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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路吉沒辦法反駁,他覺得靳寒州看穿了自己,有一點點害羞又有一點點開心,現在就想要一個親親,但他又不想直白地講出來,扭扭捏捏地抓著衣角糾結半天,只覺得州州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路吉傻乎乎的,人長得好看,又愛哭,靳寒州擔心他出去亂跑,被公司的女同事們欺負調戲——路吉太容易勾起女人的母性情懷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不太希望小哭包去見Joker……

  路吉現在醒過來有段時間了,沒有剛開始那麼黏靳寒州,現在呆在靳寒州辦公室,他時不時地就想溜出去,偏偏每次他想往外跑的時候,靳寒州無論在做什麼,都能準確地喊住他,給顆糖,或者逗小狗似的聊兩句天,前兩次路吉都屁顛屁顛地跑回來了,後面就不太樂意,嘟著嘴慢慢吞吞地往靳寒州身邊磨蹭——讓他不吃糖或者不理靳寒州,他又更不樂意。

  路吉不開心了:“州州你欺負我 ̄へ ̄。”

  靳寒州一上午淨注意他的動向了,什么正事都沒幹成,簡直恨不得把小哭包拴在褲腰帶上,也是頭疼,“我怎麼欺負你了?”

  路吉哼唧:“你不讓我去見Joker。”

  靳寒州覺得路吉對見Joker這件事執著得有些反常,往常給他一顆口味新奇的糖果,他能忘了自己姓啥,現在顯然不太正常。

  靳寒州覺得自己態度應該更強硬一點……於是他把小哭包按在懷裡拼命撓痒痒,小哭包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在靳寒州懷裡扭成了麻花,臉蛋都發了紅,氣喘吁吁道:“州州你太討厭了!”

  靳寒州俯身在他唇上親了下,勾起一抹笑:“說不說?”

  小哭包竊笑一聲,像是走在大馬路上突然撿了一個腦袋那麼大的棉花糖。

  靳寒州:“……”

  靳寒州更好奇了,捏他的臉:“告訴我。”

  小哭包鼓起腮幫子,扭扭捏捏地轉過頭,像被心儀的風流公子非禮的小姑娘。

  靳寒州的唇湊近他白嫩的臉,在唇邊淺淺地吻了一下,又緩緩上移,在路吉的耳朵停下,溫暖的吐息似有似無地拂過耳朵上細小的絨毛,路吉只覺得心都癢了,耳朵被猝不及防輕輕咬了下,路吉失聲叫出來,叫出來之後又覺得不太滿足。

  小哭包害羞地要求道:“州州,你再咬我一下,要咬耳朵。”

  靳寒州偏不咬他的耳朵,小哭包正不滿,靳寒州低下頭隔著衣服準確地咬住了他的辱`尖。

  辦公室里突然有人闖入,是個一頭黑色小捲毛的少年,一臉懵逼。

  董秘書急匆匆地追上來,連連道歉:“總裁,我……我沒……”

  目瞪狗呆.jpg。

  插pter 25

  小捲毛的發色是純正的黑,五官卻很西化,眼睛湛藍湛藍的,仿佛上帝在造他的時候點了一滴最純淨的海水進去,懵懂又包容,氣質竟跟小哭包出奇的相似。他的眼睫毛又長又密,自帶眼線效果,搭配他那一頭的天然小捲毛,硬生生生出了一股小孩子用水筆塗指甲的違和感,逗得要命。

  小哭包的腦迴路異於常人,以前英語不及格被英語老師叫過去的時候很害羞,眼下跟靳寒州親熱被抓包,他卻一臉理直氣壯,從靳寒州懷裡跳下來,好奇地看著小捲毛:“你是Joker嗎?”

  小捲毛漲紅著臉:“你你你……”

  他大約是想說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路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主動伸出右手:“你好,我是路吉。”

  小捲毛的臉變得更紅,不過剛才是羞憤的,現在是興奮的,他把手使勁在褲子上蹭了好幾下,才戰戰兢兢地握住路吉的手,激動道:“我特別特別特別特別崇拜你,長這麼大,我第一次崇拜人!”

  路吉有點害羞地捂臉,但又偷偷地挺了挺胸膛。

  小捲毛抓著路吉的手不放,激動地吧啦吧啦,說了一對除了路吉誰也聽不懂的專業術語,路吉撓了撓耳朵,認真地跟他討論了起來。

  董秘書偷眼瞧靳寒州的表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靳寒州不是一般的心塞,路吉長這麼大,除了他、路爸路媽和食物,從來沒有關注過任何人或事,執著地想要見Joker已經讓他很不慡,見了之後還談笑風生簡直是想讓他在醋缸里淹死。他習慣了小哭包的眼裡心裡生活里,只有他的存在,小哭包的哪怕一根毫毛,也只能因他而喜怒哀樂。

  小捲毛越說越激動,本來只有一隻手抓著路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兩隻手都抓傷了路吉的肩膀,說到興奮處手舞足蹈,似乎覺得語言已經不足以表達他的心情,小捲毛勾住路吉的肩膀把他往外拐。

  靳寒州的臉黑得不能再黑,假咳一聲。

  路吉完全沒有聽到,興高采烈地拉著小捲毛的手準備跟他走。

  靳寒州顧不得丟臉,大聲咳了一聲。

  路吉完全沒有反應,歡歡喜喜地跟小捲毛出了門。

  靳寒州忍無可忍,“路吉吉!”

