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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莖抽插肉眼的同時,手指也漸漸插進了岑纓的陰道里,刮蹭著他裡面濕熱絞緊的肉壁,繼續形容給岑纓聽:“你這裡兩根指頭就塞滿了,但我知道我的雞巴那麼粗也一樣肏得進去。我只要彎曲一下手指摳你陰道上方的肉,你就會感覺到一陣酥麻像電流似的流竄過全身,對不對?因為我現在一摳,你屁眼都爽得夾緊了我的雞巴。”

  他說完將陰莖從肉眼裡完全抽了出來,拿過床頭的小夜燈,直直照著岑纓的陰穴,另一隻手則打開手機攝像頭,一面對焦準備拍照一面言語猥褻岑纓:“這麼漂亮的一朵肉花,你自己卻看不見,多可惜啊。放鬆些,想像我的雞巴馬上要插進來了……”

  閃光燈和快門聲同時結束,手機屏幕上多了一個粉色的肉洞,陸子瞻給岑纓看,岑纓緊閉著眼不肯睜開。下一刻陰道就被炙熱粗硬的陰莖狠狠頂開,酸脹和些微疼痛刺激得他陡然瞪大眼,入目的便是他自己此刻正在被雞巴迅速抽插的陰戶。

  陸子瞻一改方才緩慢的挺動,宛如一個不知疲乏的機器狠力且迅猛地橫衝直撞。岑纓只覺得下體酥麻酸脹,一陣接著一陣不間斷的衝撞肏弄後,陰道里忽然僅剩酥麻快感,且越來越刺激強烈,高潮來臨時的舒爽幾乎蓋過了雞巴繼續朝里抽插的疼痛。等岑纓反應過來,陰戶最深處有什麼東西被插穿了似的,陸子瞻的龜頭已經撞開了岑纓的子宮口,真正進入了那處會死死吸著龜頭不放的洞穴。

  沒頂的快感猶如海嘯頃刻間覆滅一個島嶼那般沖刷著岑纓的意識,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劇烈的高潮撞擊,搖晃著腦袋,口中嗚嗚不休的嘔啞叫喊著,似乎正崩潰的大叫著“我受不了了,快死了,陸子瞻你要弄死我了”。

  陰穴猛然縮緊,險些將陸子瞻絞射,吮吸著他的陰莖片刻後,肉壁又猛然翕動,瞬間噴出一大股堪比尿液失禁的潮水。陸子瞻趁他宮口大開,亦放鬆了精關,扶著雞巴一插到底,朝岑纓毫無阻擋的子宮內部射入濃稠精液。

  第五章

  體內陡然間被注射進大股液體,宛如挨了彈弓上的石子撞擊,岑纓到底還是沒忍住叫喊出聲,“啊”地抽搐了幾下,陰道咬著陸子瞻正在退出來的陽物,留戀不舍似的往回吞了吞。陸子瞻陰莖尚未完全疲軟,叫他這麼一吸,趁著岑纓肉穴內淫水汨汨,又濕又滑,勁瘦的腰杆再次發力挺動了數十秒,咕嘰作響的水聲於封閉房間裡迴蕩。他抹了一把岑纓肚臍旁的乳白色精液,感覺到岑纓屁股底下,他膝蓋跪著的那一塊床單也潮濕不已,面帶得意的說:“我胯下這桿槍以後得改口夸長炮了,看把你插的,肉棒裡面的東西射得一乾二淨,肉穴里的水也噴得洶湧如浪。”

  岑纓雙眼迷濛地望著他,四肢被皮帶勒出了道道深紅痕跡,也不曉得疼,仿佛魂魄還困在情慾高潮之中,對自己射精潮吹一事毫無感知。眼神呆呆的,把陸子瞻的臉禁錮在了眼眶內,一眨不眨,只有他抽動的時候才會微微眯一眯眼,頰邊喝醉了烈酒似的暈染大片酡紅,像一株晚春的桃花,過了開得最盛的風頭,雖仍舊漂亮明艷,卻透著幾分頹敗。

  陸子瞻愣了愣,心臟猶如遭到毒蠍的尾針一刺,驀地泛起疼痛,須臾又化作百味雜陳的酸澀覆上心尖,與他對望了半晌,像只拔去了爪牙的老虎,氣焰頓消,俯下身替岑纓解開了束縛他的皮帶,鼻尖在他臉側輕輕蹭了一下,呵著熱氣曼聲細語地問:“你很難受嗎?”

