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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那你可要給我解釋清楚,我們的感情為何你卻願意在別人面前展示出來。”

  “這種東西,我只是讓他們遠離我而已,經歷過了那麼多,沒有什麼再讓我們分開了,知道麼?”

  “知道了,哪怕這會是你我的弱點吧?”

  “嗯,那就留些弱點給他們吧,這樣才有挑戰性。”

  算是對自己的感情,還有自己喜愛的東西,做了一次解釋的蕭諾。

  ☆、168.故地重遊(上)

  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到後面房子也不說什麼了,實在是說累了,也把蕭諾會開車產生幾秒空白的事情忘在腦後了。因為他說的實在是徹底的口乾舌燥了,整整一杯的茉莉花茶被房子喝掉了。蕭諾也無話可說,車上也沒有熱水,所以也只能忍忍了,剛才蕭諾就嫌房子煩了,自己帶上耳機開始聽音樂。到最後房子也自討沒趣,見蕭諾根本就不想理他,也不再答話,然後才撅撅嘴,也閉上了不停說話的嘴,低下頭來,繼續看著手裡的平板,裡面的喪屍正在吃人,到處是鮮血,腦子,還有各種臟器,最後被咬噬的只有帶著血跡的累累白骨。

  “我的上帝!”房子馬上丟掉了平板,看上去實在是嚇得不輕。

  “白痴。”

  “我才沒有被嚇到,只是覺得噁心。”還在犟嘴的房子。蕭諾沒說話,一隻手開著車子,另一隻手抓住房子的手,直接掰開了,手心裡滿滿的都是冷汗。

  “怎麼解釋?”

  “什麼怎麼解釋?分明是你把空調開得實在是太冷了,我哪裡害,害怕了?我都是成年人了。誰會怕這些?”

  “切。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切,那你和孩子做那樣的事情,小心我去告你犯法。”

  “你告我之前,你就會死的很慘。”

  “諾,我並不是怕鬼,而是害怕那些變成喪屍的人類,實在是太恐怖了。難道人類真的會傻到毀滅自己嗎?據說這些病毒都是從人類的實驗室裡面擴散出來的,而且真正了解實情的人也已經死了。”房子認真的問。

  “當然,一些人就會這樣做,這樣子探索下去,總有一天,創造或者探索出一些危險的東西,是我們根本無法駕馭和處理的,就像現在的有些疾病一樣,即使人類的醫療技術已經比七八十年代高出不知道多少倍,但是現在仍然後很多病,是現代醫學無法阻止的。”

  “哦哦。”似懂非懂。

  “人永遠無法反抗自然,哪怕是再多的人類,也會因為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比如車禍,疾病,衰老,這些東西導致死亡。”

  “我知道了。”有些失落的房子。

  “笨蛋,有什麼可失望的,我雖然喜愛看歷史,但我只是吸取教訓,卻根本不會活在過去,我無法保證未來的事情,不過只要現在過的滿意,快樂,這才是最重要的,也就算對得起流逝的時光。昨天早已是昨天,根本無法再找回與重複,要做的只是今天過得,要比昨天更好,明白麼?”

  “你總是頭頭是道的,在你的腦袋裡,99%以上都是理智壓制著你那腦子裡的感情嗎?”房子回想了一下,真的只有寥寥幾次,可以數出來的幾次。蕭諾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很理智的,而且還是讓人很不慡的那種理智。

  “下車。”蕭諾把車停好,房子在車上也只顧著說話,都沒有注意看窗外的景色。

  “咦?這,這是?我們去年來過?不過好像比現在早一個月還要多吧?”也是,暑假都進入八月中旬了。

  “故地重遊,每年我都會來這裡一次,一定會來。”蕭諾的話說完,向遠處的蒙古包指去,遠處的蒙古包後面還有著那樣一批野馬,不過遠處所有的綠糙,都已經變成了徹徹底底的枯黃色,真可是說的上是衰糙連天。

  “我的天,現在,現在才八月份啊,這裡的糙就黃成這種顏色了?”房子的話語裡面儘是說不出的讚美和喜悅,實在是讓他沒有想到,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只有去年,他認為最好看的,最茂盛的,漫天碧糙匆匆的樣子,讓他覺得實在已經是美的無以復加,而今天的此情此景,讓他也已經無法再找出更多的詞彙來形容。

  在八月底的北方,秋糙已黃,遍地的衰糙,也是更加讓人覺得淒冷,再加上這附近的陽光,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灼熱的感覺,給人更多的感覺則是日暮已近的些許淡淡的溫暖,而這溫暖中卻透出了尖銳的寒冷,因為只要日落西山,寒冷就會立刻降臨。這個季節的夜晚,只有冰冷。從蒙古包里,傳了出陣陣蒼涼的馬頭琴聲,琴聲悠揚蒼涼,讓人心裡覺得無限飄遠,無限悵惘的感覺一下子湧上心頭,這種聲音比所有的語言和歌詞都更加深入人心,真實的感覺就像是一把劍,刺穿了他的心,似是感覺以所有人的能力,都根本無法挽回,無法挽回那樣碧綠的糙原,變得如此淒婉蒼涼一樣。

  “少爺,見到你真好啊,就知道今年你要這個時候來啊。”和去年沒有任何變化的女主人走上前來說道。

  “嗯,身體還好吧?”話音剛落就把錢包丟了過去。

  “還不錯,向我們這樣天天騎馬,照顧牲口,為了生計奔波的人,身子骨可硬朗著呢,且死不了呢。”女主人還是那樣的開朗。

  “如果身子不好的話,就打電話給我,我會找人來接二位,去最好的城市裡醫治。”