  路吉沒有理他……

  辦公室里突然瀰漫著一股蜜汁尷尬的氣息,董秘書硬著頭皮道:“總裁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靳寒州咬牙道:“等等,幫我把他揪回……算了。”

  董秘書瞅准機會,迫不及待地溜了,自從路吉醒過來之後,自家總裁也(變)沒(得)那(有)麼(點)高(幼)冷(稚)了呢。

  靳寒州把旁邊一堆亟待他審核的文件拖過來,一目十行地看了兩頁,實在看不下去了,文件上規規矩矩的方塊字全變成了路吉蠢蠢的臉,讓他心浮氣躁,他啪的一聲扔掉了鋼筆,撐著腦袋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幼稚,在Joker面前那種矜持的想要炫耀的心態,想要不動聲色地坐在原地,叫一聲路吉的名字路吉就會聽話,哪怕明明能強制性地拉回他,還是眼巴巴地看著小哭包和別人走了。

  靳寒州越想越心塞,恨不得把小哭包拽到面前來打屁股,又覺得僅僅只是打屁股還遠遠不夠,“路吉吉,你等著……”

  靳寒州一整天都沒見著路吉吉的人影,快下班的時候,靳寒州去技術部拎人,竟然又沒見著人,問了技術部的同事,一個個都搖頭說不知道,靳寒州不好在員工面前發火,回到自己辦公室才把文件摔了一地。

  欠收拾的路吉吉,簡直氣死他了!

  靳寒州讓司機把車鑰匙送了過來,也不要司機送了,捏著車鑰匙就來到地下停車場,他心裡憋著一股火,真有一股開車走了不管路吉了的衝動,不過只要想到路吉來停車場找人,到處找不到,只能捏著手指頭癟著嘴哭的樣子,他的心就先軟了。

  這一等就等到快十點鐘,期間靳寒州不止一次後悔沒給路吉買個手機逼他隨身帶,還打了電話讓董秘書也想辦法找人,都沒有結果。

  靳寒州氣得頭暈腦脹,董秘書勸他先回家看看,萬一路吉吉回去了呢?靳寒州已經打過家裡的座機,如果路吉已經回去了,一定會接電話的。

  不過,靳寒州還是打算回去,一直在停車場待著也不是辦法,回去的路上,他已經聯繫了自己在警`局工作的老同學,請他也幫忙找人,對方了解情況以後頗為無語,但靳寒州還是堅持要現在就開始找人。

  見不到路吉,靳寒州始終無法放下心。

  他一路飆車到家,先去樓上轉了一圈,又到樓下來,果然沒看到人,心裡那個氣啊,要是路吉現在在他跟前,一定被他剝了褲子一頓好揍。

  屋外想起重型機車的轟轟聲,貌似還停在自家門前,靳寒州皺著眉頭去開門,剛開門就被人撲個滿懷,那人在他懷裡扭動歡呼:“州州!”

  靳寒州的心終於回到了肚子裡。

  小捲毛的髮型被風吹成了野獸派,狂野得非語言能形容,他眼巴巴地往屋裡看,似乎想進到門內,但是靳寒州擋在門口不說,還很不友好地摔上了門,他鼓著腮幫子氣憤地想要拍門,想想對方的身份、體型、氣勢everything,他又默默地縮了。

  小哭包出去兜了趟風,可開心,抱著靳寒州一個勁兒地撒歡一個勁兒地蹭,靳寒州冷這張臉他也沒發現,直到被帶回房間打了屁股他才發現靳寒州在生氣。

  不過現在他也生氣了,╭(╯^╰)╮,小哭包捂著屁股眼淚汪汪地想。

  “知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靳寒州看著他紅通通的屁股,氣已經消了一半。

  路吉吉哼哼唧唧半天,為了證明自己也是個有骨氣的人,硬是忍住了認錯的衝動,對著州州的腹肌啊、手指啊各種小動作磨蹭,除了嘴哪兒都在示好。

  靳寒州被他勾住掌心,用小指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搔弄,不免心猿意馬。

  路吉睫毛上濕乎乎的,嘴裡哼唧個沒完,時不時地偷偷看靳寒州的表情,靳寒州已經沒那麼生氣了,但還是故意冷著臉逗他,在他有瞟過來的時候,突然高高揚起大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打在路吉屁股上了,路吉也顧不得骨氣不骨氣的了,嗚嗚嗚地鼓起屁股,把屁股藏在靳寒州懷裡,讓他打不著了,自己抱著靳寒州的手磨磨蹭蹭地哭唧唧認錯。

