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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你,喊什麼阿白吐血昏倒了,亂咋呼!”杜峻氣的拍了越山青一下,越山青自知理虧,連忙躲出去了。

  杜峻輕咳一聲,假裝淡定,不過他眼睛紅紅的,分明是也信以為真了:“那你好好休息,如果撐不住跟我說,我帶你去城裡。”

  “你們別擔心了,我照顧他吧。”司文鷹安慰杜峻讓他出去了。

  司文鷹幫他把毛巾拿下來,。

  “冷毛巾又沒用,你怎麼不說呢。”阿白說話的語速還是很慢。

  司文鷹有些尷尬地說:“我也是著急忘了…”

  “你怎麼了,你和老唐都暈了,老唐一會兒就醒了,你都躺到晚上了,再不醒哨長就得把你送到城裡了。”司文鷹有點擔憂地問他。

  阿白輕聲慢語地說:“老唐,情況複雜,我,不小心,失手了,沒事。”

  “你這個狀況,還要多久?”司文鷹幫他把被子掖好。

  阿白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看,情況。”

  又頓了一會兒他才接上一句:“有,長,有,短。”

  “那你好好休息,我把燈關了。”司文鷹往下面走。

  阿白也很無奈,他倉促逃離老唐的精神圖景,導致自己受到了精神衝擊,這種狀況有長有短,雖然不是大問題,但是反應遲鈍說話緩慢也很麻煩。

  這時候屋裡的燈關了,但是阿白卻沒有聽到門的聲音。

  “老鷹?”阿白輕聲問道。

  他感覺司文鷹又走近了床鋪,卻沒有回答他,反而上了炕。

  “老鷹?”阿白又問了一下。

  一根手指輕輕壓在他的嘴唇上,阿白便感覺身邊的人掀開他的被子,鑽到了下面,解開了他的褲子。

  “…”阿白驚訝了一刻,臉也有點發燒,“你不用…”但是司文鷹輕輕推了他一下,他便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解決精神衝擊後遺症的辦法不少,比如服藥,比如電磁震盪,不過這些方法在哨所都不具備,唯一方便的而且能做到的,只有一種。

  哨所的夜特別的黑,關上燈,簡直一點光也沒有,身體的感覺反而更加敏銳,他能感覺到有一雙手解開了褲子,扒下裡面的幾層衣服,然後用手指扶住,然後,一根又熱又軟又滑的東西舔了上去。

  “唔…”阿白悶哼一聲,那根舌頭很笨拙,明顯沒有幹過這種事,先是試探著舔了幾下,但是阿白的身體還是積極地回應了,他甚至感覺自己頂到了對方的鼻子。

  司文鷹微微抬起身,被子都被撐起來了,阿白緊接著就感覺到前端被含住了,他進入了一個又熱又暖的地方,嘴唇柔軟包裹摩擦,慢慢上下動著,被子被帶動的窸窸窣窣地顫動,露出的fèng隙灌進了涼氣,但是阿白卻覺得身上越來越熱,原始的快感刺激了身體,全是就像從凍僵中復甦一樣漸漸活潑起來。

  “已經夠了…”阿白試圖推開司文鷹,但是司文鷹卻搖搖頭,這個動作讓阿白又哆嗦了一下。

  於是阿白轉而抓住司文鷹的頭髮,按得更深一些,那完全被吞入的感覺,讓阿白只想叫出來,又不好意思讓其他人聽見,只好忍著。

  阿白只覺得隨著那溫熱口腔的吞吐,一種感覺越來越強,這一次司文鷹躲開了,只是有點晚,阿白感覺到司文鷹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臉。

  司文鷹做好事不留名,起身就準備下去,阿白拉住他的手:“你,你這是幾個意思…”

  司文鷹囁喏著說不出話,最後留下幾個字:“為人民服務…”

  阿白目瞪口呆地聽著門開合的聲音,這特麼到底什麼情況。

  第26章

  不過經過這麼一番身心愉悅靈肉結合的刺激,阿白迅速找回了對身體的控制,他起身慢慢走出房間,感覺精神和身體的連接又恢復了,基本的行走沒什麼問題了。

  “你沒事了?”越山青狐疑地看著阿白,杜峻卻低著頭撓著耳朵問:“你好了。”

  “恩,沒事了。”阿白想起哨兵的敏銳聽力,只暗恨這裡沒有內地的隔音牆。

  越山青好奇地打量著他:“司文鷹給你吃什麼了,好的這麼快?”

