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頁
“出奇的這樣安靜，這喧鬧的城市，也終於安靜下來了。你為何會喜歡這種感覺，雖說安靜，可也有點靜的可怕。”房子覺得附近跳出一隻貓來都能嚇他一跳。
“繁華終會落幕，與其那麼依賴繁華，不如早些去擁抱繁華過後的肅殺，學會平淡，因為遲早都會這樣。”
“這話我同意，終有一天我們都會老了，那種轟轟烈烈的事情我們再也做不出來了。”
“是啊。”蕭諾仰起頭，繼續向遠處的肅殺里走去。
“我不是故意掃你的興，不過我們是不是真的應該考慮一下，後代的問題了？親愛的？”
“等我們四五十歲再說吧。”
“為什麼？那時候你想生，還能生嗎？”
“放心，到時候我依舊會讓你欲罷不能的。”
“你這死鬼。不過你到底怎麼想的，趕緊和我說說。”
“我也沒怎麼想，要麼找人代孕，要麼就直接過繼，再要麼去領養。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處理吧。”房子的小鼻子凍得通紅，一陣寒風襲來，蕭諾把房子大衣上的衣領立了起來，圍巾也抬了抬，繼續走著。
“諾，感覺我們的關係就像走過的路一樣，時而繁華，時而蕭條。”
“嗯，等繁華落盡，我也依舊和你走在路上，一直走到生命的終點。”不知不覺走的天也慢慢暗了下來，蕭諾叫了車，二人直奔老人的家裡。進門也都各自寒暄，房子進了門寒暄了幾句就直接奔了廚房，開始做飯，年夜飯自然要好好準備。雖說只是除夕，可幾位老人依舊給了很多卡。
“兒子們都回來了，我也可以好好歇歇了。”蕭凌峰在一邊看著報紙，房子倒是很有眼力見，雖說做飯忙得不可開交，房子還是依舊給每個人都端上了各自愛喝的飲品。蕭凌峰的態度也已經徹底不像以前，接受了之後發覺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對這個知道孝敬自己，知道孝敬老人，照顧自己的房子，也很是滿意。雖說做不到讚不絕口，但是態度已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蕭諾也終於不再對自己沒大沒小的了。
“爸，想吃什麼就告訴房子。”
“嗯，兒子。他做的都很好吃，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雖說是過年，也不能這樣麻煩他。”蕭凌峰放下報紙，看著蕭諾，這句久違了的稱呼，對於二人來說雖然陌生，卻都覺得很親切。幾個老人們也都覺得自己神清氣慡的，各個穿的大紅色，也覺得很久沒下廚了，非要來廚房打下手，弄得房子倒是不太好意思，老人們給自己打下手。
“對啊，蕭諾有沒有和你說，你們什麼時候結婚？”蕭諾的姥姥在一邊要開始逼婚了。
“沒，讓他定吧，他覺得什麼時候合適，我都行，反正又不能領證，您說呢？”
“讓他帶你去國外結婚吧，最起碼有個象徵性的證書，心裡也是一點慰藉。”奶奶在一邊給餃子和面，一邊說著。
“嗯，不過，他還沒向我求婚呢，不過按照他的性格，可能求完婚第二天就要結婚了。”太了解蕭諾了。
“我們幾個從小把他拉扯大，他心裡想什麼我們清楚的恨，看來是在等什麼時機吧，他肯定會找個不錯的地方跟你求婚，然後結婚的，這孩子，雖說他有時候不說，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在謀劃什麼，不過這點自信我們幾個老傢伙還是有的。”
“喂，你們不好好做飯，在裡面和房子嘀咕些什麼啊？真是的，都多大歲數了。”
“你這孩子，我們就不能有點悄悄話，不讓你知道啊？”爺爺倒是滿臉的不滿意。
“去去，和你爸爸坐一邊去，趕緊改善Fu-Zi關係去。”楊萌看著鍋里的木瓜燉雪蛤，衝著蕭諾擺擺手。
“上次他回來之後，有沒有再欺負你了？”
“沒，諾倒是變了很多，對我也不像以前一樣呼來喝去的了，改了好多。”
“這就對了，他這是離不開你，沒看到你離開那一陣子他多難受呢，不過姥姥可得說你兩句，別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任性鬧脾氣就跑了，得不償失的，也就是你，蕭諾會追你回來，以前……”
“我知道，以前好多人都是被蕭諾氣走的。”
“我說他姥姥，大過年的，說點高興地，怎麼又提以前的事情了。”
☆、239.因果