  岑纓因為生理上的快感刺激失神良久,突兀感覺到耳朵發癢,終於回過神來,得了自由的手按在陸子瞻後腦處,摸著他有點卷有點硬的短髮,也慢吞吞的問道:“怎麼了?你睫毛扎得我臉上好癢。”奇怪陸子瞻怎麼忽然生出了與他品性不相符的柔情。

  陸子瞻聽他語氣慵懶平和,似乎只是做得累了,暗暗放緩了心跳,強撐著色厲內荏道:“我方才說你被我胯下的長炮插得高潮迭起,噴了自己一身汁水淋漓,又爽又難受吧?都聽不見我說話了。”

  岑纓經他提醒,才發覺床單濕透了,像尿了床似的,羞人得很。臉上的酡紅從頸脖直蔓延到前胸,手指頭無意識摳著身下的純棉布料;雪白的一雙腳十趾蜷曲,腳背繃成一個緊張的弧度,可以清楚看見皮膚下青紫的血管,血色盡數堆積在腳心,呈現柔嫩的粉。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自在的地方,撇過臉,不敢承受陸子瞻的注視,頗難為情的嗔道:“還不都怨你。”

  南方的冬季陰冷潮濕,擰乾了的內衣曬一天一夜都不見得能穿,更何況是整床厚褥子。好在岑纓家裡今年新換了踢腳線式取暖器,開過夜比空調還要暖和些,陸子瞻躡手躡腳地溜進正對著主臥的衛生間,燈也不敢開一盞,怕驚擾到岑纓父母,做賊似的搓洗毛巾替岑纓擦拭下身精水。處理乾淨,兩個人光溜溜的抱著,合蓋一條薄被,睡在陽台的地毯上。一會兒抱得太緊,熱得慌,岑纓便踢掉被子,長腿架在陸子瞻腰側,四仰八叉的透透風;一會兒又感覺到涼,便翻個身壓著陸子瞻,將他當成被褥,往他暖烘烘的胸膛里鑽。

  把陸子瞻折騰得一晚上沒真正入睡過,眼皮子重得抬不起來。翌日清早趕在岑纓父母睡醒之前爬窗戶回家,乍見澄藍玻璃上倒映著一張眼圈烏青,胡茬都冒出來的憔悴面孔,嚇得腳底一滑,額頭磕自家的地板上,磕起一個大包。

  岑纓原本攥著窗簾邊緣的流蘇,擔心他跌下樓去,看到陸子瞻是朝里摔,半天沒爬起來,料想他肯定摔懵了,受的傷輕不了,唇邊竟笑出一個淺淺的酒窩,歡欣雀躍道:“讓你不知天高地厚,總算摔了一回狠的。哎,這聲響摔得我心裡太舒坦了,等下去要吃一籠灌湯包慶祝慶祝。”將窗簾拉上,哼著一首曲調輕揚的民謠換衣服洗漱。

  寒假放了沒幾天這座城市就驟遇降溫,整日像關在巨大的黑匣子裡一樣,陰沉沉分不清晝夜。有時候上午下一場凍雨,冰水混合物敲得雨傘砰砰直響,狂風一刮,簡直兩面受敵,沒法遮擋;有時候傍晚才下,白了一點的天色騙得人們出了門,再毫無徵兆的翻臉,堵住他們回家的路。

  陸子瞻撬了他媽鎖電腦的雜物間門鎖,變天前頗有先見之明的買了兩箱泡麵囤著,點不到外賣就煮泡麵充飢,一醒眼便坐在電腦桌前不挪窩,除了玩遊戲就是玩岑纓。外界的氣候無論惡劣到什麼程度,對他來說都不存在任何影響。

  唯一令他不愉快的事就是岑纓起得太早了,因為學語言向來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即使在假期里岑纓也不敢有絲毫鬆懈,鞭策自己六點多鐘就得起床朗誦,讀兩個鐘頭的單詞或者俄文小說。念小說的那幾天尤其招陸子瞻痛恨,他睡得正香甜的時候,窗外就傳來岑纓變幻多端的嗓音,聲情並茂地分飾小說里的人物,爭吵、怨恨、歡喜、驚奇,每一種情緒都揣度得十分到位,好似有一群俄國的貴族男女住在陸子瞻隔壁舉行宴會,或是復仇爭鬥。

  陸子瞻容忍了好幾次後,採購了一堆情趣用品決心狠狠教訓岑纓。先是給他嘴裡塞好口枷,後穴被新開封的按摩棒插著敏感點,再往陰道內填了兩枚跳蛋,前莖根部扣了一枚銀亮的鎖精環;整個人抬高腿坐進椅子裡,小腿被膠帶粘在扶手兩邊,紅色的軟繩捆住手腕背到後面。由著陸子瞻擺出了一個雙腿大張,胸膛微挺的姿勢,極大的方便了陸子瞻低下頭啃噬他胸前胭脂色的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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