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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牧曾經親自去拍攝過農村裡的孩子,他們更加熱情和淳樸,所以,在他提出這個設想的時候,他端正了態度,世上這樣的人多一些才好,“我覺得很好,值得詳細研究,這樣,你回去做成一份紙質方案,然後我們回A市之後再商議。”

  程度心裡的小人高舉大紅旗,耶,勝利。

  “行,那你要出去寫生?我送你啊?”

  邵寇抱著肩膀就站後頭,這傢伙挺有毅力啊,當著他的面就勾搭小畫家,當他是死的。

  “哎呦…”

  邊牧剛想回答說他有司機,就聽見後頭傳來哎呦一聲,回頭連忙著急問他,“怎麼了?砸腳了?”

  餐桌正好擋的嚴實,他也看不見情況,轉個彎繞過去,一眼就掃見炒菜的鍋倒扣在地板上,那個臭男人貓餐桌底下抱著腳哎呦哎呦的,笨到家了,還能幹點啥?

  蹲他旁邊,扒拉開他的手,捂著干屁,還不找藥膏塗塗?

  剛想懟他,突然眼前就放大了一張俊臉,為啥覺得俊呢,他後來回想,可能是因為他那種好事得逞的笑,閃花了他的眼。

  邵寇本來就是故意的,被他扒拉走的手一反轉抓住他胳膊,整個人趴在他懷裡,揚起的臉正好方便他低頭行兇,輕微的碰觸,然後是溫熱的舌,一點一點的游弋著,梭巡著那條狹小的縫隙,身下男人迷茫的神色越發的激的邵寇發狂,直接一個用力撬開他的唇,終於接近了裡面的田園,吮吸著,輕微的撕咬,曖昧不斷升級,邊牧其實熱的額頭已經出了汗,可他還是酥酥又麻麻的沒辦法動,他的心在跳,歡欣鼓舞的跳的勇猛,他的唇在顫抖,並且濕滑一片。

  上方的男人形成了一道陰影,無比準確的遮住他的眼神,邊牧能感覺到他用力時的粗喘,以及,胸前的潮濕。

  外面的程度還在等著,他站在門口正在考慮要不要喊邊牧,或者直接可以不告而辭,但,過了幾分鐘,還是沒聲音,眼神一厲,邁大步往裡去。

  距離不遠,該死的刺激感一直襲擊著邊牧易怒的內心,腳步聲響起的一瞬,邵寇把唇移到他耳蝸處,聲音性感沙啞,“我,疼…”

  “疼死活該。”

  邊牧一把推開他,吼了一嗓子,衝著程度揮手,“你怎麼還沒走,出去把門關上。”

  他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老色鬼,聽見門咣當一聲合上,腳衝著餐桌底下就是好一頓踹,他在底下還嘶嘶的求饒,現在就是喊他爸爸都不好使。

  “我一天不打你,你就上房揭瓦,昨天晚上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今天又來,你怎麼不吐了呢,你給我起來吐吐?混帳玩意兒,滾出來。”

  這小嗓子喊的都嘶啞了,那麼用力幹嘛?

  邵寇站起來俯視他,“你別生氣,氣大傷身。”

  我去你奶奶的,這時候還氣大傷身呢,憋著口氣懟他,“我和你不是一條道上的,別老…”

  他還沒說出口的這句話又被堵了回去,邵寇把他壓在落地窗前,嘴角含笑,唇咬著他的,說出口的話還挺清晰,“我就是想親你。”

  臥槽,驚悚臉的邊牧覺得世界瘋狂了,末日了嗎?沒有女人了吧。

  他像是吃冰淇淋那樣,舔一口,說一句,“你不是答應了幫我治病嗎?”

  “我一打啵就會吐,你幫我治好了,我給你幹什麼都成?”

  “你看,有點效果了不是,起碼我今天沒吐。”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剛才外面有人,所以才刺激的我不反胃,現在沒人了,我們再試試?”