  “沒吃什麼啊?”阿白沒反應過來,順嘴回答完,才意識到好像說的不太好。

  越山青納悶:“那我一直聽到咽東西的聲音。”

  杜峻咳咳假咳了幾下:“越越,你去看看老鷹怎麼了。”

  “哦。”乖越越往後面走,掀開帘子喊,“老鷹刷牙呢。”

  “咦,他怎麼這麼早洗漱啊。”越山青好奇地說。

  阿白和杜峻之間的氣氛越發尷尬,幸好這時候老唐從廚房過來了:“誒,阿白,你好了?!”

  他特別高興地過來:“我還以為,還以為…”

  “沒事,是我不小心,不怪你。”阿白臉上散發著安慰和關懷的光輝,“我對你的精神狀況已經了解了,老唐你放心吧,你這種情況能好轉,別擔心,也別老是躲著,你配合我,我一定能幫助你的!”

  老唐呵呵憨笑了兩下,但是他的神色和情緒明顯還是牴觸的:“我剛才被你嚇夠嗆,你說要啥,甜的雞蛋羹?雞蛋羹哪有甜的。”

  “咋,你們吃雞蛋羹不是甜的?”越山青這時候也插嘴。

  “怎麼會有甜的,明明都是鹹的!”老唐故意岔開話題。

  “哨長,你說是甜的還是鹹的!”越山青不信。

  杜峻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該加入這麼低端的討論:“應該是鹹的吧,我聽說的都是鹹的。”

  這時候老鷹恰好進來,踢了越山青一腳,臉色通紅:“哪有甜的鹹的,明明沒什麼味道,就是有點腥。”

  “怎麼會是腥的!”越山青擠著眉毛被徹底弄糊塗了,“我們那兒都是甜的。”

  “那種東西哪有味道,而且只是我只是沾到了一點,哪嘗得出味道!”司文鷹有點崩潰地說。

  越山青更加不滿地說:“你嘗了?那是阿白的,你真不害臊。”

  “我,我怎麼了!”司文鷹簡直要炸毛了,“總不能讓阿白一直躺著吧,明明老唐和哨長也知道該怎麼做,就我去幫忙,難道我就有錯麼,我,我是不害臊了,你們想笑就笑吧!”

  越山青被徹底搞糊塗了。

  “咳咳,老鷹,我們說雞蛋羹該是甜的還是鹹的呢…”杜峻及時地揭開了真相。

  詭異的沉默在房間裡瀰漫著。

  “老唐你給我加點糖就行了咱們哨所有糖嗎不會很浪費吧。”

  “沒關係咱們哨所平時也不愛吃糖你想吃隨便吃過幾天年貨來了我給你把糖都留著。”

  “老唐還有嗎我也突然想吃雞蛋羹了能不能蹭一點。”