  靳寒州嘆為觀止——如此高難度的動作能做到也不容易,為了怕挨打,小哭包可真是拼。

  插pter 26

  路吉的小屁股在靳寒州懷裡蹭來蹭去,靳寒州饑渴了這麼些年,欲`火幾乎是一點就著的程度,路吉的屁股不過碰到了他最上面的兩塊腹肌,他就已經幾乎忍不下去了。

  路吉還在哼哼唧唧地撒嬌,試圖矇混過關,他知道自己太不像話了,光顧著玩兒,一點也沒有想過州州會擔心,換位思考下,如果是他跟州州分開了,州州只顧著跟朋友玩兒去了,自己怎麼也找不到州州,那自己一定會哭得眼睛都瞎掉!

  拱著屁股的動作實在太累了,路吉見靳寒州不像是想要揍自己屁股的樣子,偷懶地塌了塌屁股,卻不想正好蹭到了靳寒州的下`身,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靳寒州翻過去了,腦袋重重地砸在軟綿綿的枕頭上。

  小哭包臉蛋紅紅的,因為一系列的動作喘著氣,靳寒州能從他微張的口中看到那條鮮嫩的舌頭,這讓他勉強壓制的欲`望差點傾巢而出。

  看著小哭包濕漉漉的睫毛,想干`他……

  看著小哭包又大又黑又無辜的眼睛,想干`他……

  看著小哭包紅潤的嘴唇舌尖,想干`他……

  靳寒州覺得自己就像一隻正在發情的雄獸,因為壓抑太久,他所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也開始失效了,那股昏了頭般的衝動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理喻。不僅路吉臉紅,靳寒州的臉也有些泛紅,他微微撐起身體,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理智才慢慢地回來些,他擔心路吉再用屁股對著自己,他會直接捏著他的小屁股攻城略地,才把小哭包翻過去——雖說也沒好多少。

  靳寒州把小哭包凌亂泛黃的軟軟的頭髮理順,修長的食指慢慢描繪著小哭包柔和稚氣的臉部輪廓,輕聲道:“以後要聽話,不要離我太遠太久,我會恐慌的。”

  靳寒州的眼神讓小哭包有點害羞,又無限歡喜,他乖乖地點點頭,突然道:“州州,你真好,我們真好。”

  靳寒州的嗓子幹得冒火,聲音啞得及其性感,他的喉嚨里溢出一聲短促的笑:“為什麼這麼說?”

  小哭包仰著腦袋想去親靳寒州的嘴唇,靳寒州微微後仰,躲過了——他怕現在接了吻對話就不能繼續了,今天他絕對不準備再繼續忍下去了,他要挑起小哭包的情緒,他不想小哭包以後想起今天第一個想起的是自己的怒氣,今天必須美好。

  因為沒有親到靳寒州,小哭包不太開心,癟著嘴哼唧道:“Joker暗戀董秘書,但是董秘書根本不喜歡他,甚至不知道他喜歡她,Joker真可憐。”

  小哭包的眼淚說來就來,一點都不值錢,現在就是,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難過起來,“我想了一下,如果我喜歡你,但你不理我,也不喜歡我,不會像抱小寶寶一樣抱我,再也不能親親,我一定會難過得死掉的。”

  “蠢貨,”靳寒州用拇指擦掉他的淚水,勾起嘴角,“不存在的事情,假設它幹什麼?”

  小哭包淚眼汪汪地強調道:“是我們幸運!”

  靳寒州也不反駁他,湊過去吻掉了他的淚水。

  小哭包哭唧唧地繼續道:“Joker跟我說他還是個處男,太可憐了,讓我為他保守秘密,州州,處男很丟人嗎?”

  靳寒州目露凶光,保持沉默。

  小哭包掰著手指頭開始數:“在我們星球,成年後才開始□□,以我們的平均幼崽期來算,我還有十二年才成年。”

  靳寒州牙咬得咯咯響,但還是沒有說話。

  小哭包突然羞怯地笑了,他本就秀氣,這樣一笑,簡直美麗得像個女孩子一樣了,靳寒州的喉結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沒有動,任由小哭包一隻胳膊抱住自己的脖頸,他所有的自制力都用來維持自己的動作了,只怕一動就要失控地將路吉壓在身下了。

  “但是州州已經成年很久了,處男會被別人嘲笑,我不要州州被別人嘲笑,州州什麼都要是最好的。”小哭包嘟著嘴,眼睛亮亮的。

  沒想到竟是這個理由……靳寒州啞聲一笑,小哭包的思維果然異於常人,卻讓他的心被狠狠燙了一下,他嘴唇動了動,再沒了遊刃有餘的從容,“所以你準備怎麼做呢?”

  小哭包動作怯怯地解靳寒州的皮帶,眼神卻很勇敢,只是整個耳朵都紅透了。

  靳寒州一口咬上去,低低道:“怕不怕?”

  小哭包縮了一下,含糊地哼唧了一聲表示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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