  “您每年來看看我們兩個,還給我們那麼多錢貼補家用,我們就很感激了,不用為我們想太多。”女主人還是一樣豪慡,客氣。

  “我只是希望,如果您二位做不動了,到時候您兒子回來會接替您二位的工作,同樣我也會給很多。”

  “看您說的,這糙原上,可能也就我家最富有了,還不都是托您的福。”女主人話說完,轉身便帶著三人往蒙古包的地方走去,附近的秋風瑟瑟襲來,讓三人都覺得有些淒冷。

  “啊,去年的小伙子,您也來了啊?怎麼樣?今年的騎術和箭術有所長進嗎?”女主人並非是嘲笑他,只是打趣他。

  “我,我有很大的長進了。”說話都心虛的房子。

  “嗯,今年有更多的帳篷了。”

  “不用了,我們還住在一起。”

  “少爺,您和他的關係不一般啊?除了秦修和蕭琪,您真的從來都沒有帶任何外人來過的,不會是喜歡他吧。”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您。”蕭諾也只是笑笑,進了蒙古包。

  ☆、169.故地重遊(中)

  蕭諾自然承認了二人的關係,也承認了喜歡房子的事實,女農場主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也跟著進了帳篷。那會兒一下車,房子就把狗狗放了下來,到了這樣寬闊的地方,就算連寵物的心情也都變的好很多了,兩隻狗狗也開始在糙原上盡情的奔跑,撒歡兒。

  “我說,別拉琴了,少爺找到合適的人了。”打趣。

  “早看出來了,從上次這個小伙子走丟了,他急的樣子,我就看出來了,你也不想想,我們大少爺什麼時候帶過其他人來?有什麼時候擔心過外人的安危了?”男主人說完便傳來慡朗的笑聲,蒙古人也就是這樣的性格,豪慡直率,倒讓房子有些佩服。

  “沒關係,你不用在乎我們的態度,只要大少爺喜歡,他能過的幸福,就比什麼都重要。”這些沒有去過這些繁華的大都市的人,往往都很單純,思想也很看得開,那些急功近利的人,反而把一些小的得失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哦,哦。”房子被說的有些害羞,卻在一邊傻傻的笑著。

  “我先給你們弄帳篷去,你們在這邊先吃著,羊肉乾,馬奶酒,還有些奶酪。”男主人放下馬頭琴,去了另一個放雜物的帳篷里,開始找東西。

  “嗯,今年我要多喝一些這個。”去年那時候因為渾身被打濕,還是被幾口馬奶酒的味道救活的,原本不喜歡,帶著一股酸酸的奶味,可是現在再嘗起來卻又是那樣的不舍和喜愛。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男主人把老伴叫了出去,一起搭帳篷,房子和蕭諾也都出去了,偌大的帳篷最好還是一起搭。

  折騰好了,東西被褥也都放進去了,幾人也都換好了衣服。

  “走走,我去給你們牽馬。”男主人帶著三人來到馬廄,剛剛在帳篷外撒歡兒的兩隻狗狗也都玩的吐著舌頭,跟在了二人身後。

  還是去年騎過的馬,又變得更加高大魁梧了,狗狗也走到馬群中間,原本房子還擔心會驚到馬,踢到他的寵物,也沒想到的是這兩種動物,似是生下來就認識一般,各自都把對方當朋友看了。原本像這樣拉雪橇的犬類就適合在寒冷的雪地里負重跑,現在算是解脫了,冬天也不用拉雪橇了,幾個人一騎上馬,這兩隻體能很棒的狗狗就一直跟在駿馬的身邊,跑了很遠,見到了一灘水窪,才都停下來開始飲水,秋日的陽光下,幾匹黑色的馬,出的汗顯得身上更加的黑亮,更加讓人覺得有心情繼續跑下去。眼看夕陽夕下,糙原上原本的金黃色加上落日的餘暉,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美好,也給心裡送上一小段溫暖。

  ……

  回到帳篷外,拴好了馬,男主人和女主人也早已架好了火,盛宴即將開始。烤全羊,孜然,鹽,辣椒粉,交織在一起,油脂從食物上滴下,落入火中,都帶著濃烈的香味。盛宴開始,馬奶酒,奶酪,女主人拿出了從附近糙原上摘下的糙果,也拿出了進城裡買來的很多時令蔬菜,放在火上一起炙烤。當然少不了烤好的羊腿,用刀一片片切好,直接送進嘴裡。這樣豪慡粗曠的吃法,也只有在這裡體會得到了。蕭諾也把肉丟給寵物,一起分享,到最後吃完羊腿上的肉,蕭諾便把骨頭都給了狗狗,兩個小傢伙別提多高興了,叼在嘴裡,臥在糙裡面。盡情的享受。

  “諾,真想和你在這裡住幾個月再走。而不是只有這一周。”房子想著這個簡短的假期,心裡就不痛快。

  蕭諾和秦修都喝了不少馬奶酒,面色微紅,蕭諾也有些微醺,晚飯結束,男女主人去蒙古包里收拾東西,然後開始點燈了。”

  “喂,你們兩個,去年做了多少次啊?第二天房子連路都走不好了。”

  “吃飽了你就問這些不正經的。”房子嚷嚷著,坐在糙里,蕭諾站了起來,走到房子面前,一把推倒了他。

  “幹嘛這麼粗魯。“

  “去年還陪著我看星星,怎麼今年就只想著那種事情?”

  “放屁,分明是秦修說的,與我無關。”

  “那好啊,今晚你可要求我哦。”

  “才不要,走開啦,擋著我看星星呢。”

  “你要是不求我,那我今晚上就和你做五次,做到你虛脫為止。”蕭諾很明顯是在挑逗他,五次,房子一想自己還不得被蹂躪致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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