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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嗎哈哈?”阿白撓著頭打著哈哈,“啊呀呀一轉眼你都長這麼大了我都不敢欺負你了。”

  “別說的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寧不歸炸毛地反駁,“還有來到哨所之後你敢說你沒欺負我?”

  “啊呀那都是對你的磨練,是磨練~”阿白擺擺手無辜地眨著眼睛,“你怎麼能這麼辜負阿白哥哥的好心呢?”

  “我記得你那時候天天跟在我身後叫我阿白哥哥來著,你還記不記得?”阿白促狹地逗他。

  寧不歸氣的臉紅,賭氣地扭身:“我那是被你騙了,明明你就比我大五個月!”

  “大一天也是哥哥!”阿白得意洋洋地摟著他肩膀,“來叫一聲哥哥聽聽。”

  “才不要!”寧不歸甩開他的手蹭蹭蹭跑掉了,只留下阿白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只不過跑進屋子裡之後,寧不歸卻躲在門後面,看著阿白邁著得意哄哄的步子往後面走,心裡不知想到什麼,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更紅,一會兒要嘴唇一會兒傻笑,最後低聲喃喃道:“才不要叫你哥哥,嗯,絕不!”

  老唐並不是阿白猜測的逃到了山里去看看能不能收穫點野味,而是在哨所後面給阿白洗床單和被罩。

  阿白看到的一瞬間就如遭雷擊,期期艾艾地湊過去:“誒,老唐,大冬天的,怪冷的,別洗了。”

  “不洗你睡啥?總共也沒幾條床單。”老唐眨眨眼,故意笑道,“我也就幫你這一回,下次誰弄髒了誰洗。”

  “不要這麼生分嘛,誰不都得有這時候。”阿白迅速恢復了厚臉皮,反擊回去。

  “你們也夠能鬧得,折騰了那麼久。”老唐坦然回答。

  阿白湊過去坐在他旁邊:“這都算久,那你將來咋辦。”

  老唐招架不住地咳嗽一聲:“嗐,瞎說什麼呢,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還逗我。”

  “其實,我一直想問…”阿白湊到老唐耳邊,低聲問了一句,老唐立刻臉漲得通紅,側身躲開。

  “我,你,我,你瞎說什麼呢!”老唐語無倫次地說。

  阿白驚訝地張大嘴:“老唐你真的是…”

  “你,你不許說,是又怎麼了?”老唐梗著脖子,逞強地問道,“你是不是在心裡琢磨我來著!你,你這人心裡怎麼有這麼多心思!”

  “我沒想什麼啊,倒是你這麼說,是你想了什麼吧?”阿白理直氣壯地說,“我反正是不在乎,倒是你好像挺在乎的?”

  老唐眼睛不敢看阿白,卻強瞪著眼睛不服輸:“我,我想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想過。”

  “看你平時的樣子,我以為你經驗很豐富的。”阿白突然醒悟過來,表情有些齷齪邪惡,“原來,你都是裝的,哨所里資歷最老的老大哥,其實…”

  老唐臊得摔了手裡的衣服,想捂住阿白的嘴,又發現滿手沫子,急得空著手不知怎麼辦好,嘴裡急慌慌地說:“恁,恁別瞎說!”

  “我跟你說啊,你這城裡來的人就是花花腸子多,天天都想些什麼呢!也不知道好好訓練,也不知道幹活!”老唐又急又快地數落著阿白,從阿白起床最近都不疊被到最近都吃胖了,零零碎碎地開始說。

  阿白猛地將他撲住,老唐洗衣服坐著的小板凳立刻倒了,他整個人栽到地上,想推開又怕沾了阿白一身水,只能勉強撐著地:“恁,快起開。”

  “老唐,你連家鄉話都說出來了。”阿白笑嘻嘻地用手颳了老唐鼻樑一下。

  老唐尷尬地笑:“沒大沒小的,快下去。”