  於是杜哨長,白副哨長和老唐就一窩蜂跑到廚房去了,留下一頭霧水的越山青,看著司文鷹迅速上床睡覺,完全不知道剛才的話題為什麼這麼奇怪。

  第27章

  接下來幾天的日子都比較平靜,阿白受到精神衝擊之後,還是得多休息幾天,幸好情況比較嚴重的司文鷹有了深海屏障,杜峻和情況最好的越山青都能堅持,而老唐屬於陳年痼疾。

  杜峻和越山青一組,老唐和司文鷹一組,兩組交替,每組也是交替著夜崗和巡山。之前司文鷹一直只巡山不夜崗,情況才嚴重那麼多。

  雖然那天司文鷹和阿白髮生的事情,親耳聽到的杜峻和沒聽到也能猜到的老唐都心知肚明,不過大家都默契的揭過不提,越山青也渾然忘了那次詭異對話里藏著的奧秘。

  等到白駝山的積雪化了不少,山上的道路又通了,阿白就又一次看到了來到烏蘇里的軍用卡車。

  今天又是司文鷹巡山,老唐早就聽到了卡車進山的聲音,擦擦手就迎了出來,那卡車一路爬到哨所,開車的是個慡朗的哨兵司機,看到阿白之後特別熱情地說:“誒呀,你們烏蘇里也有嚮導了?”

  “是是,同志你好,我叫阿白。”阿白主動過去握手。

  名叫周明的司機大哥很幽默,指著阿白故意驚嘆:“誒呦,還是老熟人!烏蘇里又來了個阿白。”

  大家寒暄一通,越山青已經開始往下卸東西,這一輛車送來的基本就是年貨了,包括米麵,油鹽,醬醋,茶葉、乾果、瓜子、糖果,還有撲克啊、象棋啊各種補充的娛樂用具,比較特殊的是,今年多了幾樣東西。

  “這是啥?”越山青拿起那個傘架子和中間有洞的鍋:“這是鍋?能用?”

  “這是新開發的衛星接收器,咱們哨所配的電視不是收不到台嘛,國家新發射了軍用電視衛星,專門給咱們放電視的,車頭那兒還有一台新彩電呢,效果可好了,一會兒啊,我就給你們安上。”周明樂呵呵地說。

  “那這個呢。”老唐指著地上一卷透明的塑料布。

  周明非常自豪地說:“這也是國家給咱邊防研究的,叫簡易大棚,看見後面那種子沒,都是新培育的蔬菜,一會兒我教你們怎麼搭起來,咱們連隊就能自己種菜冬天吃了,要是效果好啊,來年國家還給咱擴大面積,冬天就徹底不用愁了!”

  後面還有好多往年沒有的東西,老唐忍不住感慨:“這兩年年貨越來越豐富了,國家日子好了,我們日子也好了。”

  “不管啥時候,咱邊防總是最苦的,但是總得說啊,日子還是越來越好,還是國家想著咱呢。”周明拍拍他的肩膀,“你們哨所也配備嚮導了,以後也是核心哨所了,好好干,咱們這擔子重呢。”

  “那還用你說。”老唐笑罵道,“沒有嚮導的時候,我們哨所也不必誰差了什麼去。”

  “嗯嗯,你們行!”周明哈哈大笑,“我說今年年貨里給你們添了哨向配合的用品呢,白副哨長,你給簽個字把,這些東西,收到你那兒?”

  只見他又從車上搬下來幾個大罐子,顏色各異,上面寫的文字也比較直白,眼尖的看了之後都面紅耳赤,說不出話。

  周明笑呵呵地說:“嘿,你們還害羞了,這事兒有啥,都是軍隊老爺們,沒啥害羞的,我看白副哨長也不是那些心思複雜的,你們就按著自己意思發展唄,現在時代不同了,你們連上電視看看中央一套,那哨向電視劇都上了黃金檔了。”

  “真的呀,這事兒,這事兒也能上電視?”越山青瞪大眼睛。

  周明樂呵地跟他搭話:“可不是嘛,封建社會,那哨兵嚮導一發現,就被那些皇帝給關起來單獨管了,現在咱們解放了,人民站起來了,哨兵嚮導也不用被單獨管了,聽說人外國早就開始允許哨向關係了,那外國還有個什麼準則,叫,叫什麼來著。”

  把那些用品放到屋裡的阿白臉色微紅地出來:“三不原則,不反對,不禁止,不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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