房子做了一桌子的菜，算的上是饕餮盛宴了。不過房子每年過年在飯桌上說的依舊是老一套。蕭諾依舊是和以前一模一樣，一家子坐在一起熱鬧的聊天，看電視的場景永遠不可能發生飯後的蕭諾依舊是去了書房，把自己關在書房裡，老人的書房裡也有著很多蕭諾喜歡的書。下面的房子倒是不停地在下面和客廳里的人喋喋不休的寒暄著，大部分話題還是問著老人們的生活。時不時的蕭凌峰也會插上幾嘴。可房子倒是總覺得和蕭凌峰之間有著很大的一層隔閡。老人們睡覺的時間到了，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哪怕是過年，習慣也依舊不變。客廳里只剩下楊萌和蕭凌峰還有房子三人。
“叔叔，嗯。”
“怎麼？”
“沒關係，有話就直說，都是一家人。”楊萌看出了房子臉上的尷尬與難色。
“您手下那四個人，我並不覺得他們真的會停止對我和蕭諾的報復，因為我對蕭諾說過，無休止的相互報復只會讓相互的仇恨越積越深。”
“這種事情啊？我會讓他們停下的，也會約束好他們的。”
“我知道，不過叔叔，您表面上約束好他們，可他們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上次您去找蕭諾，讓他們收下那些錢，我就知道他們依舊對我們還是懷恨在心，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和幾個人見一面，真的應該把事情徹底說清楚。”
“這倒是可以。”
“不過您不在場，而且我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應該叫蕭諾去。就怕他們……”
“你叫他去吧，這種事情我真的覺得凌峰，你和蕭諾還有房子、那四個人一起去會比較好，這並不是單純的你和那四個人之間的單純的關係，這之間也牽涉到了他們Fu-Zi二人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的隔閡也已經很久了，也是時候了。蕭諾這邊你倒不用擔心，我會和蕭諾說清楚的。”楊萌很清楚房子心裡的顧慮。
“好孩子，你能為蕭諾著想，照顧到他心裡的感情，真是難為你了，我以前也是過於輕看你們之間的關係了，我沒想到你能照顧到他的感受，他對我們這些家人從來也都是很少表露自己的感情的。我這個做父親的心裡有愧，這麼多年都沒聽過他說過一句心裡話。”說起來蕭凌峰心裡也覺得自己這個父親做的太不稱職了。
“叔叔您二人，在他小時候，到底發生過一些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蕭諾怎麼也不和我說。”
“以前為了應酬，總是逼著他跟我出去吃飯，在別人面前炫耀，在小學的時候，也因為這種事情強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之後他也嘗試的反抗，原本他很開朗的，可後來因為我和楊萌有些衝突，差點因為一些事情離婚，為這些事情爭吵之後動手打了他，把他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好多天，也不讓他上學，之後便蓋起了這棟別墅，讓他一直和保姆住在這裡。”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在最需要父母照顧的時候，覺得自己卻被人拋棄了，換做是誰也不會那樣輕易原諒自己的父母吧？
“後面他雖然叫了蕭琪來陪她，我那陣子和凌峰二人關係也很不好，也忽視了蕭諾的感受，一天也沒去看他，說起來真的是對他有太多的歉疚。”
“是啊，阿姨，這些感情再也無法彌補了吧。”
“對啊，後面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我和凌峰因為太忙了，也實在無暇顧及他。”這種感覺房子很清楚，在自己最親近的人眼裡，自己卻是個可有可無的，多餘的存在，那種多餘且孤獨的感覺別說給一個孩子了，就算是給一個成年人也一樣無法接受吧？
“這大過年的，真不應該說這些事情，總想著彌補對他的虧欠，可總是覺得不夠，也只能做到他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算是彌補一部分，做個不稱職的老媽的責任吧。”
“唉，不過自蕭諾搬出去和保姆住在一起之後，在秦修來到之前，也換過許多保姆，秦修來了之後，那個保姆很合蕭諾的性格，可我給他指的那個女孩子很反感那個保姆，最後還是強迫他讓保姆離開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強迫他做一些事情，卻根本不知道他想做的是什麼。”看來蕭諾身上的這種控制欲是從蕭凌峰身上繼承下來的。所以最初遇到蕭諾的時候才會覺得他這個人根本就不合群，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做什麼事情都是隨著自己的意願來。
