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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纓卻一手抵著撲過來的陸子瞻推拒道:“這到底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啊?不許你插進來。”見陸子瞻鬥雞似的瞪著他,很不樂意做到一半被掐滅了興致,但又不敢用蠻,顯得既氣悶又委屈。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變成了挑逗般的撫摸,朝著陸子瞻分開大腿,給他看濕淋淋的兩處粉嫩穴口,支使他道:“你把床頭櫃裡的鐵皮盒子拿出來。”

  陸子瞻找到一盒寫滿德文的櫻桃糖,嶄新的未開封,和他上回拿人小姑娘的是同一個牌子,但不是同一盒。岑纓又示意他打開,取了一粒沾著雪白糖霜的糖,在陸子瞻炙熱得能著火的目光下捻著糖往陰蒂上轉了幾圈,淫水化去了表面那層味道酸澀的糖霜,再一點一點塞進了陰道里,輕輕地吐出一句:“允許你舔一舔。”

  陸子瞻早看得心頭火起,蠢蠢欲動,等他話音剛落,立即俯下身含住了岑纓形如豆蔻似的陰阜。先叼著陰蒂嘬弄殘留的一絲酸澀,再順著陰唇舔下去,舌頭刺進陰道內撥弄那顆甜絲絲的糖,一邊吸吮著甜味一邊吞咽淫水。直將岑纓舔吸得雙眸迷離,按著他的後腦發出舒爽到了極致,卻又刺激難忍的呻吟,甚至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往陸子瞻口中送。

  須臾櫻桃糖融化在岑纓的陰道里,陸子瞻不死心地往深處勾了勾舌頭,捲走最後一股甜味,才趁岑纓高潮的間隙蔫壞地咬了一口因過度舔舐而腫大的陰蒂,尖銳地猶如針扎般的酥麻快感瞬間洶湧襲來,岑纓薅著他頭髮的手指驟然抓緊,一大股潮水爭先恐後地噴了陸子瞻滿臉。

  岑纓半點呻吟的時間也無,整個人就因潮吹而顫抖失神。過一會兒,意識稍微清晰,又感覺到後穴一陣熱癢,陸子瞻借著汁液舔濕了他的穴口,自顧自往肉眼裡塞了一顆糖,說:“你前頭還沒射,我再給你好好舔舔。”但後穴不插入,光靠吸吮舔弄,只有一股涓涓細流似的快感流過全身,總達不到徹底高潮。

  陸子瞻舔化了第二顆糖,發現岑纓綿軟無力的仰躺著,咬著手指眼角泛紅,似乎已經耽溺在快感中沒了反應,便順著他腳心往大腿根部舔,舔到卵囊時勾著打圈,一手摩挲著陰阜,一手在肉眼周圍磨蹭。最後吮上岑纓那根肉棍兒,吸出了精水還不夠,將他吸得滴滴答答泄出一點尿液才心滿意足的讓岑纓睡死過去。

  翌日晌午岑纓猶香甜的沉睡著,吸著鼻子夢囈了好些話。陸子瞻打著呵欠伸了個懶腰起床,勃起的陰莖被繩子綁了一夜,引而不發,他睡也不睡好,迷迷糊糊做了一場片段式的春夢,夢裡也沒做到射精,更加憋得慌。看見岑纓一手攥緊了他衣角,臉貼在他枕頭邊上透著胭脂色的紅,沒由來的想偷親他一口。

  誰曉得剛一靠近,岑纓數落他屌大心眼小,四肢靈活頭腦不靈光的種種壞話盡數傳進了他耳朵里,陸子瞻臉色倏變,惡狠狠地掐著岑纓下巴,在他唇珠上咬了一口,抱怨道:“舒服了就翻臉不認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岑纓被咬得皺了皺眉,陸子瞻又驚怕地改口道,睡著了也這麼好看。“啵”的吻了他臉頰。

  岑纓卻只是翻個身,換更舒適的姿勢繼續睡。陸子瞻心說好險,躡手躡腳的爬下床,家裡只剩他們兩個正享受假期的學生,他便肆無忌憚地在衛生間裡解了束縛,一面淋澡一面對著岑纓躺過的浴缸打手槍。仿佛射在浴缸上,就等於射在了曾經躺在裡面泡澡的岑纓身上。

