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老唐說的是實話,嚮導的戰鬥力並不體現在衝鋒陷陣,而是在保護哨兵的精神,讓哨兵保持高效又穩定的戰鬥力。

  所以阿白最終還是下了瞭望塔,他看到瞭望塔下站著個黑影,心裡還跳了一下,但是一股若有若無的精神聯繫,讓他察覺到那是杜峻。

  “老鷹已經去了,你不用擔心。”杜峻將他接回了哨所,“剛剛初冬,按理還沒到他們搶糧的時候,這事兒很奇怪。”

  越山青也穿好了衣服,他們等了半個小時,司文鷹才回來。

  “怪事。”司文鷹奇怪地說,“他好像只是過來看看,就跑了,難道是踩點?”

  “明天報上去就好了。”杜峻沉聲說道,“不用太擔心,說不定就是想耗費我們精神的,該睡就睡。”

  “不用戰備麼?”阿白有些驚訝,畢竟邊防哨所的管理條例里,發現異常要立刻上報,全員戰備,以杜峻遵規守紀的性格,竟然會不戰備?

  “這種情況太常見了。”司文鷹搖搖頭,“這兩年還有葉斯卡尼人偷偷到邊境村落換東西的,一般去的都是善於躲藏體力又好的哨兵,這個說不定就是今年的探子,來試探我們的戒備程度,他們看到了你,估計更不敢從烏蘇里這邊走了。”

  “來襲擊的葉斯卡尼人身上有武器的味道,是遮蓋不住的,不帶武器,多上十倍都只是送死。”杜峻安慰阿白,“倒是有哨所被反覆的襲擾弄得疲憊,最終疏忽讓他們越過邊境線的,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阿白聽了也暫時安心,便轉身要上鋪。

  “你今晚去安慰室睡吧。”杜峻說道,“你的鋪蓋都冷了。”

  “安慰室也沒燒炕吧。”阿白知道這是杜峻關心自己,他確實感覺渾身都冷冰冰的,真佩服哨兵們的體質。

  越山青拍拍胸.脯:“有我呢,人肉小火爐~”

  阿白噗嗤一笑,他知道杜峻雖然讓他不要緊張,但是畢竟是有遺民探邊,他和司文鷹估計要整夜保持警惕,想讓他能在安慰室好好休息呢,越山青,估計是派給他的保鏢了。

  果然把鋪蓋挪過去之後,越山青在炕上放了戰備武器裝備,才上了床。

  阿白髮現他除了軍用大褲衩還穿了一件白色背心,他記得越山青平時是只穿著褲衩睡覺的。

  他挑眉,越山青被他看的害羞,背地他鑽進了被窩。

  阿白吹熄了蠟燭,把被子蓋好,仰面就準備睡了。

  旁邊傳來了越山青翻身的聲音。

  阿白沒有理會。

  過了一會兒,一隻手好像偷偷覓食的小動物一樣鑽過兩個被子的界限,觸碰到了阿白的胳膊。

  那手順著阿白的胳膊,蓋到他的手背上,輕輕捏住了他的小手指。

  阿白勾勾手指,撓到了越山青的手心。

  越山青抬起自己的被子蓋到阿白的被子上,兩個被子連在了一起。

  “暖和…”他含糊不清地低聲說著,熱烘烘的身體靠近了阿白。

  阿白把腳伸過去踩他的小腿,卻被越山青的雙腿夾住,越山青探身撈住阿白的腳,將他兩隻腳捧到懷裡,貼到肚子上:“冷冰冰的…”

  越山青確實沒說謊,身上熱的跟人肉小火爐似的,很快就讓阿白的腳暖回來了。

  阿白的腳故意亂動了兩下,越山青就撓他腳心。

  “跟誰學的!”阿白躲開腳,伸直身體躺好。

  越山青卻又靠了過去,靠的很近,和阿白胳膊挨著胳膊,不過阿白是平躺,他是面向阿白側躺著,還把一條腿跨到了阿白的身上。

  “你鬧什麼鬧。”阿白推他的大腿,這孩子今晚怎麼了,怪怪的。

  越山青按著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大腿上,低頭挨近阿白,呼吸落在阿白的頭髮上,他用鼻尖拱拱阿白,阿白感受到了一種害羞的,討好的,又期待的情緒。

  他挪動手往越山青的前面摸過去,卻被越山青抓著手放回了大腿。

  這是啥意思,感覺到越山青的著急,卻又死也不肯說話,他突然若有所悟地,沿著越山青的大腿往後摸去。

  沿著緊實光滑的大腿皮膚,來到薄薄布料覆蓋的肉丘,因為大腿抬起的動作,雙丘之間的溝壑幾乎是敞開的,他摸到丘谷之中,有個硬硬的東西。

  那是擴容器的炳。

  阿白立刻試圖從褲衩里鑽進去,卻又被越山青擒著手,這次他握著阿白的手放到胸前,阿白和他面對面躺著,黑暗中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別急,以後,以後隨便你,現在不行。”越山青終於小小聲說了一句話。

  “你怎麼,會的?”阿白十分好奇地問。

  越山青輕輕哼了一聲:“聽到的。”

  阿白忍不住猛地睜開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越山青立馬捉住他的手,又攏回胸前:“別讓他們聽見!”

  阿白忍不住笑了:“你害羞啥。”

  “我大爸說,男娃太主動不好。”越山青輕聲說,“我二爸卻說,男娃要主動點。”

  “大爸,二爸?”阿白納悶,“他們和你什麼關係?”