“大過年的又提起這事情做什麼，實在是掃興。這麼多年我也從沒有和蕭諾坐下來好好談談。”
“不過，老公你別擔心，最起碼兒子有了個真的可以交心的人了，你我也不用再擔心他了。這也是我還有幾個老人為什麼同意他們在一起的原因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說了多少遍？你聽進去了？總覺得我雖然照顧家裡，卻拿著股份什麼都不做，不如你做的有意義是吧？這種事情，只有你自己親身體會到了，才能明白。”蕭諾倒是從樓上走了下來，走路真的沒有腳步聲。
“哇！你什麼時候在我背後的？嚇死了！”房子下的一身雞皮疙瘩。
“剛，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我又不聾。”
“兒子，你恨爸媽嗎？”楊萌的話倒是很直接。
“這麼多年了，也習慣了。”對於蕭諾來說，他看過別人的家庭，了解過房子的家庭，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照顧孩子的方式，蕭諾的爸媽對於蕭諾來說，就是一對兒特殊的爸媽吧。
“那約個時間吧，過了年還是坐在一起好好談談吧。”
“嗯，房子，把你爸媽也一起叫來吧，上次和他們說拆散你們的事情，我到現在還依舊過意不去。”
“嗯，過幾天吧那就，他們越是過年，越是忙。”
“走了，回家，明天還要去你家和飯莊。”
“叔叔阿姨早點休息。”
☆、240.哭的改變
房子坐在車上，用眼打量著蕭諾，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未免有些尷尬，因為都到現在了，房子有些話依然不想當著蕭諾的面明說。只是太在乎他的感受了。
“喂，你幹嘛又偷聽，真是的，一點隱私也不給我留。”
“我只是想回去了，出門卻聽到你在說這些，就聽完再走了。”
“你可真行，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還讓我一口氣說出了那麼多尷尬的話。”
“繁華終會落幕，與其那麼依賴繁華，不如早些去擁抱繁華過後的肅殺，學會平淡，因為遲早都會這樣。”
“這話我同意，終有一天我們都會老了，那種轟轟烈烈的事情我們再也做不出來了。”
“是啊。”蕭諾仰起頭，繼續向遠處的肅殺里走去。
“我不是故意掃你的興，不過我們是不是真的應該考慮一下，後代的問題了？親愛的？”
“等我們四五十歲再說吧。”
“為什麼？那時候你想生，還能生嗎？”
“放心，到時候我依舊會讓你欲罷不能的。”
“你這死鬼。不過你到底怎麼想的，趕緊和我說說。”
“我也沒怎麼想，要麼找人代孕，要麼就直接過繼，再要麼去領養。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處理吧。”房子的小鼻子凍得通紅，一陣寒風襲來，蕭諾把房子大衣上的衣領立了起來，圍巾也抬了抬，繼續走著。
“諾，感覺我們的關係就像走過的路一樣，時而繁華，時而蕭條。”
“嗯，等繁華落盡，我也依舊和你走在路上，一直走到生命的終點。”不知不覺走的天也慢慢暗了下來，蕭諾叫了車，二人直奔老人的家裡。進門也都各自寒暄，房子進了門寒暄了幾句就直接奔了廚房，開始做飯，年夜飯自然要好好準備。雖說只是除夕，可幾位老人依舊給了很多卡。
“兒子們都回來了，我也可以好好歇歇了。”蕭凌峰在一邊看著報紙，房子倒是很有眼力見，雖說做飯忙得不可開交，房子還是依舊給每個人都端上了各自愛喝的飲品。蕭凌峰的態度也已經徹底不像以前，接受了之後發覺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對這個知道孝敬自己，知道孝敬老人，照顧自己的房子，也很是滿意。雖說做不到讚不絕口，但是態度已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蕭諾也終於不再對自己沒大沒小的了。
“爸，想吃什麼就告訴房子。”
“嗯，兒子。他做的都很好吃，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雖說是過年，也不能這樣麻煩他。”蕭凌峰放下報紙，看著蕭諾，這句久違了的稱呼，對於二人來說雖然陌生，卻都覺得很親切。幾個老人們也都覺得自己神清氣慡的，各個穿的大紅色，也覺得很久沒下廚了，非要來廚房打下手，弄得房子倒是不太好意思，老人們給自己打下手。
