奮力打鬥糾纏的武林中人。

  “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根本不認識你們,我只不過在旁邊睡個覺我礙著你們了嗎?難道我連睡覺的自由都沒有,還有你那個朋友為什麼要胡亂說我和誰誰有關係,弄得我一頭霧水,到現在還把我弄得動得不得,你們真是奇怪!”

  “哦?”姓鐘的男人挑挑眉,黑夜中表情看得不是很清楚。

  林儉實在不知道眼前人到底想怎麼樣,看不出好壞的人是最可怕的人,也是最會隱藏自向情緒的那種人,“哦什麼哦,你能不能讓我動動,我還要去找我弟弟。”

  “你沒有弟弟,我見過你,你確實是路隱之的兒子,想欺騙別人麻煩你找個合理的理由,呵。”

  林儉要瘋了,對著夜空中的星星翻白眼,他真的不是某某人的兒子啊。

  轉而想想。

  莫非和這個身體有關?

  不,會,這,麼,巧,吧?

  大魔頭兒子的身體……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個身體是很平凡很平凡的男子,沒有幾個人認識,真的沒有幾個認識。

  可是他頂著這張臉出門的時候真的有許多男人對他多望幾眼,不,這應該是美貌所為。

  也不對呀。

  他身邊發生的事真的很奇怪。

  聞名第一次見自己時那樣的驚訝,以及後來同行時還多次提起自己的名字,還有靈之的莫名消失,這都意味著什麼?

  就在林儉東想西想,東拼西湊的時候,被人架著站在像平台似的大石頭上,這邊的人喊道。

  “路隱之,你就自動出來受死,否則你兒子的人頭就當場切給你!”

  聲音之大把林儉的魂給拉了回來,他的耳膜快被震破了。

  聽到這樣的呼喊聲所有人都歸位,也就是站回自己的位置,看來這句話吼得很有氣勢,有戲看,林儉正在哀嘆自己剛才腹中的肺腑之言,他不是身外人,不是局外人,他也是戲中人,而看戲的人只有老天,死,離他還是很近的,脖子間那泛著寒光的長劍刺激著他的神經。

  對面的船隻已被毀得不成樣子,不過處於中間那隻船卻依舊響起琴聲,保護船隻的人在船上站得直挺挺,隨時都可以和自己的對手來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的打鬥比拼較量,或者說拼命。

  有人聽說對面有人質掀開絲幔拱身進入船內,琴聲依舊清脆不絕,平靜的河面微風吹起,絲幔被微風輕拂,像是和著那淡雅的琴聲舞動著美妙的身姿。

  兩邊人頓時陷入了僵局。

  做為正派人士的這邊自然是希望手中的人質可以把魔教一網打盡,滅他個屍骨無存,不留一禍害在人間。

  而對面則平靜無比,不久後有人船內進去的人向這邊傳話說道。

  “想不到你們這些正派的武林人也會用這些下三濫不入流的手段,我們主子說了你們手上那人的模樣我們看不清也不想知道,至於是誰隨便你們處置,我們隱宮一概不理會,還有,天色也不早了,我家主子要休息不繼續你們這些無聊人士玩過家家了,後會有期。”

  回話的是溫和好聽的男音,林儉覺得聽起來還挺舒服,只不過隔著河確實是看不清對方的面容,看看自己周圍這些人,他們手段真的很不入流,連自己都想鄙視他們,誰叫自己成了他們的手中的人質,真是鬱悶。

  那邊的人不想跟他們繼續玩下去,而這邊殘傷人士居多的一方開始咒罵起來,什麼叫過家家,他們這是為武林除害,為武林暫糙除根,他們這是為大夥做好事,他們這是為了所有人,他們大公無私,他們見義勇為,他們團結奮進,他們英勇無比,他們……

  眾人用怨毒的眼神盯著正要掉頭的船隻,他們有氣沒處撒。

  “路隱之你這敗類,你這人渣,你這貪生怕死的惡魔,憑什麼我們還沒撒你就先撒,你這沒膽的惡鬼!”

  有人用劍指著正在緩緩前進的船隻,而後與旁人奮不顧身的向那船攻去。

  林儉眨眨眼,看著這變化突然的戲,他身邊的白臉男人深深的吸著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也壓得重了點,脖子間似乎流著些暖暖的液體,他林儉最討厭那腥腥的味道,白臉男人咒罵了聲而後跟那個姓鐘的男人攀談起來。

  “鍾大哥,這下該怎麼辦,這個機會我們可不能放過,不能讓他們白白溜掉。”

  “沒有人能夠了解他的想法。”

  男人輕笑了一聲轉身離去,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鍾大哥!”

  白臉男子臉色似乎越來越不好,眼裡寒光突現,大聲喊道,“路隱之,我見過路隱若,他現在就在我的手上,既然你不在意他的命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討厭鍾大哥剛才那句話,他討厭路隱之,更討厭姓路的所有人。

  “等等,我跟你無怨無仇你幹嘛非要置我於死地。”

  林儉發現站在身邊的男人心情變化了不少,他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怪,陰陰寒寒,這冬天不是還沒到麼,脖子上越來越痛,流出來的溫液體變得涼涼地,而後又有源源不斷的溫液體從頸上流出,腥味越來越重,衣領都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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