  邊牧差點就被說服了,這貨怎麼還有了蠱惑人心的能力了呢,費解。

  作者有話要說:  邵寇:你要是治好了我的病,讓我幹什麼都成。

  邊牧:我只希望你不要干。

  邵寇:害怕什麼,我又吃不了你。

  邊牧:你舔我也不行。

  邵寇:咬你呢?

  邊牧:不行。

  邵寇:摸你呢?

  邊牧:你太猥瑣了,我要回家找媽媽。

  第61章 上癮

  “現在沒人了,我們再試試?”

  邵寇噙著糜聲誘惑他,拿舌尖輕輕刮他一側的小虎牙,尖尖的一鈍一鈍,手掌順著他的腰往下移到衣服裡面,掐住他狠狠一提,銜著他的下唇開始入侵,他是長勝的將軍,而身下的軀體就是唯一的戰場,他要讓他臣服,並永生永世投降。

  極度的缺氧後,是沸騰又窒息的恐懼,邊牧覺得身體熱的像夏天的鋪軌,由內往外的燥,他的手被壓在玻璃上,唯一的一點冷很快就被熱烈的吻給擊的粉碎,敏感的承受著他的粗暴和間歇的溫柔,舌尖被挑逗吸咬的已經發麻,試圖清醒了意識去推他,卻很快又陷入下一輪的迷迭中。

  “呼氣,來,寶貝兒,吸,呼…”

  他鬆了點牙關,貼著他吹口氣,風還是熾熱的,邊牧吞下了,臉色還是紅暈通通,一雙狹長的眸光清澈又帶著色彩斑斕,邵寇忍不住抬手蓋上他眼睛,用牙齒拉扯著他的唇,又壓下去,黑暗中更加敏感,如果說剛才這個死男人是頭餓狼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就是個蓄勢待發的獅子,他在享受追逐獵物的樂趣,或者,他在研究探索這個物體的內在,從描繪唇形的曲線,到縫裡的一寸一毫,他都要一一丈量,然後匯聚成水汽,升騰再升騰,慢慢風乾成不一樣的形狀,只有腰間的那隻手,還按著一動不動。

  時針輾轉,邵寇是想把這個吻延續到天荒地老的,卻耐不住他哼唧著總要停,一直剪著他雙手,咳咳,確實,不太地道。

  邊牧的內心也是崩潰的,他在全懵的狀態下攤在了床上,然後是餵水,這個傢伙還能不能完了,你餵就餵吧,為啥用嘴,講不講衛生,然而,不幸的是,他就那麼卷著吞咽下去,喝了幾口,他又纏上來,咬牙切齒的一巴掌拍他臉上,“滾下去。”

  老男人是徹底的放空自我了,不要臉的蹭著他的脖頸,“我疼,你快安慰安慰我。”

  還要臉嗎?踢他一腳,臉轉過去,“聽不懂人話了,是吧。”

  邵寇還是黏過去,像不乾膠,“聽不懂,聽不懂,我沒長腦子。”

  手也不閒著,直接給他扒了半袖,邊牧瑟縮著瞪他,“你要幹嘛?”

  激情與速度啊,一言不合就開車,誰能受的了。

  “緊張什麼,都濕透了,還不換?不是你個性啊。”

  嚇死本寶寶了,以為馬上要進行點不可描述的事情呢,滴汗。

  邊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入到他這個怪圈的,反正他身體軟塌塌的像沒骨頭,就得讓人伺候。

  “你碰哪兒?把手拿出去。”

  這貨今天是不是吃了亢奮的藥啊,青天白日的,就要來一發嗎?

  一側的男人鉗著他翻轉過去,手掌沿著腰椎按壓,“你別這麼叫,我要是發瘋了,自己都嚇一跳。”

  你他媽的內心齷齪,還怪我聲音太好聽,什麼理論?

  “你還要怎麼瘋?啊?我現在舌頭都是麻的,你當吃冰棍呢,一個勁兒的唆,還有,你這吻技是花幾毛錢學的,糙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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