“對啊，蕭諾有沒有和你說，你們什麼時候結婚？”蕭諾的姥姥在一邊要開始逼婚了。
“沒，讓他定吧，他覺得什麼時候合適，我都行，反正又不能領證，您說呢？”
“讓他帶你去國外結婚吧，最起碼有個象徵性的證書，心裡也是一點慰藉。”奶奶在一邊給餃子和面，一邊說著。
“嗯，不過，他還沒向我求婚呢，不過按照他的性格，可能求完婚第二天就要結婚了。”太了解蕭諾了。
“我們幾個從小把他拉扯大，他心裡想什麼我們清楚的恨，看來是在等什麼時機吧，他肯定會找個不錯的地方跟你求婚，然後結婚的，這孩子，雖說他有時候不說，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在謀劃什麼，不過這點自信我們幾個老傢伙還是有的。”
“喂，你們不好好做飯，在裡面和房子嘀咕些什麼啊？真是的，都多大歲數了。”
“你這孩子，我們就不能有點悄悄話，不讓你知道啊？”爺爺倒是滿臉的不滿意。
“去去，和你爸爸坐一邊去，趕緊改善Fu-Zi關係去。”楊萌看著鍋里的木瓜燉雪蛤，衝著蕭諾擺擺手。
“上次他回來之後，有沒有再欺負你了？”
“沒，諾倒是變了很多，對我也不像以前一樣呼來喝去的了，改了好多。”
“這就對了，他這是離不開你，沒看到你離開那一陣子他多難受呢，不過姥姥可得說你兩句，別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任性鬧脾氣就跑了，得不償失的，也就是你，蕭諾會追你回來，以前……”
“我知道，以前好多人都是被蕭諾氣走的。”
“我說他姥姥，大過年的，說點高興地，怎麼又提以前的事情了。”
☆、239.因果
房子做了一桌子的菜，算的上是饕餮盛宴了。不過房子每年過年在飯桌上說的依舊是老一套。蕭諾依舊是和以前一模一樣，一家子坐在一起熱鬧的聊天，看電視的場景永遠不可能發生飯後的蕭諾依舊是去了書房，把自己關在書房裡，老人的書房裡也有著很多蕭諾喜歡的書。下面的房子倒是不停地在下面和客廳里的人喋喋不休的寒暄著，大部分話題還是問著老人們的生活。時不時的蕭凌峰也會插上幾嘴。可房子倒是總覺得和蕭凌峰之間有著很大的一層隔閡。老人們睡覺的時間到了，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哪怕是過年，習慣也依舊不變。客廳里只剩下楊萌和蕭凌峰還有房子三人。
“叔叔，嗯。”
“怎麼？”
“沒關係，有話就直說，都是一家人。”楊萌看出了房子臉上的尷尬與難色。
“您手下那四個人，我並不覺得他們真的會停止對我和蕭諾的報復，因為我對蕭諾說過，無休止的相互報復只會讓相互的仇恨越積越深。”
“這種事情啊？我會讓他們停下的，也會約束好他們的。”
“我知道，不過叔叔，您表面上約束好他們，可他們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上次您去找蕭諾，讓他們收下那些錢，我就知道他們依舊對我們還是懷恨在心，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和幾個人見一面，真的應該把事情徹底說清楚。”
“這倒是可以。”
“不過您不在場，而且我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應該叫蕭諾去。就怕他們……”
“你叫他去吧，這種事情我真的覺得凌峰，你和蕭諾還有房子、那四個人一起去會比較好，這並不是單純的你和那四個人之間的單純的關係，這之間也牽涉到了他們Fu-Zi二人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的隔閡也已經很久了，也是時候了。蕭諾這邊你倒不用擔心，我會和蕭諾說清楚的。”楊萌很清楚房子心裡的顧慮。
“好孩子，你能為蕭諾著想，照顧到他心裡的感情，真是難為你了，我以前也是過於輕看你們之間的關係了，我沒想到你能照顧到他的感受，他對我們這些家人從來也都是很少表露自己的感情的。我這個做父親的心裡有愧，這麼多年都沒聽過他說過一句心裡話。”說起來蕭凌峰心裡也覺得自己這個父親做的太不稱職了。
“叔叔您二人，在他小時候，到底發生過一些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蕭諾怎麼也不和我說。”
