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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兒那麼多破事兒,是不是男人!”阿白激將他。

  司文鷹咬咬牙,速度很快地把上衣脫下來了。

  哨兵的身材一向是驚人的健美,司文鷹也是如此,他的上半身是個非常明顯的倒三角,肩膀非常寬,胸肌特別發達健壯,腰倒是比較窄,兩條明顯的人魚線沒入了褲子裡,他穿的軍褲里還露出棉褲毛褲的邊,然而這麼土氣的衣服也掩蓋不了那最天然原始的性.感。

  “下面不脫麼。”阿白始終保持著一種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端正態度。

  司文鷹咬著牙:“不用了吧。”

  “我建議你至少解開。”阿白拍拍椅背。

  司文鷹沒有聽他的建議,只是坐在那裡,雖然他不出聲,但是胸口卻起伏很快。

  他很緊張。

  “說吧。”阿白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輕緩地揉.捏按摩著。

  司文鷹的嘴唇動了動,好像發出了一個聲音。

  “大點聲,你跟蚊子說話呢。”阿白低頭湊到他耳邊。

  司文鷹看著湊過來的傢伙,特別惱恨地說:“ru,ru頭。”

  “挺傳統的觸發點嘛,有什麼可害羞的。”阿白鄙夷了他一下。

  司文鷹受不了地催促:“你快點。”

  “忍不住啦?”阿白還故意取笑他。

  司文鷹幾乎要起身逃掉了,但是阿白按住了他的肩膀,手法非常輕柔地慢慢加力,等自己的指尖被司文鷹的體溫暖熱之後,開始慢慢往下。

  司文鷹緊張的整個人都繃緊了,胸肌硬的像石頭。

  “別緊張。”阿白輕柔地說,“你是蒼族?我聽說蒼族的獸型都是老鷹。”

  “恩…”努力忍耐著,司文鷹回答道。

  “據說因為蒼族的獸型都是老鷹,所以胸肌特別發達呢。”阿白微笑著輕聲說。

  司文鷹又害羞了,他咬著牙說:“也沒有。”

  “你得身材很棒。”阿白輕聲讚美,手指尖終於跨越司文鷹筆直的鎖骨,在山丘一樣緩緩拱起的胸膛上慢慢攀爬。

  司文鷹抖了一下。

  “別緊張,有什麼可害羞的。”阿白輕聲安慰他,“這是正常的反應,沒有關係,放鬆,放鬆。”

  他的手指在即將觸到目標的時候繞開了,手法非常輕柔地繞到兩邊,緩慢地撫摸著,司文鷹的胸膛寬闊,弧度自然,他竟能把自己的手掌整個覆在上面。

  司文鷹整個人微不可查地顫抖,光滑的皮膚表面竟然起了細細的磨砂感覺,阿白的中指若有若無地掠過那片殷紅色的暈處,每每只是輕輕擦過邊緣,而核心的那一點很快就顫巍巍變成了一個小尖。