  一整天不但沒再下雪,還出現了連日來難得的好陽光。午飯照舊是岑纓決定吃什麼,陸子瞻付帳點雙份外賣。他們單元樓像學校宿舍一樣是有門禁的,出入必須刷門禁卡,所以外賣只送到樓下,陸子瞻還得頂著化雪時的刺骨寒氣出門拿,岑纓看著電視等就行。這是他們每次做完後形成的一種默契,岑纓開始抗議過幾次,好像跟陸子瞻上了一床就瘦弱到了連飯都得他嚼碎了餵的地步,擺明把他當成小貓小狗。陸子瞻卻怪岑纓每次都在床上哭,不是強姦勝似強姦,他事後不做點什麼彌補,心裡就充滿愧疚感。

  岑纓罵他賤骨頭,索性由著他去,久而久之竟也習慣了。陸子瞻下樓的時候,他還囑咐陸子瞻多走一段路,去小區超市里買點速溶熱飲。

  可陸子瞻這一去就沒了影,超過了正常的來回時間。岑纓打他手機,他說了好幾遍在路上,五分鐘就到。結果五分鐘又五分鐘,岑纓終於等得不耐煩了,想到他電話那頭似乎還有人聲,既怕他被人販子拐走,又怕他碰上了哪段舊情兒,裹上羊絨大衣,氣沖衝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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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子瞻:哪個人販子會拐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啊?

  岑纓:可是你蠢啊,萬一把你拐走了,打殘了,抓去要飯呢?

  陸子瞻(心說你怎麼這麼惡毒)嘴上卻說:……你是不是還在吃醋?

  第八章

  沿著車行道走五六分鐘,可以望見一塊專門開闢出來的空地,豎滿了公共健身器材及一方刻了象棋棋盤的石桌。岑纓一打眼瞥到陸子瞻小拇指勾著快餐盒,立在石桌邊,貓了腰替一個矮小枯槁的老人家掰什麼東西,便好奇地湊上前,在他背後幽幽地說了一句:“這是什麼牌子的桃酥餅啊,天寒地凍的,害你頂著風掰了半個多鐘頭。”

  陸子瞻唬了一跳,抱怨道:“你走路怎麼都沒聲?嚇死我了!”手裡一塊桃酥餅不慎掰歪了,碎成一邊大一邊小。他將大一些的遞給老人家,那老人家卻不肯吃,比劃著名說她就是饞了想嘗個味兒,但牙口不好吃不動太多。只要了小的那邊。

  通過模糊的口音,岑纓才堪堪認出眼前這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是原先獨自居住在他們樓上的陳家奶奶。記憶中她曾有一頭燙卷了的烏髮,臉上皺紋雖多,但面色紅潤,容光煥發,很愛在鬢邊別一枚金燦燦的髮夾,那是她丈夫送的定情信物。他們豆丁點大的時候,常去陳奶奶家串門,吃她大兒子從美國捎回來的巧克力;隨著時日一長,學業漸漸忙了,好玩好吃的東西也見多了,去得次數就少了,某天忽然想念起進口巧克力的味道,陳奶奶的房子早已經空蕩蕩的。父母后來告訴他們那位奶奶被她的大兒子接去了美國頤養天年。

  不成想過了七八年又會在國內碰到她,竟蒼老得不成樣子,肉眼可見的乾癟枯萎了,蓬鬆捲髮剪得只剩下齊耳長度,且還是挨著耳朵最上面,再別不住髮夾。原來穿紅戴綠的打扮亦變得樸素了不少,只著一身深棕色的襖子和黑棉鞋。岑纓看得發愣,也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喚道:“陳奶奶,您還記得我嗎?”

  老人家反應遲鈍,眼珠子轉了好半晌終於落到他臉上,停了片刻,方緩緩點頭道:“記得,小時候又乖又聰明,次次都考第一。”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像以前分完巧克力那樣颳了刮他的鼻子,咿咿呀呀的讓陸子瞻分餅與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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