  “俄說,恁天天聽著幾個後生叫,也能忍得住?”阿白把手放在老唐胸口,曖昧地鑽進衣襟里,老唐哆嗦了一下靈活地從阿白欺壓下逃了出來。

  “老唐!”阿白叫住準備逃走的老唐,語氣變得十分鄭重,“我已經想到解除那個精神幽靈的辦法了,你,等我。”

  老唐頓住腳步,背對著阿白,沉默片刻才低聲說:“如果我真的有治好那天,那就怎麼都隨你。”

  言外之意,若是治不好,老唐一輩子也不會讓阿白重蹈覆轍。

  阿白卻信心滿滿地笑道:“那你就做好準備吧,熟透了的果子,一定很甜。”

  老唐羞得落荒而逃。

  第51章

  到處亂竄了一天的阿白,在黃昏的時候獨自爬上了瞭望塔。

  夕照醉雪,萬山撒金,白駝山脈層疊的山巒沐浴在夕陽餘暉中,瞭望塔也如同山頭一角,迎著颯颯來風,傾聽山林中種種細微的聲響。

  難怪瞭望塔要選在這裡,比起視野的開闊,風聲帶來的說話聲音卻更加清晰,對於哨兵的超強聽力而言,無疑更加有幫助。

  風聲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阿白分辨出了杜峻和司文鷹的聲音,他屈身藏在瞭望塔里,準備嚇唬他們一下。

  “這樣不行!”司文鷹煩惱地說,“你說的根本沒什麼理論依據。”

  “這是經驗,不是理論。”杜峻冷靜地勸道,“老鷹,別想太多了,根本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你就是心思太重。”

  “不是的,我沒有!”司文鷹有些煩躁地辯解,沉默幾秒,又輕聲問,“我真的,真的很想,但是我怕我做不到。”

  “你怕什麼呢?”杜峻安慰他,“你已經做到了,只不過再進一步,你真是太在乎才會太膽小,這可不像你。”

  “因為我不打無準備的仗。”司文鷹無奈地嘆氣,“沒有任何準備,算不出成功的可能,這讓我很,不安。”

  “但這種事是沒有準備可言的。”杜峻輕聲說,“你已經做好準備了,之前不是沒問題麼?”

  “可……”司文鷹遲疑地說。

  “如果你非得要點幫助,我只能給你這個。”杜峻說道。

  司文鷹驚訝地說:“這,這能行麼?”

  “你又不是沒試過。”杜峻慡朗地說,“再說總不會壞事。”

  “那就,信你一次……”司文鷹答應了下來,兩人一起走回了哨所。

  阿白探出頭來,一頭霧水,什麼事,是這兩個人非得要瞞著自己的呢?為了解開這個謎,他還特地繞到山下假裝上山回來,但是司文鷹和杜峻看起來什麼問題也沒有,他完全看不出兩人商量的是什麼事。

  在懷疑和猜測中,夜晚終於到來,阿白洗漱之後爬上炕,蓋上被子之後還想著剛才的事,突然一種感覺讓他意識到,屋子裡有別人?

  “誰?”阿白打開燈,心裡有點吃驚,為什麼這樣悄無聲息的潛進來,難道是葉斯卡尼的特務?

  但是他很快發現自己想多了,來的根本不是葉斯卡尼人,來的是司文鷹,而且對方雖然進來的無聲無息,卻有一個顯著的破綻。

  一股淡淡的酒香從司文鷹嘴裡散發出來。

  以下是拉燈情節

  阿白驚訝地看著司文鷹,淡黃色的燈光都能照出他臉上醉後的紅暈,他就那麼站在炕邊,微微歪著頭,直勾勾地看著阿白,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工字背心,這是軍隊裡的配發內衣,但是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了。

  沒錯工字背心只蓋住了他的腹部,他寬闊的肩膀和飽滿的胸肌都根本遮掩不住,更別提背心下面兩條長腿,背心邊緣露出隱約的黑色毛髮和一根半勃的陰精。

  “阿白。”司文鷹直勾勾地看著阿白,吐字還清晰,但是節奏卻帶著酒醉的磕巴,“我是不是很無聊?”