  阿白繼續用又像按摩又像wei褻的手法揉按著司文鷹周圍的皮膚,司文鷹漸漸閉上眼睛,微微揚起頭,緊緊皺著眉毛,然而嘴唇還是緊緊閉著。

  就在這一刻,阿白突兀地用手指捏住了硬起的頂端,旋轉揉.捏著。

  司文鷹的胸肌甚至因此跳動了一下,他無法忍耐地張口,發出低低的喘息。

  阿白此時也閉上了眼睛,在他的意識里,眼前卻是一片混亂的氣流,如同厚重的霧霾一般瀰漫著,不時還有無形的力量攪動它們,形成龍捲,向著他席捲過來。

  但是在他擊中司文鷹的二級觸發點的時候,霧霾深處,卻驟然亮起了一點金色。

  在對於精神層面的研究里,有人認為情.欲是人類一切思想活動的源頭,雖然這只是部分學派的理論,但是對於情.欲的刺激,確實能夠激起哨兵最純粹的,最原始的波動。

  可以說無論野獸還是哨兵,都具有性慾,但是野獸只有本能,哨兵卻可發自於情,性慾和情.欲只一字之差,卻是區別獸.性和人性的關鍵。

  人的身上有很多敏感點,能夠激起性的反應,在這種時刻,嚮導能夠準確找到哨兵的精神核心,也被稱為精神原點,並以此為基礎進行一系列的精神操作。

  人身上的敏感點有很多,有的怕痛,有的怕癢,有的怕熱,有的怕冷,但是只有觸發點,一旦觸碰,就會引起性反應,也能引起精神原點的反應。

  那點金色亮起的瞬間,在意識的世界裡,阿白輕輕一揮手,一股強風猛地席捲,將他和那金色的核心之間所有霧霾掃蕩一空,在清澈的天空之中,一隻渾身散發金光的毛茸茸的小鷹靜靜沉睡著。

  阿白雙手輕輕攏住它,一道氣泡般剔透的光罩將它保護在內。

  然而氣泡內的小鷹微微動了動,似乎馬上就要醒來。

  在意識海內一切行為都是超出常規的,阿白的意識猛地退去,那片如同混沌海洋一般的精神霧霾再次包裹了那隻小鷹,他迅速地抽離了司文鷹的精神,但是他知道那些霧霾在這一次精神屏障消失之前,無法再繼續侵蝕司文鷹了。

  司文鷹猛地睜開眼睛,阿白已經抽手退開。

  “感覺怎麼樣?”阿白問他。

  司文鷹站起身,打量著自己,甚至忍不住摸著自己的皮膚,在身上摸來摸去。

  “別摸了,感覺如何啊。”雖然阿白很喜歡看,但是還是要先確定效果。

  “說不出啦…”司文鷹摸摸自己的額頭,忍不住順著窗戶往外看了一眼,“很,清新…”

  “那是當然的,你得精神霧霾重的我都受不了了,有了精神屏障當然要好很多。”阿白故作辛苦地甩甩手,他知道這種感覺是很難形容的,就像是有一件事困擾你好幾天,你突然給解決了,或者好幾天沒睡,突然好好睡了一覺,這種精神上的如釋重負感,是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謝謝…”司文鷹僵著臉,很小聲地說出了兩個字。

  “光口頭感謝可不行,我要肉償!”阿白大大咧咧地說。

  “什麼?”司文鷹驚訝地瞪著他。

  阿白伸出手比了個抓的姿勢:“剛才是為了觸發精神反應,我其實根本沒有感覺的,我想,再感受一下。”

  “呃…”司文鷹本能地試圖抱胸,好像阿白是個猥瑣的惡棍。

  阿白其實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一看司文鷹的反應,立刻見好就收:“你不願意就算了。”

  “那…”司文鷹咬咬牙,一副付出了重大犧牲的樣子,“你快點。”

  阿白瞪大眼,故意嘿嘿壞笑兩聲,就湊了過去,可憐司文鷹那麼大個子,卻被逼到牆角牴著門,英勇就義一樣。

  “真是的…”阿白用食指在司文鷹的胸口戳了一下就收回了,“你不願意我絕不會勉強的。”

  他轉身去搬椅子放回原處,邊搬邊說:“你快收拾一下巡山吧,一會兒別晚了。”

  被他放過的司文鷹反而楞在那兒,神色複雜,一時竟有點,竟有點,司文鷹抱起地上的衣服十分速度地胡亂套上,就跑出了安慰室,他不敢面對自己的想法了。

  阿白坐在椅背上,看著自己的手指,模擬著剛才揉.捏的動作,喃喃自語道:“早晚讓你乖乖的!”