  第31章

  “在我娘沒了之後,我大爸和二爸就來找我爹,我爹就帶著我和弟弟搬到了別的村子,村里都是退役的哨兵和嚮導。”越山青輕聲解釋道,“我爹就是嚮導,我大爸和二爸都是哨兵。”

  “那你大爸二爸和你爹,是什麼關係。”阿白隱隱有了點猜測。

  越山青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就是我想和你變成的那種關係。”

  那話語隨著呼吸落到阿白的耳朵里,阿白真是恨不能把越山青就地正法,他強忍著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會做你想對我做的事情…”越山青絕對是故意的。

  阿白伸手捏著他的下巴,把這個刻意靠近在他耳邊呼氣的傢伙稍稍挪開一點。

  但是越山青卻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甲。

  阿白用指尖點了一下,那舌頭卻靈活地縮回去了。

  “我舌頭很長哦,還很靈活。”越山青用有點炫耀的語氣說,“我可以舔到下巴和鼻尖。”

  “所以呢?”阿白現在深深認識到,越山青不是表面上看來那麼沒心沒肺的,這個傢伙,有種讓人心顫的可惡直白。

  “大爸說,好哨兵不能對著嚮導舔舌頭。”越山青無辜地說,“二爸說,好哨兵私下裡可以舔,舌頭靈活有好處。”

  阿白輕咳一聲:“現在就是私下裡。”

  “可是大爸二爸都說,男人不能那麼隨便。”越山青握住阿白想要逃走的手,他的力氣可以輕易單手制住阿白,阿白真是深恨哨兵嚮導的力量差距。

  “而且,我爹說。”越山青把阿白的手貼到自己的臉頰上,“好嚮導不該辜負了大爸二爸那樣的好哨兵,再辜負我媽那樣的好女人。”

  “你們的村子叫什麼。”阿白問。

  “桃山村。”越山青說。

  果然有個桃字,這個桃,是世外桃源的意思,這樣的村子在不少省份都存在,裡面都住著退役的高階哨兵嚮導,只有哨兵嚮導。

  這是國家照顧和妥協的一種默認政策。

  “大爸和二爸曾經每年都會來我家,但是等我娘沒了之後,才留下。”越山青聲音里有點顫動,“你會讓我也等那麼多年嘛?”

  “不會。”阿白終於明白了越山青的意思,“我是個好嚮導。”

  “恩,我也想做你的好哨兵。”越山青很開心地鬆開手摟住阿白,他熱乎乎的小火爐一樣的身體,和阿白緊緊挨著。

  阿白也抱著他,看似實誠憨楞的人,卻拐著彎求那一個承諾,他真的被感動到了。

  “那你大爸和二爸,能一起生活?”阿白忍不住提出了這個問題。

  越山青很敬慕地說:“大爸為二爸擋過子彈,二爸也從彈坑裡背出過大爸,我想,他們是很樂意的。”

  阿白明白自己問了個多餘的問題,高階哨兵嚮導,都是國家的高端戰力,往往執行的,都是需要極少人數完成的高難任務,對於高階哨兵嚮導而言,是沒有和平年代的。

  血與火都共同經歷過,又有什麼能讓他們牴觸彼此呢。

  兩人在黑暗之中相依相偎,雖然越山青比阿白高,但是他卻把雙臂蜷在胸前握著阿白的手,阿白卻反而把另一隻手搭著他的腰,他還狀似無意地慢慢下移,挨到了越山青腰眼的位置。

  越山青敏感地輕輕顫了一下,卻沒發出什麼聲音。

  阿白把食指指尖擠進褲衩的鬆緊帶里,便停在那兒。

  他給了越山青機會,可是越山青什麼也沒說,只是握著他手的力道,隨著他慢慢往裡鑽過去,漸漸收緊了。

  食指從緊窄的fèng隙里擠了進去,雖然這飽滿有力的臀丘肌肉讓那裡溝壑深邃,但是因為深處埋著擴容器的關係,這裡也半敞了,他的手指輕易就碰到了延伸出細細蛇形彎曲,勾在fèng隙中的柄。

  “你怎麼自己戴進去了?”阿白好奇地問。

  越山青不說話。

  “你別往裡推!”越山青被逼的說話了,“你,你怎麼能問這種問題!”

  “好吧,我不問了。”阿白舔著嘴唇,“裡面的說明書你看了麼?”

  “啊,還有說明書?”越山青震驚了。

  “那你調到什麼尺寸了?”阿白也無語了。

  越山青可憐兮兮地說:“就,就直接用了啊。”

  “我說你看著一點事兒都沒有呢。”阿白無奈了,但隨即又泛起一點壞心思,“你真的一點沒動就這麼放進去了?”

  “恩。”越山青坦誠地回答。

  “那你別出聲哦,別被他們聽到。”阿白拉著他的腿,讓他那條壓在阿白身上的腿抬得更高,然後把那個柄稍稍拉出來一點。

  越山青握住了他的手。

  “那個手柄上有個小小的螺母,可以旋轉的。”阿白說,“是要結合我的,直徑,來算的,第一階段,轉兩圈就可以了。”

  他輕輕擰了一下。

  越山青吃驚地說:“變粗了!呃,別,哎呀!”

  阿白覺得提醒他隔牆有耳已經沒有必要了。

  “難怪哨長,今天走路那麼怪,原來,要這麼粗的。”越山青十分可憐滴說。

  “這還只是第一階段,接下來還有兩個階段,才能,達到合適的直徑。”阿白十分無奈地說。

  “你有那麼粗嗎!”越山青十分吃驚。

  阿白牙痒痒,把那個手柄一推,又頂回到最深了,越山青哼了一聲,不敢說話了。

  “誰讓哨兵體質那麼強呢,像你之前那樣放著,放一輩子我也進不去…”阿白哼哼一聲,“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這首詩我小學好像學過…”越山青楞楞地說,“總覺得你說出來有點怪…”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