  “沒有啊……”阿白不由好笑,這是,喝醉了麼?

  “你喜歡我嘛?”司文鷹憨憨地問。

  阿白溫柔笑道:“喜歡啊。”

  接下來司文鷹做了個他意想不到的動作,他拉扯著背心的肩帶,扯到了手臂上,將左半邊的胸肌都露了出來,另一邊也被他拉下,這動作,倒有些像是女人解胸衣,但是司文鷹做來,卻別有一種色情味道,尤其是鼓鼓的胸肌上,兩點辱頭已經硬了起來,司文鷹自己用雙手蓋住,然後用拇指在辱尖上摩擦,表情變得有些陶醉,然後他擠壓著,將胸肌擠出一道溝壑,騷氣十足的看著阿白。

  從沒想過司文鷹會有這麼搔首弄姿的時候,阿白目瞪口呆,更是口乾舌燥。

  “弄我……”司文鷹爬上炕,半跪在阿白面前,粗魯地將背心肩帶扯下,背心倒像是一條肚兜一樣圍在他的腹部,讓阿白看了有點想笑,又有點特別的可愛。

  司文鷹捧住阿白的臉,微張的嘴唇吐出淡淡的酒氣,眼睛迷離地看著阿白,然後猛地如同老鷹撲食一般,擒住阿白的嘴唇,貪婪地闖入阿白的唇舌,很霸道地吻著。

  突如其來的霸道親吻讓阿白一時沒有招架,倒是讓司文鷹狠狠逞凶地強吻了一回,這個吻又粗魯又深入,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舌頭深深鑽入對方的口腔,彼此交纏碰撞,澤澤的聲響和吸允的聲音混雜著粗重的喘息。

  回過神的阿白一面狠狠反擊回去,一面毫不留情地握住了司文鷹的胸肌,揉捏著緊實又富有彈性的肌肉,司文鷹扣住他的手,卻不是掙脫,而是幫助他動作更粗魯:“就是,這樣,我喜歡!”司文鷹推開他,喘著粗氣,眼神里是著了火一樣的情慾,“辱頭,咬我的辱頭。”他主動挺起胸,讓阿白含住他的辱頭。

  阿白自然毫不留情地先狠狠咬了一下,然後使力吸住,將整個都含在嘴裡,牙齒在司文鷹光滑的皮膚上毫不留情地刮過,讓司文鷹發出了粗重的叫聲:“啊,好慡,慡死了!辱頭,咬掉了。”

  “不喜歡?”阿白停下來,看司文鷹的表情。

  司文鷹不滿地拉著他的手,眼神裡帶著一絲委屈:“不要這樣對我。”

  “怎麼了?”阿白有點詫異,怎麼會有這樣的話呢?

  司文鷹蹙著眉頭,埋怨地說:“和他們一樣,粗暴一點,狠一點。”即使喝了酒,他也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說出這些話,無疑對他而言還是很難,但他還是堅決地說出來了,“我知道,我,太,太放不開了。”

  他咬著嘴唇緩和了一下,然後控訴地用力抓著阿白的肩膀:“我和他們一樣,我也是,怎麼弄都行,我是男的,我不怕!”

  “狠狠操我!”他拉著阿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整個身體都挺到了阿白的面前,完全是予取予求的樣子。

  阿白卻沒有輕易繞過他,他現在終於明白司文鷹和杜峻那看似嚴肅的對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只不過,作為自家哨兵,有這種想法不和嚮導說,卻私下交流,絕對該罰,他狠狠拍了司文鷹的屁股幾巴掌,然後滿手握住,柔軟的臀肉塞滿手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怎么喝了酒,就這麼騷了?”

  “我也想不要不要的!”司文鷹大膽地舔舔舌頭,摟住阿白舔著他的脖頸,親吻他的肩膀,還晃動著屁股,用屁股夾阿白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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