  第15章

  私下裡的工作要慢慢地攻城略地,白天的工作也要按部就班地完成,不過今天白天阿白一聽老唐的工作內容,就像老唐要處理的那些蔬菜一樣都綠了。

  老唐看出來阿白已經失去耐心了,理解地笑了:“沒事兒,你要不今天和哨長小越他們一起出去吧,他們今天要去收獵物。”

  這個消息讓阿白立刻眼神明亮地盯著哨長杜峻猛看。

  杜峻埋怨地看了老唐一眼,面對阿白楚楚可憐的眼神,終於抵不住壓力點了點頭。

  白駝山脈就像一座座駝峰,看似峰巒起伏曲線蜿蜒,真正身處期間卻會感覺到那雄奇造化造就的常人難以攀登的險峻。

  阿白穿上了哨所里身高最低的司文鷹的毛皮大衣,跟著杜峻和越山青後面就像兩隻大熊帶著一隻水獺,倒不是阿白真的那麼矮,實在是雪太深路太險,他可沒有杜峻和越山青的大長腿,越過哨所背靠的那座山後,他基本就是一路爬過去的…

  看著杜峻和越山青留下兩行深深的腳印,而自己身後跟著的則是一道坑,阿白臉黑了,杜峻和越山青都笑了。

  但是攀登的意義,就是站的更高,看的更遠。

  哨所選的位置很好,恰好在幾座高低合適的山峰合抱之中,大風難進,雪崩也掩蓋不了。

  而他們剛剛登上的這座山,就已經非常的高了,已經能夠清晰看到葉斯卡尼稱呼為托那金,而亞國則意譯為同樣美好的聖女峰。

  那高聳的山峰直入雲霄,雖巍峨壯闊,卻又讓人有挺拔不群,秀逸脫俗的觀感,只因若把那山比做聖女,雲霧便如輕紗霓裳一般只能纏繞在她的肩頭,峰頂白雪覆蓋,青陽映照,熠熠銀輝,光照四方,自聖女峰而來,諸峰錦簇蜂擁,連綿若海,景象壯闊,直舒胸臆,讓人好像能吞吐白雲,呼吸天海,真是不能再暢快了。

  然而美景雖然動人心魄,身處期間卻讓阿白苦不堪言,杜峻和越山青走的並不是山間容易通行的小道,反而總是找那些偏僻險峻的地方,讓阿白苦不堪言,最後不得不站在相對安全的地方,看著他們靈活地爬上山壁,消失在山崖峭壁里。

  阿白孤零零站在閉風的山坳里,再看眼前的蒼茫群山,便沒有那種驚心動魄的震撼和激動,他想到烏蘇里有半年都是在這樣的冰雪圍困之下,即使是春夏季節,漫山遍野的青翠,看久了也會疲憊,年復一年,相似的景色,不變的生活,這樣的環境,本就會讓人壓抑,沉默,而哨兵們又經常以獸型巡山,偶爾還會爆發戰鬥,那精神負擔必然更加嚴重。

  那些纏繞在精神海里的精神霧霾,就是他們沉重的,焦慮的,負面的種種情緒,時間久了甚至會產生更嚴重的變化。

  就在阿白各種悲天憫人感慨萬分的時候,就聽嗷一聲吼叫,懸崖邊探出一隻黑熊的頭來。

  阿白嚇得嗷一嗓子,比熊還得還厲害,腳一歪就滑了一下。

  這時候越山青哈哈大笑著從熊的旁邊探出他的腦袋來,笑的十分開心。

  阿白臉色煞白,沒好氣地瞪著他,坐在雪地里揉腳踝。

  越山青扛著立起來比他還高的大熊,摔到懸崖下面,然後自己輕鬆跳下來,跑到阿白身邊問:“咋啦。”

  阿白不說話,只是皺眉,這時候杜峻也出現了,他一手搭著懸崖邊,邊從這個不算很高的懸崖上翻下來,邊走邊訓:“你又胡鬧,嚇他幹嘛!”

  他看出阿白臉色不對,過來伸手到阿白腳上一摸:“崴了吧?”

  “你小子!”杜峻起身就踢了他一腳,越山青委屈地噘著嘴,也不敢反抗。

  杜峻彎腰背衝著阿白,阿白連忙說用不著,結果還是讓杜峻給背起來了。

  一路上杜峻關心地問他疼不疼,阿白答應了兩回,受不了地說:“趕緊走吧,回哨所就好了。”

  令他特別不高興的不是腳受傷了,而是杜峻背著他,越山青背著熊,竟然比他們來的時候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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