“以前為了應酬，總是逼著他跟我出去吃飯，在別人面前炫耀，在小學的時候，也因為這種事情強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之後他也嘗試的反抗，原本他很開朗的，可後來因為我和楊萌有些衝突，差點因為一些事情離婚，為這些事情爭吵之後動手打了他，把他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好多天，也不讓他上學，之後便蓋起了這棟別墅，讓他一直和保姆住在這裡。”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在最需要父母照顧的時候，覺得自己卻被人拋棄了，換做是誰也不會那樣輕易原諒自己的父母吧？
“後面他雖然叫了蕭琪來陪她，我那陣子和凌峰二人關係也很不好，也忽視了蕭諾的感受，一天也沒去看他，說起來真的是對他有太多的歉疚。”
“是啊，阿姨，這些感情再也無法彌補了吧。”
“對啊，後面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我和凌峰因為太忙了，也實在無暇顧及他。”這種感覺房子很清楚，在自己最親近的人眼裡，自己卻是個可有可無的，多餘的存在，那種多餘且孤獨的感覺別說給一個孩子了，就算是給一個成年人也一樣無法接受吧？
“這大過年的，真不應該說這些事情，總想著彌補對他的虧欠，可總是覺得不夠，也只能做到他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算是彌補一部分，做個不稱職的老媽的責任吧。”
“唉，不過自蕭諾搬出去和保姆住在一起之後，在秦修來到之前，也換過許多保姆，秦修來了之後，那個保姆很合蕭諾的性格，可我給他指的那個女孩子很反感那個保姆，最後還是強迫他讓保姆離開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強迫他做一些事情，卻根本不知道他想做的是什麼。”看來蕭諾身上的這種控制欲是從蕭凌峰身上繼承下來的。所以最初遇到蕭諾的時候才會覺得他這個人根本就不合群，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做什麼事情都是隨著自己的意願來。
“大過年的又提起這事情做什麼，實在是掃興。這麼多年我也從沒有和蕭諾坐下來好好談談。”
“不過，老公你別擔心，最起碼兒子有了個真的可以交心的人了，你我也不用再擔心他了。這也是我還有幾個老人為什麼同意他們在一起的原因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說了多少遍？你聽進去了？總覺得我雖然照顧家裡，卻拿著股份什麼都不做，不如你做的有意義是吧？這種事情，只有你自己親身體會到了，才能明白。”蕭諾倒是從樓上走了下來，走路真的沒有腳步聲。
“哇！你什麼時候在我背後的？嚇死了！”房子下的一身雞皮疙瘩。
“剛，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我又不聾。”
“兒子，你恨爸媽嗎？”楊萌的話倒是很直接。
“這麼多年了，也習慣了。”對於蕭諾來說，他看過別人的家庭，了解過房子的家庭，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照顧孩子的方式，蕭諾的爸媽對於蕭諾來說，就是一對兒特殊的爸媽吧。
“那約個時間吧，過了年還是坐在一起好好談談吧。”
“嗯，房子，把你爸媽也一起叫來吧，上次和他們說拆散你們的事情，我到現在還依舊過意不去。”
“嗯，過幾天吧那就，他們越是過年，越是忙。”
“走了，回家，明天還要去你家和飯莊。”
“叔叔阿姨早點休息。”
☆、240.哭的改變
房子坐在車上，用眼打量著蕭諾，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未免有些尷尬，因為都到現在了，房子有些話依然不想當著蕭諾的面明說。只是太在乎他的感受了。
“喂，你幹嘛又偷聽，真是的，一點隱私也不給我留。”
“我只是想回去了，出門卻聽到你在說這些，就聽完再走了。”
“你可真行，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還讓我一口氣說出了那麼多尷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